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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剛薨,我再嫁成了皇貴妃

第八十四章 她立刻想到了一個人

前夫剛薨,我再嫁成了皇貴妃 踏江星 1593 2024-10-24 21:21:08

  “找到陳豐的時候,他確實是昏迷不醒的狀態(tài)?!?p>  沈枯緩緩開口,將明鏡司的行動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她,包括珍娘在路上鬧出的幺蛾子。

  “你們遇到了莊虎,他非說珍娘是失蹤的夫人?”

  “嗯。”

  沈枯點了點頭,當(dāng)時陳平江也在旁邊,那位京兆尹著實沒想到,自己出來平亂還能繼續(xù)審案。

  莊虎情緒很激動,阮商陸和秀水山莊管家兩個人都沒能拉住他,前者是個病號暫且不論,后者估計也存了看熱鬧的心思,畢竟那個管家向來看不慣虎頭寨的人。

  “珍娘,他們、他們?yōu)槭裁唇心愣?dāng)家,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珍娘雙手抱胸,漫不經(jīng)心的瞥了他一眼:“把他拉下去?!?p>  “不!我從元州日夜兼程來這,不把你帶回去,我是不會走的!”

  他眸中似有一團(tuán)熊熊燃燒的火,充滿了執(zhí)拗的意志,卻又看不出半分纏綿的情意,令人頭皮發(fā)麻。

  陳平江站出來調(diào)停:“你要尋的妻子是元州薛府的姑娘,這位可是虎頭寨二當(dāng)家,當(dāng)真是同一個人?”

  莊虎理直氣壯的道:“你沒有自己的夫人嗎?同床共枕多年,丈夫怎么可能認(rèn)錯妻子!”

  好氣,他真是個可憐的單身漢。

  糾結(jié)的片刻,正守著陳豐院子的莊龍聞聲趕來,兩人一對眼,莊虎二話不說就動手打了過去。

  “是不是你帶走珍娘的?!”

  沈枯描述那種雞飛狗跳的場面時,眉頭都擰成了麻花:“安秀險些趁亂逃走,還好被抓了回來。”

  “那珍娘是不是他夫人?”

  瞧著阮桑枝亮晶晶的眸子,沈枯不著痕跡的勾起唇角:“不妨猜一猜?”

  “……不猜?!?p>  有那么一瞬間,阮桑枝甚至覺得自己回到了過去和燕璟在水榭回廊中依偎著閑聊的時候。他講著講著,也會不時賣個關(guān)子,自以為這樣會顯得更加有魅力一些,生怕阮桑枝覺得他是個無趣的人。

  沈枯垂下眼眸,他狀似對阮桑枝的走神不在意,繼續(xù)說道:“那位薛家的姑娘身世離奇,既是莊虎的夫人,也是虎頭寨的二當(dāng)家。”

  “她偽裝的很好,甚至不惜下嫁莊虎,在他身邊蟄伏兩年,以為這樣就可以金盆洗手,徹底抹去過往的痕跡?!?p>  “可陳豐帶著虎頭寨亂來,珍娘不得不出山,安穩(wěn)的生活被打亂,牽扯出來之后的事?!?p>  這對怨偶的糾纏最后以陳平江的那句“全抓起來”的命令暫停,他從懷中掏出一枚刻著“汪”字的令牌。

  “你就是莊龍鏢頭?”

  莊龍認(rèn)得汪旌的令牌,心下疑惑,卻也連忙點了點頭:“正是?!?p>  “安秀和陳豐在哪?”陳平江開門見山的問道,讓莊龍一時間摸不清楚狀況,不過讓京兆府尹親自抓的人,想必犯了天大的過錯。

  他忠于春山鏢局,也是因為珍娘和弟弟之間的瓜葛,早就對虎頭寨有些不滿,連帶著覺得陳豐是個麻煩。

  于是毫不猶豫的往后退了幾步,露出上了鎖的院門:“老大和安會首在休息?!?p>  之后的事板上釘釘,沈枯就沒參與了。

  “你一個人留在前廳,我總覺得不安全?!?p>  懷著怨念走出幾步外的時候,他就覺得如芒在背,坐立不安,仿佛這樣的事不止發(fā)生過一次。

  千思萬緒最后只化為一個念頭,去阮桑枝的身邊。

  “多虧你及時趕到?!?p>  看到她的笑容,沈枯先前淡淡的落寞和不甘悄然散去。

  罷了,這樣就夠了。

  “兩位?!?p>  陳豐恢復(fù)了些精氣神,在默默聽了許久八卦之后,忍不住開口:“虎頭寨大小事宜已經(jīng)交給了珍娘處理,我的確是個不稱職的頭兒,哪怕讓她做大當(dāng)家也沒關(guān)系。”

  “只是聽這話里的意思,那莊龍是珍娘的小叔子?”

  他眉眼陡然鋒利,左膀右臂有著這樣的關(guān)系,自己竟然毫不知情,難怪感覺越來越使喚不動人了,沒準(zhǔn)一個灑掃的丫頭都是訓(xùn)練有素的細(xì)作。

  導(dǎo)致自己成了替罪羊,還一無所知是往火坑里跳。

  “小叔子又如何?珍娘似乎并不在乎那些東西。與其擔(dān)心這個,不如想想怎么摘開自己的嫌疑?!?p>  阮桑枝笑了笑:“安秀可說是你將人和貨物運送進(jìn)京的?!?p>  “放屁!”

  陳豐歪在地上,毫無坐相:“什么人什么貨,我沒看見過?!?p>  “誰拿著我的名頭行事?!”

  阮桑枝早就考慮到了這一點,她只是在等陳豐自己發(fā)現(xiàn)真相,別人說的總有懷疑的理由,自己推論出來的必然沒什么問題。

  可話又說回來,鏢局里還有誰能越過總鏢頭接這個活兒呢?

  她立即想到了一個人。

  來自鳳州,與安秀關(guān)系密切,能代表春山鏢局,還順利的在秀水山莊變故中活了下來。

  阮桑枝和陳豐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汪旌?!?p>  她對這個尉遲良的大弟子印象向來很好,現(xiàn)在只覺得哪哪都不對勁。

  如果汪旌并非逃難,而是一早就埋伏在工坊,那么自己和羅裳只怕是早就在他的監(jiān)視之下了,那只襲擊羅裳的傀尸很有可能就是他弄下來的。

  當(dāng)時阮桑枝就心生懷疑,武功再怎么高強,也畢竟是肉體凡胎,怎么可能從傀尸手下逃脫呢?要么他和燕逢是一伙兒的,要么就壓根沒遇到危險。

  只是時間緊迫來不及細(xì)想,隨手打暈了事,誰知道后來燕逢又帶著人去工坊了。

  這就更不得了。能躲過傀尸算汪旌幸運,能讓天狼那種殺千刀的畜生對他手下留情,就很奇怪了。

  聽他的意思,是安秀在折磨他。

  可阮桑枝腦中浮現(xiàn)出安秀提起汪旌時的神情和語氣,分明十分敬重這位師兄,又怎么會在那種前有狼后有虎是時候下狠手呢。

  事實上,汪旌受傷無法轉(zhuǎn)移,反倒成了唯一留在秀水山莊的人。

  “不行。”

  阮桑枝眉頭緊鎖,徑直起身:“帶上人,把皇上追回來?!?p>  “娘娘?!?p>  蘭舟突然穿墻出現(xiàn),看樣子剛從隔壁安秀的牢房里過來。他還是穿著那件瘆人的紅衣,撐著墨色紙傘,神情比初見時的模樣更為陰森。

  沈枯下意識拔刀,被阮桑枝伸手?jǐn)r住了。

  “你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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