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橋畫廊那位白總也是個人物,用以你為原型的畫,坑了姜世誠十個億,以破拍賣會成交記錄為噱頭,把自家畫家L一把推上神壇,真是個妙人?!?p> 南知意萬分佩服,但更多的卻是擔(dān)心,“不過翡翠莊園這一曝光,但愿不要給你惹麻煩?!?p> “那以后,估計就是網(wǎng)紅、名媛、貴婦們的打卡地了?!苯笠恢庇X得那房子太大,太奢華根本就不是適合做住宅。
“你是真舍得?!蹦现怆m然這樣說,卻也很贊同姜荔的處理方式,“那么大的地方,確實也沒有比藍橋畫廊那位更能鎮(zhèn)得住的了。”
“姜世誠總有一天會回過味來,讓他栽那么大一個跟頭,他一定會找我算賬,有白總鎮(zhèn)宅多少能安心些。”
姜荔把頭靠在南知意肩膀上,“只是把你也拉下水,我有些過意不去。”
“我們之間還說這個嗎?能看著你把阿姨接回身邊,別說讓我?guī)兔Γ退闶莾衫卟宓?,我也愿意的?!?p> 南知意摸著她垂下的發(fā)絲,心底情緒翻滾,“早知道你要受這么多苦,當(dāng)年,我或許就不應(yīng)該救你?!?p> 陸宴兮是姜荔最不想嫁的人。
對此,南知意始終耿耿于懷。
“姜家是我的因,陸家是我的果。命里注定了要應(yīng)的劫,躲不掉的。”姜荔曾想過聽天由命,可總有人不肯放過她。
“荔荔,我說如果,如果你那天看的日記,是有人故意想讓你看的呢?”南知意糾結(jié)再糾結(jié),就算沒有陸宴兮,她也是好奇的。
“你覺得會是誰?”姜荔情緒起伏,“姜世誠?還是小姨?”
“這都不重要,不是嗎?”
姜荔把問題丟還給南知意,“日記是他的,他親手寫的,一字一句都是他的肺腑心意?!?p> 血色幾乎瞬間從姜荔臉上褪去。
她的手緊緊的抓著裙擺,骨節(jié)用力的幾乎青白。
纖弱的身體開始失控發(fā)抖。
她始終還是抗拒想起那段回憶。
“別說了,我不問了?!蹦现獾沽吮瓬厮浇笫掷铩?p> 輕撫著她的后背,輕輕拍著,抱著她,才漸漸撫平她的情緒。
“不問了,以后再也不問了?!?p> 都怪陸宴兮!好好的,提那傷心事做什么。
不過那本日記到底怎么回事?
陸宴兮說不是他,他沒寫。
而姜荔卻很篤定,就是陸宴兮的手筆。
就算有人偽造,模仿的了筆記,怎么模仿一個人說話呢?
難道,陸宴兮在撒謊?
*
離開南風(fēng)沒多久,姜世誠又來了一個電話,這次語氣和緩了很多。
“寶貝女兒,你要有要求,盡管提?!?p> 姜荔笑笑,沒說話。
這會,姜世誠倒是怕她臨了變卦。
“只要不是很為難的,我都答應(yīng)你。”姜世誠見她不說話,更是連姿態(tài)都放低來哄。
“我倒是想提要求,就怕父親太為難?!苯竽弥鴨?,就是不肯吐口。
“要我和你母親離婚,是絕不可能的事?!苯勒\自然知道她的小心思,直接婉拒了她,“要錢,要房子,要珠寶,我都可以滿足你,就離婚不行?!?
棠一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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