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誘哄,給朕一點好處
但是夏侯玄的命令誰都不敢違抗,他不讓御膳房給姜挽歌送吃的,姜挽歌晚上就沒飯吃。
晚上,姜挽歌翻來覆去躺在床上睡不著,餓著肚子兩眼冒星星。
而另一邊的夏侯玄自認(rèn)為拿捏住了姜挽歌,正洋洋得意著呢。
姜挽歌,別以為朕不能拿你怎么辦,你不是喜歡睡覺和吃東西嗎?朕就讓你吃不飽睡不好,看你還敢不敢內(nèi)涵朕!
夏侯玄批改完折子就躺下休息了。
黑暗中,淅淅索索的聲音把他給吵醒了,他一睜開眼,就對上了黑暗中的一雙眸子。
對方似乎也察覺到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直接撲了上去。
“啊啊啊,狗皇帝,我和你拼了!你憑什么克扣我伙食!憑什么我餓得睡不著覺你卻可以在這里呼呼大睡?不公平不公平!我和你拼命——”
夏侯玄看著在他懷中撲騰的人,氣笑了。
“姜挽歌,大半夜的,你是想被當(dāng)成刺客一劍封喉嗎?你膽子可真夠大的,夜闖朕的寢宮,誰給你的膽子?又是誰放你進來的?”
夏侯玄將人制住,不讓她繼續(xù)撲騰,隨后捏住她的下巴,質(zhì)問道。
“哼,我可是你的寵妃!我想進你寢宮還不是動動嘴皮子的事情。”姜挽歌十分傲嬌地悶哼了一聲。
“誰和你,你你我我的,沒有規(guī)矩,輕語就是這樣教你規(guī)矩的?你若是還是學(xué)不好規(guī)矩,朕就讓太后親自教導(dǎo)你?!?p> “你少轉(zhuǎn)移話題,我來是想告訴你,以后不準(zhǔn)再克扣我的伙食,不然我就和你沒完!我睡不好,你也別想睡了!”
姜挽歌氣勢洶洶地威脅道,自以為能夠嚇唬住夏侯玄。
可夏侯玄是誰?怎么可能會受姜挽歌的制裁?
“姜挽歌,你怕是還沒有搞清楚現(xiàn)在的情況,朕想讓你永遠見不到朕,只是一句話的事情,你確定要用這種語氣和態(tài)度跟朕說話嗎?”
夏侯玄冷聲,隨即冷冷盯著她看。
姜挽歌噤聲了,突然覺得自己好沒用,就連威脅狗皇帝都沒有資本......
見姜挽歌消停下來了,夏侯玄便命令海德子點燈,海德子一直守在門外,聽見傳喚就立即走了進來,將蠟燭點燃之后就又退出了房間。
夏侯玄這才看清楚姜挽歌的神色,蔫蔫的,沒有了平日里的張牙舞爪,看上去還有點可憐勁。
“陛下,可是我好餓,餓得根本睡不著.....你發(fā)發(fā)善心,給我一點吃的好不好?我保證以后不內(nèi)涵你了......”
姜挽歌十分委屈地望著夏侯玄,不自覺就帶上了撒嬌的意味。
夏侯玄見罷,絲毫不心軟,因為他是打定主意要給她一個教訓(xùn),不會因為她的求饒就放過她。
見夏侯玄屹立不動,不吃撒嬌這一套,姜挽歌頓時惱羞成怒,猛地站起身,隨后就要大步大步離開。
“站住,朕讓你走了嗎——”
“你到底要干嘛啊,吃不讓吃,現(xiàn)在還不讓我回宮睡覺嗎?”姜挽歌氣鼓鼓地,雙手叉腰,看上去十分兇悍。
“過來,別讓朕說第二遍?!?p> 夏侯玄沉著臉,繼續(xù)威脅她。
姜挽歌咬咬唇,還是走了回去,擺爛式地往他的床上一躺:
“來吧來吧,想要怎么蹂躪我就蹂躪吧,我的肉體會屈服,但是我的精神永遠和你抗?fàn)?!?p> 夏侯玄第一次看到如此潑皮無賴的女人,不禁笑出了聲:
“你還想不想吃飯了?”
“哼,說得好像你會給我吃的似的。”
“這樣,只要你給朕一點好處,朕就讓御膳房給你準(zhǔn)備吃食,如何?”
“當(dāng)真?”
“君無戲言?!?p> 姜挽歌立馬就來了精神,坐起身,然后上下打量了夏侯玄,在思考他想要的是什么好處。
可是思來想去,她身上好像并沒有什么事可以讓夏侯玄貪圖的,除了色相......
“如何?想好了沒有?朕可沒有那么多......”
夏侯玄的話戛然而止,瞪大了雙眸,眼里寫滿了難以置信。
姜挽歌擔(dān)心夏侯玄反悔,不給自己吃的,一著急就直接踮起腳尖,伸手將夏侯玄的腦袋往下一扳,就這么水靈靈地親了上去。
時間仿佛就靜止在此刻,不等夏侯玄回過神來,姜挽歌就松開了他。
“這個好處你看行不?反正我親也親了,好處給你了,你可不準(zhǔn)反悔,你是皇帝,要說話算話的......”
姜挽歌越說越心虛,總覺得剛才好像占了狗皇帝便宜似的!
但是狗皇帝一點都不吃虧好不好,她一個黃花大閨女親他一口,是他賺了!
夏侯玄看向姜挽歌的眸子越發(fā)幽深:
她竟然親他.....這可是他的第一次.....
“陛下?你到底給不給吃的啊?”
最后,夏侯玄還是讓海德子去準(zhǔn)備膳食端了進來。
夏侯玄就靠躺在床榻一側(cè),看著姜挽歌大快朵頤,腦子里還在回想剛才的那個吻.....
“唔——終于吃飽啦,陛下你真是一個大好人,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啦,我也回咸福宮去了......”
“吃飽了就想走?哪有這么便宜的事情?”
“可是我已經(jīng)給過你好處了!”
“朕有說只要一個好處嗎?過來——”
姜挽歌氣鼓鼓地走上前,就站在他的跟前:
“那你還想要什么?我沒有什么能給你的了......”
“誰說沒有?你剛才不就給了?再親一次,朕就放過你?!?p> 夏侯玄的嗓音帶著些許誘惑的意味,剛才親的時間太短暫,他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品味就分離了。
他從來不會委屈自己,既然還想要,那他就主動找她取。
姜挽歌撅起嘴,有些不滿。
這人怎么這樣啊,親了一次還想再親一次?真會占便宜。
不過——算了算了,反正已經(jīng)親過了,一次兩次好像也沒有什么區(qū)別。
想到這里,姜挽歌就俯身,朝著夏侯玄吻去。
而夏侯玄早有準(zhǔn)備,在姜挽歌親下來的時候,立即將人拽過,壓倒在了床上。
隨即鋪天蓋地的吻席卷而來,讓姜挽歌根本喘不過氣。
她一個未經(jīng)人事的小女孩,哪里經(jīng)受得住這么猛烈的親吻,一時間人都被嚇傻了。
而夏侯玄則是仔細(xì)品味這個吻,根本舍不得將人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