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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剛薨,我再嫁成了皇貴妃

第一百一十一章 怎么變成遇害了

前夫剛薨,我再嫁成了皇貴妃 踏江星 2065 2024-11-20 22:27:32

  在秋璇勸架的時候,蘇弈已經(jīng)推著阮桑枝進(jìn)了禪院。

  “竟然會遇到阮大少爺,他怎么還沒回王府?”

  蘇弈率先開口,話里行間能聽出些許對阮明河的不滿,這讓阮桑枝有些摸不著頭腦,那小子什么時候得罪這位爺了?

  “他是跟著國子監(jiān)的孫老先生來白鶴寺研學(xué)的,估計還沒結(jié)束吧。”

  這話說出來阮桑枝自己都不信,她和蘇弈對視一眼,勾起唇角:“要不你去問問?”

  “行,給大小姐找找樂子?!?p>  蘇弈萬般無奈,最后在禪院門口堵到了勸架歸來的秋璇,一把薅住了他的脖子,險些被實力高強(qiáng)的武僧反手摔了出去。

  “這位施主往后莫要如此胡鬧?!?p>  “是你太大驚小怪了。”

  蘇弈毫不在意,他笑了笑:“那群監(jiān)生怎么回事,還不各回各家?”

  秋璇似乎是早知道他會發(fā)問似的,雙手合十,低頭念了句什么經(jīng)文,才大步向一旁待著的阮桑枝走來。

  “此事說來話長,兩位請隨貧僧去屋中暫避風(fēng)雪?!?p>  “還給這和尚裝起來了。”

  阮桑枝瞪了一眼蘇弈,警告他別亂嘀咕,好在秋璇也沒氣惱,反而是好脾氣的倒上熱氣騰騰的茶水。

  “孫施主領(lǐng)著六位九位監(jiān)生入白鶴寺修行,今日恰好足月,也是約定離開的日子,只是昨夜大雪封山,住持已經(jīng)派了武僧前去開路。”

  蘇弈挑眉:“就一句話說完的事,也能叫說來話長?”

  秋璇雙手合十,又念了一句經(jīng)文。

  這下阮桑枝聽清了,是一般用來壓制怒火的清心咒,她猝然笑出聲,拽了拽蘇弈的衣袖:“你快閉嘴吧,聽秋璇師父怎么說。”

  無論何時何地,秋璇師父對阮桑枝總是多了幾分親切,他眉眼剛舒展了幾分,就又因為接下來要說的事再次皺成一團(tuán):“我曾夜觀天象,只覺風(fēng)雪來的蹊蹺,不像天時所致?!?p>  “今晨,便有一名監(jiān)生凍斃于山林之中?!?p>  蘇弈將茶杯“砰”的一聲放回桌案上,宛如驚堂木似的,喚回了阮桑枝的思緒。

  他漫不經(jīng)心的笑了笑:“這事兒我聽說了,那監(jiān)生叫尤英卓,是禮部侍郎家的公子,他爹尤大人經(jīng)常來國公府拜會,我也見過幾次,書念的不錯,性子有待打磨?!?p>  秋璇點頭:“蘇施主所言不假,方才兩位監(jiān)生之間的爭執(zhí),也是因為尤施主遇害一事?!?p>  “遇害?”

  阮桑枝眉頭微挑:“不是說凍斃于山林,我只當(dāng)是意外,怎么就變成遇害了?”

  “出家人不打誑語。”秋璇眼眸低垂,飛速了念了幾句像是超度的話,才接著開口說道:“白鶴寺的僧人在發(fā)現(xiàn)尤施主時,只見他披了一件外袍,其下不著寸縷,且周遭殘存些許男女之事的痕跡?!?p>  “……”

  這些話從和尚嘴里說出來就格外離譜。

  蘇弈頗為感慨的嘆了口氣:“世風(fēng)日下,國子監(jiān)的學(xué)子竟然在佛門凈地做出這種事?!?p>  阮桑枝瞥了他一眼,問道:“秋璇師父是不是還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否則他不會提起異常的天象。

  秋璇微微頷首:“不錯,盡管白鶴寺流言迭起,但貧僧始終猜測,尤施主的死并非意外,也不是人為,而是妖孽鬼怪作祟。”

  這就是阮桑枝的領(lǐng)域了。

  她低頭琢磨著該何從下手,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木椅,眸中煥發(fā)出連日來不曾出現(xiàn)過的光采。

  而蘇弈在意的是另一件事:“京兆府會不會介入?”

  哪怕是香火鼎盛的白鶴寺,出了命案,依照律法也該由京兆府管轄,他可不想碰見陳平江那尊煞神,何況讓那家伙發(fā)現(xiàn)阮桑枝就更不好了。

  秋璇那張始終慈眉善目的臉上終于顯現(xiàn)出了幾分類似于幸災(zāi)樂禍的神情,他淡淡開口:“當(dāng)然,府尹大人也組織了不少人手疏通官道,想必在趕來的路上了?!?p>  “他真可閑。”蘇弈唾罵了一句,轉(zhuǎn)頭看向阮桑枝:“新人訓(xùn)練的差不多了,要不咱們先撤?”

  阮桑枝眨了眨眼睛,指著自己腿下的木椅:“你確定我能撤?”

  秋璇師父搖了搖頭:“還需靜養(yǎng),不可妄動?!?p>  當(dāng)初正是重傷難治,蘇弈才帶她來到白鶴寺找秋璇幫忙,后來索性借寺中僧人對小蘿卜頭們的憐憫之心,死皮賴臉的要了后山做練武場,將白鶴寺發(fā)展成了綠漪樓的據(jù)點。

  眼下那陳平江正愁找不著綠漪樓的“殘黨”,若是撞上了,必然是不小的麻煩。

  蘇弈倒是無所謂,他有把握全身而退,那些新鮮出爐的少年刺客們也無所謂,正好當(dāng)成一次訓(xùn)練成果測驗,只有重傷在身的阮桑枝……他隱瞞了蕭洪山正在鋪天蓋地尋人求藥的消息,方才那阮明河已經(jīng)認(rèn)出來了,若是被陳平江找到……

  不能被找到。

  阮桑枝只以為蘇弈擔(dān)心綠漪樓的新生力量被陳平江一鍋端了,便道讓小蘿卜頭們先走,自己留下來的話,遭到了蘇弈的拒絕。

  秋璇倒是將蘇弈的逾矩心思看得門清,他在心中為早逝的太子殿下點了柱香,又狠狠唾棄了一把眼前的男人,然后毫不客氣的說道:“蘇施主不如也將那些孩子留在白鶴寺,就當(dāng)為自己積一積德?!?p>  蘇弈冷笑一聲:“積德可不一定會有好下場,她傷害過誰嗎?憑什么遭受這些苦難?”

  冷不丁卷入話題,阮桑枝后知后覺的點了點頭:“確實。”

  她神色淡淡:“天涯海角,跟耗子見了貓似的,你還打算逃到哪兒去?不如拿出誠意會一會陳平江,想辦法徹底擺脫綠漪樓的麻煩?!?p>  “徹底?除非陳平江把綠漪樓招安了……你那是什么眼神?”

  阮桑枝覺得這倒是個辦法,就好比將引線埋到了蕭洪山的耳目之中,只是實施起來要從長計議,選出合適的人潛進(jìn)入朝廷也不怎么容易,更重要的是,選一個新任樓主。

  這個人要跟蘇弈不對付,又能讓小蘿卜頭們乖乖聽話,還對朝廷構(gòu)不成潛在威脅,可以獲取信任。

  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

  兩人的視線在秋璇身上交匯,蘇弈拍了拍他的肩頭,笑問一句:“秋璇師父有沒有考慮過還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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