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古代言情

炮灰們下場凄慘,偷聽我心聲改命

003 另請高明

  她用衣袖遮住動(dòng)作,偷偷掐了掐自己,抽噎起來:

  “祖母,我也是您的孫女兒啊,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難道就因?yàn)槲夷镌?jīng)不同意您侄女進(jìn)門嗎?

  好好,您既然不喜歡我,那我走便是了!”

  余桑菀狼狽的起身,淚眼婆娑。

  正想帶著春雨施施然離開。

  老夫人一聲怒喝:“站?。≌l讓你走的?”

  她拍著大腿大罵,唾沫星子接二連三往外冒。

  “孽障,孽障?。∥覀冇嗉疫@是造了什么孽,竟然攤上你這么個(gè)攪家精?六親不認(rèn)、毫無禮義廉恥!若是今日不責(zé)罰你,你以后怕是要反了天了。”

  余老太太大喊:“來人,把大姑娘給我押到祠堂去!我今日便要替列祖列宗,好好教育教育這混賬東西?!?p>  余桑菀眸色逐漸染上寒意,“祖母——”

  “祖母,您就別生氣了。

  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姐姐也不會(huì)這樣。

  要不,我認(rèn)打認(rèn)罰,只要能讓姐姐消消氣,不要再同祖母您置氣,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都是一家人,何必鬧成這樣?”

  余夢憐心中竊喜,連忙開口打斷了余桑菀的話,哭哭啼啼地給余老太上眼藥。

  “一家人?她眼里還有我這個(gè)祖母嗎?”

  老夫人自己還頭暈眼花,聽到這話卻像是余夢憐受了天大的委屈,心疼不已:

  “你別攔我,我今天非要給她點(diǎn)教訓(xùn)瞧瞧,讓她知道什么要尊老愛幼,什么叫仁義孝道!”

  目光掃向四周的下人,余老太黑著臉,“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動(dòng)手?”

  下人們硬著頭皮上前,“大姑娘,得罪了?!?p>  “慢著!”

  眼見對方準(zhǔn)備來硬的,余桑菀冷著臉,“祖母執(zhí)意要罰我,好,我認(rèn)!春雨,你去把爹爹和娘親請回來,若是爹娘也認(rèn)為我錯(cuò)了,是打是罵,我一并接著,絕無半句怨言!”

  憑借看小說的豐富經(jīng)驗(yàn),余夢憐哪能讓余桑菀搖人請外援?

  “祖母,要不算了吧?”

  她連忙假惺惺地說:“姐姐在外素有賢名,端是溫婉文雅,今日沖撞祖母,想必也是無心之舉,亦或是有刁奴作祟?!?p>  聽到這里,余老夫人沉吟片刻,又讓人把春雨拿下。

  打算強(qiáng)行將兩人押到祠堂去。

  春雨焦急地看向余桑菀,不敢過多反抗掙扎。

  余桑菀眸中浸著寒意,再抬頭,眼中已經(jīng)溢滿淚水。

  她一臉傷心絕望,將委屈無奈展現(xiàn)得淋漓至盡。

  “好!祖母既鐵了心,偏信二妹,要寵庶滅嫡,將我除之而后快,那我——成全你們便是?!?p>  說話間,她的眼淚刷刷往下掉。

  隨后,猛然向墻撞去!

  只聽嘭的一聲,余桑菀額頭瞬間冒出大量鮮血。

  “?。?!”

  在場的人嚇得魂不附體,瞬間鬧成一團(tuán)。

  “來人,快請大夫,一定要快!”

  余老太扯著嗓子大吼,聲音都破音了。

  春雨見狀想要沖上去扶余桑菀,轉(zhuǎn)念一想,趁亂頭也不回的往外面跑去。

  她要把這是告訴老爺夫人,讓老爺夫人主持公道。

  余夢憐見春雨一溜煙跑了,張嘴就想讓人把她攔下。

  余老太急得跳腳,“現(xiàn)在還管什么春雨?看看你姐姐到底要不要緊才是正事!”

  她氣得連拍大腿,氣都不順了。

  “作孽哦,這死丫頭怕是要折騰死我這把老骨頭,才肯罷休?!?p>  氣過之后,余老夫人連忙吩咐:“去請老爺和夫人回來。告訴他們,他們的‘寶貝女兒’究竟干了什么‘好事’!”

  余顯夫婦最為看中的便是這個(gè)嫡女,若是不率先差人過去,讓春雨先一步胡說八道,認(rèn)為自己想逼死他們的女兒,自己絕對討不了好。

  這死丫頭,氣性怎么這么大?跟她娘一模一樣。

  余夢憐看著府里雞飛狗跳的,醋意大發(fā)。

  果然嫡出和庶出的就是不同,自己怎么就沒好命的穿成嫡女?

  看了眼焦急后怕的余老太,暗罵一聲:你個(gè)馬后炮,說這些有啥用,還不快想想實(shí)質(zhì)性的辦法?

  十多年前你要出息點(diǎn),像余桑菀這樣狠下心來去死,而不是干嚎。

  說不定原主父親就讓自己娘成平妻了,那自己也是嫡女。

  “二丫頭,你愣著作甚?快走??!”

  還在愣神,冷不丁聽到余老太叫她,余夢憐有些茫然。

  再一看四周,余桑菀已經(jīng)被抬走,老太太正在門口等她,擺明是要讓她一起去余桑菀的閨房探望。

  余夢憐暗暗握緊五指。

  賤人就是矯情!

  看什么看,她直接撞死了那才好。

  在心底偷偷罵了幾句,臉上卻裝出一副擔(dān)憂的表情,“誒,好,我這就去?!?p>  她嘆了一口氣,“姐姐也真是的。長輩教訓(xùn)晚輩本就是天經(jīng)地義,不過說她兩句,為了她好,她卻——哎,現(xiàn)在鬧成這樣,外面的人還不知道會(huì)怎么編排祖母您呢?!?p>  “換做是我,我定不會(huì)叫祖母為難的。”

  余老太越聽越氣,又不好放任不管,只得窩了一肚子火,被人攙扶著前往桑榆閣。

  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余桑菀,余老太太陰沉著臉問道:“不是說只是皮外傷嗎,她怎么還沒醒過來?”

  “這……”大夫斟酌道,“雖說只是皮外傷,但畢竟傷及頭部——”

  余老太太不耐煩地打斷他,“你就說能不能治,她到底要多久才能醒,有沒有什么后遺癥?能治治,不能治就走?!?p>  大夫臉色一沉,讓藥童收拾好東西,沖老太太拱手道:“既然如此,那老夫人您還是另請高明吧?!?p>  說罷,領(lǐng)著藥童就走。

  “放肆!你什么態(tài)度?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大夫停下,不卑不亢,“我當(dāng)然認(rèn)識(shí)余老夫人,只是余大人向來清正廉明,從不仗勢欺人。老夫人既不信任在下醫(yī)術(shù),那在下告辭,就不叨擾了?!?p>  話音一落,便大步流星地朝外走。

  小藥童一聲不吭,連忙小跑跟上。

  剛走出幾步,就碰上了迎面而來的余顯夫婦。

  余顯夫婦風(fēng)塵仆仆的,氣息微喘,還未站穩(wěn)便焦急的問:“劉大夫你這是作何?小女傷勢有無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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