我爸年薪百萬,跟我媽說月薪三千
老爸是公司高管,年入百萬。
卻被小三挑唆著在我媽面前偽裝成一個月薪三千塊的可憐打工人。
每個月只給我媽交兩千塊的家用,卻讓我媽照顧他們一大家子人。
上一世,我媽為了養(yǎng)活他們,每天早出晚歸,辛苦勞作,最后得了嚴重的腎衰竭。
我爸卻以換腎太貴他負擔(dān)不起為由,拒絕讓我媽進行換腎手術(shù)。
我只能眼睜睜看著我媽死去。
我不甘心,去找他們理論,卻被小三的孩子推下樓梯,當(dāng)場摔死。
再次睜眼,我回到了我爸跟我媽說他每個月工資只有三千的時候。
01
『老婆,我找到工作了!明天就開始上班,一個月三千塊呢,以后每個月發(fā)工資我全都給你,你給我發(fā)零用錢?!?p> 『玲玉啊,看我兒子對你多好啊,現(xiàn)在哪有男人肯把自己的全部工資上交啊。你可得知足,幫我兒子照顧好家里,知道嗎?』
我奶說完臉色一沉,語氣也狠厲起來:『這錢可不能亂花,要是讓我知道你亂花錢,我可饒不了你!』
剛睜眼就聽到我爸和我奶忽悠我媽的聲音,我才意識到我重生了。
重生在我爸剛找到工作的時候。
他明明面試成功的是世界五百強企業(yè)云思的高管,年薪百萬。
回家卻告訴我媽他找的是一份月薪三千的安保工作。
每個月只肯給媽媽三千塊,還要以抽煙喝酒應(yīng)酬為由再給媽媽要回一千塊。
我媽要用兩千塊養(yǎng)活全家人,還要想盡辦法供我上學(xué),只能想辦法每天起早貪黑做點小生意補貼家用,勉強維持生活。
就這樣,回到家里還要被奶奶刻薄,每天只知道花她兒子的錢。
奶奶還為了讓媽媽生男孩,到處去找民間偏方逼著我媽喝,讓她年紀輕輕就得了腎衰竭。
我爸更是寧愿給小三買房買車,也不愿掏錢給我媽做換腎手術(shù)。
我媽死后,我才知道我爸是企業(yè)高管,他明明有錢卻一分不肯給我媽花。
我媽剛離世沒幾天,他和奶奶竟然為了四十萬彩禮要把我賣給一個五十歲的老鰥夫。
我找到他和小三的家,想要一個說法,卻被小三的女兒推下樓摔死了。
我爸看著只皺眉說了句,這下四十萬彩禮沒了。
回想起媽媽和我前世的悲慘遭遇,我怒火中燒,眼神狠厲,恨不得沖上去弄死她們一家子。
我爸被我看得一愣,還沒來得及說什么。
一旁的奶奶看見了直接“啪”得一聲,一記響亮的耳光甩在我臉上。
我當(dāng)即被打偏了頭,嘴角流出血來。
她的語調(diào)簡尖利刺耳,說出的話也一貫刻薄無比:『賤丫頭,你這是什么眼神?你還想打我和你爹不成?』
一旁的媽媽頓時急了,她一把摟住我,看我的臉,心疼得眼淚直打轉(zhuǎn):『囡囡沒事吧,疼不疼???』
又沖著我奶奶質(zhì)問:『媽,你怎么能打囡囡呢?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為什么要對她動手?她可是你親孫女!』
我奶用她那一雙三角吊梢眼瞧了我一眼,一臉嫌惡地說:『你瞧瞧她那一身反骨的賤樣兒,一看就知道長大也是個不知道孝順的,我想打就打了?!?p> 說完又一撇嘴,說出的話更加刻薄惡毒:『一個黃毛丫頭,金貴什么,要不是當(dāng)初你拼死攔著,一出生我就把她扔尿桶里溺死了。讓她活到今天,她就該感恩戴德!我看就是打少了!讓你給慣壞了,才敢這么不聽話?!?p> 這個老虔婆!
但是現(xiàn)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我拉住媽媽還要再跟我奶理論的手,小聲說道:『媽媽,我沒事,不要緊的?!?p> 媽媽看了眼躲在一旁一聲不吭地爸爸,眼眶更紅了。
我爸一貫是這樣的,在家里我奶欺負我媽跟我時,他是一句不吭,只會裝縮頭烏龜。
要是我媽敢反抗,他一句孝順父母天經(jīng)地義,誰家媳婦兒不替老公孝順父母壓下來,就要我媽把委屈全受了。
我原以為他只是個媽寶男,經(jīng)歷了前世我才知道,他只是不愛我和媽媽,把媽媽當(dāng)成他們家的免費保姆,把我當(dāng)成將來收彩禮的工具。
想起前世他把錢全留給外面的小三,也不肯掏一分錢來替我媽治病。
在我媽尸骨未寒的時候為了四十萬彩禮要把我嫁給一個五十歲的老寰夫,我就恨得牙癢癢。
『還愣著干什么,十二點了還不去做飯?想餓死我跟我兒子嗎』
我奶尖利刻薄的聲音傳來。
我媽撫摸我臉的手一頓,下意識想往廚房走去。
我攔住她,說道:『媽媽,今天的午飯我來做,您去休息吧?!?p> 『囡囡,廚房里油煙大,讓媽媽做吧,你去玩吧』
媽媽看著懂事的我,臉上有些欣慰,卻還是舍不得我去做飯。
我執(zhí)意要做午飯,把媽媽推出廚房。
媽媽這才一臉欣慰地離開了,邊走還邊說我懂事了。
想吃午飯?好啊,我可要好好地給你們做頓好吃的!
02
我在廚房柜子里一頓翻箱倒柜,找出一個大大的玻璃瓶,里面裝的黑乎乎的粉末。
這瓶子里裝的是奶奶聽信傳言給媽媽找來生男孩的“民間偏方”,也是前世我媽得腎衰竭的罪魁禍首。
前世,我奶為了讓我媽給她生孫子,每天都要熬一碗這藥,逼著她喝下去。
正是這些成分不明的東西,讓我媽年紀輕輕就得了腎衰竭。
我看著還是滿滿一罐子的東西,心里的一塊大石頭放下了,幸好這一世媽媽還沒有吃。
我把罐子里的東西倒出來,平均地摻在每一盤肉菜里。
我奶和我爸他們都重口,每頓飯都要放足了醬油,那東西摻在黑乎乎的菜里并不顯眼。
我把菜端上桌,顧不上擦一下額頭上的汗珠,就去喊家里人吃飯。
雖然我們家很窮,但是規(guī)矩很多。
每頓飯要三葷一素,還要保證吃的時候熱氣騰騰,不然身為一家之主的爺爺可是要大發(fā)脾氣的。
記得上一世我心疼媽媽,跟爺爺說他這種規(guī)矩是陋習(xí),應(yīng)該改掉。
他當(dāng)時就拿戒尺一下抽在我嘴上,給我抽得滿嘴是血,然后說我不敬祖宗,罰我跪在祖訓(xùn)前面足足跪了三天。
在我的三催四請下,大家終于都坐上了餐桌。
爺爺動筷子之后,我們才敢動筷子。
當(dāng)然,肉菜是沒我和媽媽的份的。
畢竟,用奶奶的話說,我媽不掙錢,我又是個賤丫頭,哪配吃肉?每天給點咸菜饅頭吃就不錯了。
飯桌上,我媽剛想給我夾塊肉,筷子還沒到我碗里,我奶已經(jīng)把她的筷子打掉了。
我奶瞪了我媽和我一眼:『死饞丫頭!整天不干活就想著吃肉,一點都不知道心疼男人!』
說著把那塊肉放到爺爺碗里,然后又給我爸夾了一塊兒。
大概是我做的菜味道不錯,他們?nèi)齻€大快朵頤起來。
吃吧,多吃點才好!
我媽剛想說什么,我阻止了她:『沒事的媽媽,我吃咸菜挺好的,你嘗嘗,我放了好多香油呢?!?p> 我媽看著我笑,眼里卻有了淚光:『囡囡做的菜就是好吃。』
我媽被他們一家子pua久了,腦子里已經(jīng)沒有了反抗的意識。
前世我總是為了不讓媽媽為難,把自己的委屈打碎牙齒往肚子里咽,這樣是不對的。
我應(yīng)該讓媽媽意識到這個家對我的不公,她對我的愛會讓她意識到只有脫離這個家,我們才能好,到時候我揭露我爸的真面目后,她才能走的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