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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贅五年發(fā)現(xiàn)兒子不是我親生的

入贅五年發(fā)現(xiàn)兒子不是我親生的

禾千千 著

  • 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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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08-14上架
  • 10012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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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入贅詹家五年,是他們口中的廢物。

  今天我提前回家,發(fā)現(xiàn)老婆在為她的初戀慶生,兒子喊那個(gè)男人“爸爸”。

  原來,養(yǎng)了幾年的兒子不是我親生的。

  1

  我找到了失散多年的親生父母,本市的首富之家,父親方海山是商會主席。

  今天我拿到了新的身份證,戶口也遷好了。

  但我還沒有把這些事告訴我老婆詹麗雯。

  我原本打算今天在新家住,卻因想念兒子航宇,所以我傍晚五點(diǎn)多就回來。

  一進(jìn)家門,我就感覺氣氛不對。

  詹麗雯和她的父母、弟弟,還有我們的兒子航宇,正圍著餐桌唱生日歌。

  有一個(gè)戴著眼鏡的男人在吹蠟燭。

  這個(gè)男人我見過,是在詹麗雯的一本相冊里,詹麗雯的初戀——馮啟睿。

  他們都沒察覺我回來了,詹麗雯還和馮啟睿手握手一起切蛋糕。

  兩人親昵得像夫妻,詹麗雯的臉都笑成了一朵花。

  五年的婚姻生活,我一直是詹家不受待見的“廢物”。

  詹麗雯只跟我有過一次夫妻生活,其他時(shí)間都是分房睡,我從未見過她像今天這樣穿得性感。

  小航宇拿起了一塊蛋糕,不知道詹麗雯在她耳邊說了什么,小航宇將蛋糕送到馮啟睿面前。

  “爸爸,吃蛋糕!”

  小航宇叫馮啟睿爸爸!

  我差點(diǎn)沒站穩(wěn),突然想到小航宇確實(shí)跟我長得不像,跟詹麗雯很像,可是再看看馮啟睿那張臉呢?

  一瞬間我明白了,小航宇不是我親生的,他是馮啟睿的兒子!

  我在詹家五年受盡窩囊氣也是念在航宇還小。

  “啪!”我手里提的東西掉在地上,驚動(dòng)了正沉浸在喜悅中的一群人。

  他們一個(gè)個(gè)露出驚詫的表情,卻沒有絲毫歉疚。

  詹麗雯垮著臉,橫眉豎眼朝我走來:“林霄你不是說今天不回來嗎?故意搞偷襲是吧?沒見我有客人嗎,趕緊滾!”

  詹麗雯的弟弟詹樂新指著我:“滾啊,我睿哥在過生日,你別來搞破壞,睿哥明天還要帶我去買車?!?p>  看他們兇神惡煞的樣子,恨不得我立刻消失。

  馮啟睿摟著詹麗雯的腰:“我出國剛回來,跟麗雯多年沒見,你不會介意的吧?!?p>  我沒像平時(shí)那樣聽話,反而是往前走了幾步。

  “詹麗雯你好手段,航宇不是我親生的!”

  詹麗雯惱羞成怒:“不是你親生的又怎么了?你入贅我家,白撿了一個(gè)兒子,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耍脾氣?”

  “姐,別跟他啰嗦,你剛不是說要跟他離婚嗎,明天就去辦!”

  “林霄,聽到?jīng)]有,明天去離婚!”

  “離就離,你們詹家就沒把我當(dāng)個(gè)人看,全家一起騙我,要不是我今天提前回來,你們還不打算讓我知道航宇不是我親生的,一家子畜生!”

  “林霄你好大膽子!”岳母吼叫著抄起桌上的東西就朝我扔過來。

  我輕松躲開,順手把沖上來的岳父制住了。

  “你……林霄你敢對我動(dòng)手?”岳父臉都漲紅了,憋的。

  我揪著岳父的衣領(lǐng):“難道我就該任由你打嗎?老東西,真以為我好欺負(fù)?”

  我用力一甩,岳父就倒向一邊,可緊接著詹樂新也掄著酒瓶上來了。

  我一腳踹在詹樂新肚子上,他的酒瓶也到了我手中。

  詹家的人一個(gè)個(gè)都驚恐地看著我,他們接受不了我這個(gè)“廢物”今天一反常態(tài),不再是以前軟弱好欺的林霄。

  他們只怕做夢都不會想到被他們欺辱了五年的女婿會硬剛。

  我猛地將桌子掀翻,酒瓶砸掉,手里捏著半截,斷面的尖刺在燈光下閃著滲人的寒光。

  “住手!”詹麗雯驚叫。

  馮啟睿拉住了詹麗雯,指著我:“你敢傷人我就報(bào)警!”

  “報(bào)警好啊,把你們的丑事都抖出來給人看看!”

  我笑了,慫貨,不敢上來奪這半截酒瓶,詹家人更是嚇得發(fā)抖。

  這一張張自詡高高在上的嘴臉,只剩下恐懼。

  我不屑發(fā)瘋傷人,更不是怕他們報(bào)警,只是我認(rèn)為他們應(yīng)該得到更慘痛的教訓(xùn)。

  我摔了半截酒瓶,轉(zhuǎn)身離開,關(guān)門的那一刻,身后傳來孩子的哭聲。

  我忍住了沒回頭。

  說不心痛那是假的,小航宇是我捧在手心里的寶貝啊。

  這幾年我全職帶娃,詹麗雯連尿不濕都沒給兒子換過,沒給兒子洗過一次澡,穿過一次衣服。

  我掏心掏肺帶大的兒子卻不是我親生的,詹家的狠毒,讓我徹底斷了念想。

  2

  今天發(fā)生的事總算是讓我明白,當(dāng)年詹家之所以那么急著招上門女婿,就是因?yàn)檎阐愽┮呀?jīng)懷孕,而他們想留下孩子,找個(gè)出身普通的接盤俠,是最好拿捏的。

  詹家經(jīng)營著一家公司,我養(yǎng)父曾是他家公司保安,但養(yǎng)父因患癌,花光家里積蓄后還欠了債。

  養(yǎng)父做手術(shù)急需二十萬,賣房子都來不及。

  為了手術(shù)費(fèi),我入贅了,但后來房子賣掉就將這筆錢還給了詹家。

  詹家自從我入贅后就把保姆辭了,由我包攬全部家務(wù)。

  我還是低估了詹家人的刻薄,我除了做家務(wù)還要帶孩子。

  即使這樣,詹家的人對我從沒好臉色,他們叫我“廢物”,把我當(dāng)出氣筒。

  我跟詹麗雯唯一的一次夫妻生活,是在結(jié)婚當(dāng)天她喝醉了以后神志不清才跟我有一晚的。

  那之后的幾年,詹麗雯都跟我分房睡。

  讓我意外的是詹麗雯懷孕了,我當(dāng)時(shí)還覺得很驚喜,才一次就中。

  我在詹家受盡欺辱,可為了孩子,我隱忍至今。

  但今天,殘酷的真相打中我,我不用再忍了。

  3

  第二天下午,我按詹麗雯說的時(shí)間,準(zhǔn)時(shí)到了民政局。

  詹麗雯不是一個(gè)人來的,還有馮啟睿。

  民政局的工作人員問我們感情破裂的原因是什么,我直接一句話“養(yǎng)了幾的兒子不是我的,是他的。”

  我指著馮啟睿。

  馮啟睿和詹麗雯都像吃了蒼蠅一樣的表情,眼神兇狠地瞪我,我當(dāng)看不見。

  工作人員不再調(diào)解,說冷靜期一個(gè)月以后再來領(lǐng)離婚證。

  走出民政局,我沒有太多悲傷,我對詹麗雯那點(diǎn)感情,早就在她對我一次次地欺辱中消失了。

  馮啟睿露出勝利者的笑容:“林霄,這幾年難為你了,我代麗雯和航宇,謝謝你?!?p>  他的話惹得我胃部不適,活生生一個(gè)男版綠茶。

  詹麗雯陰陽怪氣地說:“有什么好謝的,在我家好吃好喝五年,廢物一個(gè)。”

  詹麗雯很欠噴。

  “我做詹家五年的保姆,你來大姨媽搞臟的褲子都是我手搓的,你連廢物都不如,垃圾!”

  “你敢罵我!”詹麗雯掄起手就想打我,可我不會再忍她。

  我抬手打在詹麗雯手上,疼得她哇哇叫,馮啟睿將她拉過去,勸說叫她不要在公共場合失態(tài),怕被人拍到。

  馮啟睿這都不發(fā)火,果然“涵養(yǎng)很好。”

  “林霄,以后你離開了詹家也要打工的,月底在君騁酒店有個(gè)交流會,你到時(shí)來吧,我介紹一些企業(yè)老板給你認(rèn)識。”馮啟??此票虮蛴卸Y,實(shí)則一臉陰損相。

  邀請我,不過是想看我出丑而已。

  君馳酒店,這名字我熟。

  4

  一晃快到一個(gè)月冷靜期結(jié)束,明天要去民政局了,可今晚在君馳酒店,我又見到了詹麗雯。

  酒店頂樓的宴會廳今晚被商會包了,名義上是交流會,實(shí)際上大家都知道是為副會長的兒子馮啟睿攢的局。

  門口簽到處很熱鬧,很多企業(yè)的老板都在。

  但進(jìn)宴會廳需要有邀請函。

  我穿著簡單的白襯衣和西褲,渾身上下也沒有奢侈品加持,跟周遭的成功人士比起來,我顯得過于普通了。

  盛裝打扮的詹麗雯挽著馮啟睿的手,在看到我時(shí),滿臉嫌棄。

  “你還真敢來?!?p>  馮啟睿表面在笑,可笑里藏刀:“林霄啊,對不住,我忘記今天這交流會需要邀請函才能進(jìn)去。”

  詹麗雯咬牙切齒:“你不要胡攪蠻纏,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p>  旁邊有他們的熟人來了。

  “馮公子!這是您的夫人嗎?第一次見呢,兩位真是太般配了!”

  這位只顧拍馬屁,沒留意到馮啟睿和詹麗雯的表情有些尷尬。

  畢竟離婚證要明天才辦下來。

  馮啟睿不愧是臉皮厚,一邊跟人握手一邊點(diǎn)頭:“好久沒見了,一會兒多喝兩杯?!?p>  馮啟睿沒否認(rèn)詹麗雯跟他的關(guān)系。

  詹麗雯朝我瞪眼,眼神飽含警告。

  可圈子就是這么小啊。

  一個(gè)熟悉的面孔出現(xiàn)了,是跟詹家同在一個(gè)別墅區(qū)的胡老板,開口就打招呼:“林霄!麗雯,你們兩口子也在!”

  詹麗雯和馮啟睿臉都綠了,面對周圍詫異的目光,兩人趕緊解釋。

  “我和林霄離婚了?!?p>  “是,麗雯離婚,我們馬上就會結(jié)婚的。”

  我冷眼看著他們的尷尬,想笑。

  在場的都是人精,很識趣地沒有追問,一陣哈哈笑著轉(zhuǎn)移話題就過去了。

  “宴會就要開始了,各位貴客請進(jìn)!”

  詹麗雯見我不動(dòng),急得把我往旁邊推。

  “快滾啊,聽不懂嗎,你在這里除了丟人還能做什么?”

  馮啟睿一副假惺惺的樣子:“沒有邀請函,我也幫不了你,但希望你不要再纏著麗雯了?!?p>  我冷笑:“你倆真自信,哪只眼睛看到我在糾纏?”

  門口的接待人員是認(rèn)識馮啟睿的。

  “閑雜人等,不能進(jìn)去。”

  很多雙眼睛都在看著我,充滿同情,他們或許聽說過詹家有一個(gè)廢物女婿吧。

  宴會廳里走出來一個(gè)中年人,眾人紛紛恭敬地喊他“副會長”。

  是馮國棟,馮啟睿的父親。

  馮啟睿和詹麗雯滿臉討好地上前,可馮國棟卻看都不看他們一眼,而是來到我身邊,嚴(yán)厲地呵斥攔我的人。

  “沒眼力的東西,這是會長的兒子!整個(gè)君馳酒店都是他家的,你們敢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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