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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閨蜜死遁后,成瘋批太子白月光

第20章 太子喜怒無常(修)

  說著,他忽地上前拉過一個巡視點守衛(wèi),往對方懷里塞了一塊銀錠,壓低聲音道,“兄弟,我妹妹被賣到皇宮當婢女,已經(jīng)多年未回過家,不知大哥可否行個方便,讓我進去見見小妹?”

  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錢是萬萬不能的。

  原本冷著臉隨時就要拔劍招呼上來的侍衛(wèi)看清塞到自己手中的東西后,頓時緩和了臉色,左右環(huán)顧一圈后,他隱晦的朝傅錦年招了招手,示意他跟上自己。

  與追風對視一眼,傅錦年眸中滿是自豪。

  看見自家主人這樣,追風面無表情的跟上。

  這名守衛(wèi)將傅錦年和追風帶到了一個狹窄的狗洞前,壓低聲音道,“快點進去,小心里面的人,被抓了我不負責?!?p>  警告完,他開始為傅錦年二人望風。

  看著那個堪堪夠一個成年人穿過的狗洞,傅錦年猶豫片刻,咬咬牙還是上了。

  錢都花了,肯定不能這個時候說放棄。

  沈初啊沈初,小爺為了找你可都鉆上狗洞了。

  艱難的從狗洞鉆進來,傅錦年一連錘了好幾下自己受苦的腰。

  當山匪三年,這是他頭一次受這么大委屈。

  “東宮怎么走,你知道嗎?”

  湊到追風耳邊,傅錦年壓低聲音道。

  聞言追風皺了皺眉頭,見他這樣傅錦年下意識以為追風是不知道,剛要開口就聽見追風有些結巴的聲音,“主人,我們應該不用去找東宮了?!?p>  因為他們要找的人已經(jīng)出來了。

  “什么不用去東宮?沈初不是被太子抓走的嗎?不去東宮找她去哪找她?不會被打入天牢了吧?”

  那倒也不至于。

  追風抬手將他的腦袋往右掰了掰,讓他往那邊看。

  他看了,然后他看見了沈初,雖然妝容夸張,但仔細辨認倒也不難認出。

  以及一位矜貴漂亮的少女。

  站在沈初邊上的少女身著妝花緞玉錦羅裙,外披云綾錦紗,清透如琉璃,青絲以兩根緞帶輕系,發(fā)間點綴一朵玉蘭花,眼眸烏黑靈動,滿臉伶俐之氣。

  約莫一十五六年齡。

  似乎察覺到了這邊的視線,少女朝這邊投來一眼,眸中帶著困惑。

  見謝安寧往這邊看,沈初也朝這邊投來了一眼,看清對方的容貌后有些意外。

  傅錦年?

  他怎么會在這里?

  這個時候傅錦年不應該好好的在他的太陰山當山大王嗎?

  進京干嘛?還進了皇宮?

  該不會……真是來找她的吧?

  想到這個可能,沈初輕輕拽了拽謝安寧的衣擺,示意她往那邊走。

  雖然不清楚沈初為什么要這樣做,但是謝安寧還是照做了,往傅錦年這邊走來。

  沈初靠近對方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怎么來皇宮了?”

  結果傅錦年卻反問她,“我不是答應你要來找你的嗎?君子一言駟馬難追?!?p>  是嗎?

  還真看不出來他這么守信用呢。

  “那你們怎么進來的?”

  皇宮里守備森嚴,她不是跟著謝安寧走,別說出皇宮了,就是東宮她都出不了。

  提到這個傅錦年有些難以啟齒,他抓了抓后腦勺,視線飄忽,“這個嘛……秘密?!?p>  秘密?沈初的視線在這周圍搜尋一圈,最終停在距離傅錦年不算遠的狗洞上。

  她好像知道了。

  見沈初往狗洞那里看,傅錦年下意識往旁邊站了站,想要擋住沈初的視線。

  不過他沒能成功。

  沈初早就看見了。

  “你在這里,那你閨蜜在哪?”

  聽到這個問題,沈初臉上的表情變了變,語氣變得凝重,“應該……在將軍府?!?p>  如果江茯苓回了家,那現(xiàn)在京城一定滿是江侍郎小女兒死而復生的傳言,可是并沒有。

  據(jù)安寧所說,昨日早上商珩連朝堂都沒有去。

  因為商珩有鎮(zhèn)守邊關的功勞在身,他是可以跟著他父親一起上朝的,可是昨日商珩沒有去,據(jù)說是感染了風寒不愿讓朝中重臣被他感染,所以告病未去上朝。

  聽到這個借口沈初就知道商珩是在撒謊了。

  一年前,商珩打了勝仗從邊關回來,手都快廢了還能照常上早朝,現(xiàn)在染個風寒就去不了了?

  說出去誰信?。?p>  “所以你現(xiàn)在要去找江茯苓嗎?”

  聽傅錦年和沈初說話的語氣,謝安寧猜測他們應該是認識的,所以在沈初與傅錦年交談的過程中她只是靜靜聽著,直到聽見傅錦年提到了江茯苓的名字。

  “江姐姐也沒有死嗎?!”

  聲音中帶著喜悅,顯然對于這個突然得知的消息是十分開心的。

  不過沈初聽見她這喜悅的聲音有些尷尬,她摸了摸鼻子,“這個……短時間說不清楚,我們還是先去找茯苓吧?!?p>  說完沈初又朝傅錦年投去目光,“你……要一起嗎?”

  如果是讓他一個人去救江茯苓,他指定不去。

  不過既然沈初和這位漂亮的小姐都要去的話……

  “去啊,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傅某愿意為朋友赴湯蹈火!”

  聽著自家主人如此夸下海口,追風不想戳穿,只能別開視線。

  沈初打量了傅錦年一眼,有些懷疑,“你的身手咋樣?”

  沒有任何身手可言。

  但是他帶了人過來。

  傅錦年一把拉過追風,推銷商品一樣介紹著追風,“他,最高戰(zhàn)績一打十八,厲害吧?”

  話中沒有帶自己,也就是他沒有戰(zhàn)績。

  聞言沈初頷首,“厲害,那走吧?!?p>  等沈初和謝安寧轉過身,追風才小聲提醒傅錦年,“主人,那次追風沒打過?!?p>  傅錦年裝聾作啞,“閉嘴,我說你打過了就是打過了。”

  一行人是乘著謝安寧的馬車去的將軍府,為了避免在路上碰到熟人把對方嚇死,沈初拿了頂帷帽戴上,利用帷帽上的面紗簡單的遮掩了一下自己的真容。

  這個時間估摸著上朝的那些人已經(jīng)下朝了,沈初想到這個就有些頭疼。

  待會謝冥沒看見她會不會發(fā)火?

  不對,謝冥發(fā)火跟她有什么關系?

  難不成因為離開東宮謝冥會發(fā)火她就這輩子都困在東宮不出來嗎?

  昨日她差點被謝冥的舉動給嚇死。

  “安寧啊,你哥最近的脾氣咋樣???”

  坐在馬車上,沈初壓低聲音打聽謝冥的最近的事。

  聽到沈初問這個,謝安寧的臉色登時變得難看起來,光從表情來判斷,可以看出來她有些一言難盡。

  “春獵前他一直喜怒無常,春獵后倒是不喜怒無常了?!?p>  沈初眼睛微微睜大,“春獵后心情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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