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還在他懷里呢就知道招蜂引蝶
“你們在干什么?“
白榆進(jìn)來的時候手里抱著書包,她看著幾人玩撲克牌玩得忘我的模樣表情有些怔愣。
“嘖,你還真來了?。俊?p> 裴閆看到白榆輕輕挑眉,他大佬似的靠在沙發(fā)上,表情玩味。
聽到裴閆的話后,其他幾人紛紛朝門口看來。
眼前的少女膚色細(xì)膩,五官精致,纖瘦的姿態(tài)看上去無比脆弱,而天真無辜的眼神又透著一股子嬌憨勁兒。
她扎著馬尾穿著白色連衣裙,青澀稚嫩的長相在包廂昏暗的燈光下多了幾分嬌媚。
“艸,裴閆沒說他家教這么好看???“
吳鈞眼睛看著白榆都要瞪直了,他忍不住吐槽道。
其他二人眼里也閃過一絲驚艷。
包廂背景音樂開得太大,白榆沒有聽見吳鈞說了什么,反倒是離他最近的裴閆眼神冷了下來。
“過來?!?p> 裴閆關(guān)了音樂,他聲音冷冷的,格外清晰。
白榆抱著書包有些猶豫地走了過去,她看了一眼周圍亂七八糟的紙片和一堆不知是酒還是飲料的瓶子無處下腳。
“磨蹭?!?p> 裴閆聲音不耐,他伸手直接把她拽了下來。
“好痛!“
白榆往前倒去,鼻子直直撞在了對方胸膛上。
她捂著鼻子,眼睛微紅地控訴著他。
“嘖。麻煩。“
裴閆看著又嬌又弱的白榆眼里滿是嫌棄,只是下意識摟在白榆腰上的手卻沒有放開。
“這就是白榆小老師?長得真可愛?!?p> 傅清時突然開口,斯文敗類的他笑起來的時候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痞氣。
“謝謝。“
沒有人不喜歡被夸,白榆這只小兔子自然也不可避免,她朝夸她的男人淺淺笑了笑,矜持害羞的模樣看得幾個男人又愣了一下。
還在他懷里呢就開始招蜂引蝶。
裴閆面色難看,他皺著眉一把推開了白榆。
白榆莫名其妙地看了裴閆一眼,對她不是拽就是推的,真是個壞人。
?。蹖?!裴閆大壞蛋?。?p> 雖然裴閆是攻略對象,但六六還是贊同地附和道。
“小老師既然過來了就一起玩?。俊?p> 瞿晟指了指桌上的撲克牌。
“抱歉,我不會玩這個,而且不是來補(bǔ)課的嗎?“
白榆疑惑的模樣逗笑了在場的男人們,他們對視一眼紛紛爆笑出聲。
白榆被他們笑得有些不知所措,她神情有些慌亂。
“不是,小老師,你看我們這幫人這架勢像是要學(xué)習(xí)的嗎?“
吳鈞學(xué)著裴閆的拽樣往后一靠,他雙手撐在沙發(fā)靠背的邊邊上,把紈绔子弟的模樣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不用管她,繼續(xù)玩?!?p> 裴閆可能是覺得逗白榆沒意思了,他重新開牌,招呼著兄弟們繼續(xù)。
“把咱小老師晾著怎么行?來來來,小老師,陪我們玩兩局,我們補(bǔ)課的錢照樣給?!?p> 吳鈞笑瞇瞇地把自己的牌塞進(jìn)白榆手里,“你替我打?!?p> 白榆心情有些凌亂,她看著手里被硬塞的撲克牌腦子暈暈的。
她搖頭剛要拒絕,裴閆冷聲開口道:“不玩就回去,別掃興?!?p> 白榆眼眶瞬間紅了,她忍著眼淚僵直坐著,她不可思議地看向裴閆。
對他的壞有了一個新的認(rèn)知。
“別這樣看我,我也沒逼你來?!?p> 裴閆看著她要哭不哭的模樣有些煩躁,他可不是什么會憐香惜玉的好人。
傅清時看著小姑娘楚楚動人的小表情心里軟了一瞬,他笑著提議道:
“這樣吧,你陪我們玩,贏了我們就勸裴閆考慮考慮補(bǔ)課的事如何?“
白榆聽到提議呆呆望過去,“你不騙我?“
“當(dāng)然?!?p> 不知道為什么,傅清時被白榆注視著的時候心跳速率突然有些不尋常起來,他淡笑著,收起自己臉上的痞氣。
“不過輸了要喝酒哦。“
瞿晟見白榆乖乖巧巧的樣子忍不住添亂道。
白榆猶豫了會兒,不知道是不是為了不讓自己看上去太挫太難看,她咬著牙應(yīng)了下來。
?。鬯拗鞣判?,六六會幫你的?。?p> 六六可以幫她偷看其他人的牌,可是耐不住白榆一點(diǎn)也不懂打牌,再加上這幾人又實在是狗。
裴閆看著平日里最會捉弄人的傅清時裝起好人的樣子忍不住冷嗤一聲。
什么玩意兒?
偏偏白榆還是上當(dāng)了。
裴閆一邊笑她蠢貨,一邊毫不留情地殺了她個片甲不留。
半個小時下來,白榆一局沒贏不說,酒倒是喝了好幾杯。
她臉色微紅,腦子也有些暈乎。
白榆看著眼前模糊的酒杯依稀記得自己好像又輸了一局。
“行了,喝不下別喝了?!?p> 裴閆見她連服軟都不會,還越醉越倔氣就不打一處來。
他奪走酒杯,“醉成什么樣子了還喝?蠢貨!“
裴閆看著她這個被灌醉而不自知的笨蛋心里莫名生氣。
她究竟知不知道她面前的都是些什么人啊,他們的酒也敢喝?
雖然知道自己的兄弟混是混了點(diǎn),但也不至于那么禽獸。
但看著白榆這么沒心眼的傻蛋他還是忍不住想發(fā)火。
“我媽究竟給了你多少錢啊,你要這么敬業(yè)?你知道暮色是什么地方嗎?這里是酒吧不是咖啡館!你知道外面都是什么人嗎?你就這么想當(dāng)我家教?“
白榆歪著頭,因為喝醉的原因眼睛里泛著水意,就這么直愣愣地看著他,聽到他的問話后緩慢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似乎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
“嘖,行,這么想當(dāng)我老師是吧,可以!“
裴閆氣笑了,他點(diǎn)頭,神色桀驁,面露不屑,“跟我出去溜兩圈,能忍住不吐我以后絕不逃課,你教什么我聽什么!“
“真的嗎?“
白榆腦子不太清晰地問道。
“不是,裴閆,這過分了哈?“
吳鈞聽裴閆這么說有些慌了,他那開車的技術(shù)別說白榆了,就連他們這些糙老爺們坐一趟下來也得把酸水都吐完。
“小姑娘只是個家教而已,你倒也不用把氣撒在她身上吧?“
傅清時也覺得不妥,飆車本身就危險,更何況還是裴閆這個瘋子開車,人家小姑娘好好的,倒也沒必要受這種苦。
他們都覺得裴閆這次有些過分了,知道他不爽裴家人對他的管控,所以在他某些行徑上都很樂意配合他。
哪怕今晚對白榆的一些小欺負(fù)也只是為了讓她知難而退,但讓他們幾次三番去欺負(fù)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姑娘他們還真下不去手。
尤其是小姑娘水靈靈,脆弱無辜的模樣又可愛又可憐,但凡不是鐵石心腸的都會舍不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