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見到瑤姐就停下來聊聊的?!避幹Z訕訕的笑著,曾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如今卻怕與陳凝月對視,“好久沒見了,還好嗎?”
“還行!”陳凝月平淡的毫無感情,眼神深處的波瀾卻毫無蕩漾而出,演員,讓她學(xué)會了掩飾,將真實的自己包裹起來。
“我先走了,瑤姐,改天再找你聊天吧!”軒諾回避,不想承受著尷尬的氣氛,壓的他胸悶。
白瑤沒有阻攔,面帶微笑的看著軒諾的離開,“這個軒諾長得確實帥,難怪會引那些女生崇拜,萌生愛意?!?p> “瑤姐,你看上他了?”
白瑤訕訕的笑道,“怎么可能,我可比他大了兩三歲,再說了,朋友夫,不可奪,何況他以后會成為我的妹夫呢!”
“你要想要你就拿去,不要朝我的身上扯?!标惸抡f的平淡,但是白瑤真的要去追求軒諾的話,她的內(nèi)心不可能是祝福,酸苦的海水一定會淹沒她的內(nèi)心。
“本來就是嘛,呶,這是陳軒諾給你買的藥膏?!卑赚帉⑺幐鄟G給陳凝月,“他還是蠻關(guān)心你的。”
“不會是你買的,有意說是他買的,來拿我開玩笑的吧!”陳凝月狐疑的看著白瑤,剛才軒諾說他只是路過,并沒有提及什么藥膏,讓她懷疑白瑤是在拿她開玩笑。
“我親愛的妹妹,我拿什么開玩笑也不可能拿這事開玩笑??!”白瑤無語,沒想到傳遞個藥膏會被懷疑,“看著我真誠的眼睛,怎可能撒謊,再說了,我是那么多管閑事的人嗎,你們的事我可懶得摻和。”
陳凝月半信半疑的接過藥膏,心中燃起希望的火苗,但又怕這只是白瑤的一個惡作劇,只是自己幻想出的泡影,希望越大,最終的失望就有多深。
“行了,趕緊去涂上,早點好,瘸著一只腳拍戲行動都不便?!卑赚帥]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到了陳凝月的房間,監(jiān)督著陳凝月將藥膏涂上。
“凝月,不是我說你,你既然喜歡軒諾,當(dāng)初為什么推開他,只因為他和秦月之前鬧出的緋聞嗎?”白瑤在一旁看著陳凝月上藥,如今見到了軒諾,不經(jīng)打開了話匣子,聊起了陳凝月和軒諾的過去,“你這和把他往別的女生身邊推有什么兩樣,現(xiàn)在你兩弄成這樣,你的責(zé)任最大?!?p> “你可真是我的親姐姐,將錯都推給我!”陳凝月撇嘴不滿,“他當(dāng)初最討厭自己的女朋友混跡在娛樂圈中,對娛樂圈厭惡,只想普普通通的生活,以他當(dāng)時的想法,我兩在一起也不可能有什么好結(jié)果,不是我要放棄我的夢想,就是他心中有解不開的結(jié),普通甚至貧窮的生活根本不是我想要的,誰知道他之后徹底變了,改變了想法,自己也進了這個行業(yè)?!?p> “他還有過這想法,對娛樂圈厭惡,不喜歡自己的女友混在娛樂圈!”白瑤沒有想到,如今一個還未出道,名聲卻響亮九州,粉絲無數(shù),一個只差臨門一腳就可轉(zhuǎn)變成娛樂圈一個璀璨奪目的新星,曾經(jīng)有著這種想法,“那他是怎么想通了,自己也走上這條路,還和奚言在一起了?!?p> 陳凝月聽到“奚言”兩個字,抹著藥膏的手稍微的僵持了一下,奚言現(xiàn)在成了她心中一根刺兒,提起一次將她的心刺疼一次。
“誰知道,也許不想再過貧苦的日子了吧,他沒有繼續(xù),而且他之前遇到不少的星探,走上這條路對他不難,這條路是他脫離貧苦生活的不錯的選擇。”陳凝月循著自己的心思猜想。
她萬萬不會想到,軒諾的變化,踏上這條路,一切只因為她而起,沒有她的拒絕,也許軒諾雖然認識了秦月他們,但是依舊會過著普普通通的生活,在一家公司當(dāng)著他的白領(lǐng),過著朝九晚五的生活。
“真的搞不懂,你們的事亂七八糟的,一個厭惡娛樂圈卻又進了娛樂圈;一個明明愛著,卻違背著自己的心說不愛,搞成現(xiàn)在的局面,你們兩個誰都有責(zé)任?!卑赚帉﹃惸潞蛙幹Z的事理的自己都混亂了,憐惜的看著陳凝月,“但是損失最大的是你啊,你們的事,外人真摻和不了?!?p> “又沒讓你摻和?!标惸虑宓溃笆澜缟嫌植皇侵挥兴粋€男的了,好男人多的是,錯過了他,說不定有更好的在前面等著我呢!”
“你就安慰你自己吧!”她們兩相處了不短的世間,一起和做的也有幾部戲了,陳凝月在這條路上這么順暢,不僅有她自身的原因,但少不了白瑤的提攜,“累了一天了,早點睡吧,我也該回我自己的房間了。”
“晚安!”
軒諾在此陪護著奚言,每日親自下廚,給奚言做飯,讓整個劇組的人又是羨慕,又是嫉妒,還有一些恨,這簡直就是大秀恩愛,不用玫瑰,一棵菜花就虐的單身狗們心里裝滿了羊駝。
“怎么,只給奚言做,沒有我的份嗎,這劇組的快餐我也不想吃了,我也要吃小鍋飯。”佟偉丟下臉皮,到軒諾的身邊討要吃的。
“你又沒說,沒留你的,要的話明天給你留一份。”
“你的我也不介意?!辟ズ敛豢蜌獾膹能幹Z的飯盒中夾走一塊肉丟到嘴里,“味道還不錯,比盒飯好吃多了?!?p> “你這個德行什么時候能改啊,你不介意,我還介意呢!”軒諾不滿,當(dāng)初在學(xué)校的時候佟偉就是這個德行,一起吃飯時總喜歡奪軒諾餐盤里的。
“你我兄弟,我不會介意的?!辟ゲ灰詾槿唬敛唤橐?。
而奚言,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和陳凝月分享她的午餐,“學(xué)姐,吃我的吧,這么多我一個人也吃不完?!?p> “你這是來炫耀陳軒諾給你做飯嗎,來羞辱凝月的嗎?”陳凝月沒有說什么,在她一旁的白瑤不干了,憤怒的看著奚言,奚言的一片好意,在白瑤看來就是對陳凝月的羞辱,“誰沒吃過飯,要吃你這半盒剩飯,真要有心,你應(yīng)該拿一盒整的來?!?p> “瑤姐刀子嘴,豆腐心,她說什么你就別往心里去?!标惸虑敢獾?,“我吃的也差不多了,就不用了?!?p> 奚言被白瑤說的十分的尷尬,訕訕的端著飯盒回到軒諾的身邊。
“明天至少做五份,不然就不要做了,劇組的盒飯,別人能吃,我為什么不能吃?!鞭裳詫⒃诎赚幠鞘艿降那瑁箲嵲谲幹Z的身上。
軒諾心里一個苦,誰讓她自己沒事找事的,現(xiàn)在來拿他泄憤,給他找事,“依你,只要你開心就好。”
軒諾在這里簡直就成了廚子,每天忙碌著,說做五份的,但是那么多的人,讓他都為難,直接做了一大桌子的菜,不可能照顧到每一個人,但是能照顧多少是多少吧,誰能蹭到就蹭到,這樣知道也不會遭受來眾人的口舌。
軒諾空余的世間也被占了一大半,只有少部分的時間守候在場地,看著奚言、陳凝月他們拍戲,自己無聊的時候也摻和進去,當(dāng)個群眾演員,積攢點演戲的經(jīng)驗,或是無聊的在一旁給他曾經(jīng)寫的無譜的舊歌詞拿出來譜寫曲調(diào),將這些積壓的歌從新編改。
“你這個經(jīng)紀人挺閑的嗎,還有這情調(diào)在這寫歌?!卑赚帥]戲份,溜達到軒諾的身邊,將軒諾正在寫的歌譜抽走,“你想發(fā)行歌,你可以找你哥鹿溪幫忙啊!”
“你這是多管閑事了啊,瑤姐,你把你的戲演好就行,我的事嗎,你就別管了,我們的關(guān)系還沒親近到你來管我的事吧!”軒諾微笑的看著白瑤,有些不滿,沒經(jīng)過他的同意,白瑤就奪了他的詞譜,讓他不悅。
“我們的關(guān)系也不遠啊,我和凝月是姐妹,你和凝月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不能直接叫妹夫,弟弟還是能叫的吧!”白瑤笑嘻嘻道,不在意軒諾的不滿,我行我素。
“……”軒諾無言以對,對白瑤的厚臉皮也是無可奈何。
“真以為自己是了不得的大明星了,還寫歌,有人聽嗎!”趙興瀧路過,對軒諾嗤之以鼻的冷笑。
“一個小角色,有什么資格在這對別人評頭論足的?!辟倪h處走來,聽到趙興瀧的話,非常不悅,對趙興瀧針鋒對麥芒,“在學(xué)校就看你不爽了,一個小肚雞腸的人,一輩子也只能做個跑腿的,這種高顏值劇的,你也只能做個陪襯的?!?p> “佟偉,嘴放老實點,在這里我不想和你起爭執(zhí)?!壁w興瀧冰冷的看著佟偉,冷漠的走開,臨走時不忘冰冷仇視的看了軒諾一眼。
夜晚,酒店外的一條小道上,兩側(cè)的樹木花草將燈光遮的暗淡,軒諾在外買東西回來,悠閑的走在小路上。
一根木棍從灌木叢中飛來,“咚”的一聲直接砸在軒諾的腦袋上,軒諾頭都沒來得及回,就昏倒了在地,鮮血從他的發(fā)間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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