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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撿金子

第十三章 偶遇“故人”

我在古代撿金子 青篤 2160 2024-08-09 12:00:00

  “如果金子還有剩的話,我想再請些繡娘,開個紡織鋪,專收素素姐那種女孩子,讓她們有可傍身的一技之長,就不會被家里人賣給張財(cái)主那種人了?!?p>  “如果還有金子的話,想讓村正爺爺把村里的學(xué)堂擴(kuò)建一下,讓村里的、鎮(zhèn)上的,只要是想讀書的適齡兒童都來讀書!”

  林秋點(diǎn)點(diǎn)頭,“好,難得我們淺淺有想做的事情,娘舉雙手贊成?!?p>  “紡織鋪可以請林二嬸來當(dāng)師傅,她年輕的時(shí)候可是方圓百里最有名的繡娘,要不是當(dāng)初被她婆婆磋磨,傷到了手,現(xiàn)在也不至于只能靠種地為生?!?p>  “村里的學(xué)堂得另外選址,現(xiàn)在那個舊祠堂太小了。”

  “至于學(xué)堂里的夫子,待這個月深哥兒回來,問問他知行學(xué)堂有沒有合適的夫子可以請過來的,咱們有錢就多多的請些夫子,讓咱們淺淺也多學(xué)些知識?!?p>  林秋將蘇淺淺攬進(jìn)懷里,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心里卻莫名空了一塊。

  蘇淺淺在林秋懷里打滾,“秋娘真厲害!三兩句就將事情安排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就按秋娘說的做!”

  說干就干,第二天林秋就帶著蘇淺淺去了鎮(zhèn)上。

  選了鎮(zhèn)上最金貴的清街,和春風(fēng)樓對著,是之前鎮(zhèn)上最大的一個賭坊。

  后來,清河郡換了一個郡守,見不得賭坊,便將郡內(nèi)所有賭坊都清空了。

  賭坊位置金貴,前后約有百米,左右也有二十米左右。

  臨街是五層的閣樓,往里走,兩側(cè)是各自獨(dú)立的院落,中間一條連廊連接著各處院落。

  走至最里面,是一個小湖,湖中有一小島,島上有一小亭。

  小島無陸路相連,想過去,只能坐船。

  蘇淺淺牽著林秋的手,跟著牙行的人將這院子看完便在內(nèi)心決定——一定要買這里!

  那牙行卻只看林秋的眼神行事,瞧著她穿著麻布衣裙,著素鞋,渾身上下唯一一件飾品竟是銀簪子,便篤定這人沒錢,多半是買不了的。

  要不是林秋好說歹說,硬塞了半兩銀子,她們甚至連來看這個房子的資格都沒有。

  蘇淺淺瞧著林秋糾結(jié)的面色,知道她是在心疼錢,也在猶豫是不是需要買這么大的地方做酒樓。

  她這些年,其實(shí)也只是釀酒和做豆腐還行,要說靠這兩東西開這么大一個酒樓還是不太靠譜的。

  蘇淺淺拉拉她的衣袖,“娘,我喜歡這里?!?p>  本來有些糾結(jié)的林秋,聽見女兒喜歡,心一橫,霸氣道,“這房子多少錢,我要了!”

  那牙行的人,沒見過啥問題都不問,直接問價(jià)格就要掏錢買的主。

  不過,好歹他見多識廣,很快便恢復(fù)過來,“不貴,六百兩?!?p>  還好還好,只要六百兩銀子。

  林秋暗自安慰著自己。

  卻沒想到牙行還有一句話落在了后面——“金子。”

  林秋心尖一顫,又捏了捏腰間的銀票。

  她總共不過五百金,這么一個酒樓就要她六百金!

  還缺的那一百金,從何而來?!

  “便宜一些,我再考慮考慮?!绷智锟聪蜓佬?,試圖講價(jià)。

  牙行的人卻遺憾的搖搖頭,“不行,六百兩已經(jīng)是最低價(jià)了,再低房主就不賣了?!?p>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林秋都轉(zhuǎn)身準(zhǔn)備換一家酒樓看看了,卻出現(xiàn)了一個意想不到之人。

  “喲,這不是下河村的豆腐西施嗎?怎么準(zhǔn)備來鎮(zhèn)上買酒樓賣豆腐嗎?”來人是張多寶,張財(cái)主之子。

  當(dāng)初,林秋因著一張絕艷的臉聞名下河村,后因生計(jì)所迫,開始在清河鎮(zhèn)賣豆腐,便被人稱為下河村豆腐西施。

  雖然林秋早早與蘇鈞成了婚,但因?yàn)樘K鈞算是贅婿。

  沒人將他放在眼里,來來往往仍有許多人想勾搭林秋。

  這張多寶便是其中之一,且是鬧得最大的一個。

  那時(shí),他還尚未娶妻,整日流連煙花酒巷。

  一日,出門正好遇見林秋在街頭賣豆腐。

  清晨的暖陽灑在林秋身上,一身素色麻衣,倒襯得她清秀婉約,可人極了。

  從那天起,張多寶便盯上了林秋,賣豆腐的時(shí)候借著買豆腐的名義,行盡調(diào)戲騷擾之事。

  因著他是張財(cái)主嫡子的緣故,林秋本不愿得罪于他。

  只是次次來鎮(zhèn)上都會換到更偏遠(yuǎn)的地方去擺攤。

  但是耐不住張多寶是鎮(zhèn)上的地頭蛇,不論林秋在哪里擺攤,他都能找到。

  后來,林秋便讓蘇鈞來賣豆腐了。

  卻沒想到這個沒臉沒皮的,竟然跟到了下河村來。

  要不是蘇鈞回得早,林秋可能已經(jīng)被張多寶得手。

  那天蘇鈞差點(diǎn)沒把張多寶打死,要不是村正攔著,張多寶便得死在下河村,到時(shí)候下河村的人都得遭受張財(cái)主的怒氣。

  可是,下河村放過了張多寶,張多寶卻不愿意放過下河村。

  這不,一收到林秋孤身一人來鎮(zhèn)上的消息后,他便急匆匆趕來了。

  “怎么,你那打獵的丈夫今日怎么不跟著你來了?”那是張多寶從小到大,被打得最慘的一次,時(shí)至今日仍心有余悸。

  “難不成是因?yàn)樗趫?,你不好賣身買樓?”張多寶色瞇瞇地目光將林秋上上下下掃視了一遍,又將目光投向牙行的人,語氣輕蔑。

  “說吧,這女的準(zhǔn)備怎么伺候你?”

  牙行的人見林秋不像是個有錢人,多半買不起這樓,更不愿得罪張多寶,便順著張多寶的話頭接了下去,“可不是呢,張少有所不知,這女的想買這樓,又掏不出錢來,怕不是想靠色誘來騙樓了……”

  林秋被氣得俏臉通紅,雙手卻死死捂住蘇淺淺的耳朵,“張少,我有沒有錢買樓,與您又有何關(guān)系呢?”

  張多寶見著林秋氣急敗壞又奈何不了他的樣子,得意極了,當(dāng)即往大堂里的圈椅上一坐,拍了拍大腿,“巧了不是,我也想買這樓,你要是沒錢買,可以求求我,說不定我就幫你給了呢?”

  “誰說我沒有錢!”林秋氣急,掏出一張百兩金票拍在桌上,“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這是什么!”

  “喲喲喲,一百兩黃金,你那獵人丈夫得打到猴年馬月才攢得了這么多錢。”張多寶的目光幾乎要將林秋看透,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既然別的人你都能跟,為何不跟我呢,整個清河鎮(zhèn)沒人比我更有錢了。”說著,張多寶邁著步子過來,伸手便想拍林秋的屁股。

  卻被蘇淺淺笑嘻嘻地一把抓住了咸豬手,“大臉叔叔,你說的錢是這個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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