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看到結(jié)果時,秦母呆呆的愣在那里半天沒有反應(yīng)的過來,好久才不敢相信的再看了一遍。
看完結(jié)果后,秦母愣是在臥室呆了一個下午沒有出來,怕出來忍不住的怒問秦月這是怎么回事,她要等秦父回來,一同商量一下這事。
晚上秦父回來,看到鑒定結(jié)果和秦母看到是一樣,愣在那里半天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不敢相信的確認(rèn)了第二遍。
“怎么可能,軒諾和北辰竟然是父子關(guān)系,這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事?!鼻馗覆桓抑眯诺目粗啬?。
“我琢磨了一下午,細(xì)細(xì)的想了一遍,以北辰的生日推算,應(yīng)該是軒諾自閉時月月帶著軒諾回軒諾老家的時候左右,月月和軒諾回來后,有一段時間兩人怪怪的,也許就是那個時候發(fā)生的事,但是軒諾好像也不知道這事,而且和月月之間的感情也沒有越過姐弟,也許北辰是他們之間的一次意外。”
秦母說出自己的看法,她一下午在屋里琢磨,有了這個結(jié)果,過去的那些點點滴滴,都被牽引浮出了水面。
“這事讓不讓軒諾知道?”秦母猶猶豫豫的看向秦父,想知道秦父是什么意思。
秦父沉思了半天,才緩緩開口,“算了,這事軒諾不知道就一直不讓他知道,若他自己去鑒定,那我們也阻止不了,但是盡量不要讓他知道,免得會讓他增加負(fù)擔(dān),而且再讓凝月和奚言或是芊顏和佳宜知道了,誰能保證不會鬧出一場風(fēng)波,但是月月必須要好好的問問,一直的瞞著我們,現(xiàn)在還是我們自己知道的。”
秦月被秦母拉進房間,當(dāng)秦母將檢驗報告丟給她,她輕微的瞅了那么一眼,心里一緊,知道完了,隱瞞一年多,最終還是沒有能瞞得住。
其實她早就開始擔(dān)心了,隨著北辰的慢慢的長大,她也發(fā)現(xiàn)了北辰和軒諾越來越像,但是一切都已不可逆轉(zhuǎn),只能順其自然,只能祈禱秦父秦母不要有什么懷疑,但是她的祈禱絲毫沒有得到上帝的關(guān)注,這一天還是來了。
“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說北辰是從基因庫人工受孕而來的嗎,為什么軒諾和北辰的鑒定報告上父子的關(guān)系成立!”秦母逼視著秦月。
“巧了唄!”秦月故作輕松,依舊支撐著不坦白真相。
“有這么巧嗎,以軒諾的性格,這種巧合好像幾率為零啊!”秦母陰陽怪氣的說道,看向秦月的眼神各種情緒交錯轉(zhuǎn)換。
“說吧,這是怎么回事,別拿一句巧了來糊弄我們,我們不是傻子,輕而易舉的就被你糊弄過去了?!鼻馗赋练€(wěn)的看著秦月。
看著秦父的眼神,再瞅一眼秦母的逼視,秦月無奈的嘆了口氣,無論她說什么,秦父秦母都不會信了,只有老實交代,才能讓他們平息。
“你們既然都猜到了,我還有什么好說的?!鼻卦虏辉诠倘艚饻磺馗盖啬副频拈_始松口了。
“說吧,你和軒諾多會開始的?!鼻啬赶駥徱粋€犯人一樣省視這秦月,雖然她猜測北辰只是一個意外,但是也不排除了秦月和軒諾私下里早已好上的可能性。
“開什么始,你想多了吧!”秦月沒好氣的看著秦母,“你也脫不了關(guān)系,如果當(dāng)初你要將汝雅和欣雅送到奚言的父母那兒,讓他們照顧一下,你陪著軒諾回他老家散心,也不可能發(fā)生這種事情?!?p> 秦月的話,讓秦父秦母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惋惜。
“那軒諾知道這件事嗎?”秦父看向秦月,再穩(wěn)重,眼中的不定的情緒也難以掩飾。
“我不知道,如果他沒有去做親自鑒定之類的,那他就不知道,但是懷疑與否,我就不知道了。”
“不管他知不知道,反正北辰永遠(yuǎn)都姓秦,不會姓陳?!鼻卦聢远ǖ馈?p> “你當(dāng)初為什么不拿掉,你沒有想過軒諾知道后會怎么樣,讓凝月、奚言、芊顏和佳宜知道了又會惹出什么樣的亂子!”
秦母雖然這么說,但是看著現(xiàn)在可愛的小北辰,若帶著現(xiàn)在的記憶讓她回到過去做決擇,她定會舍不得讓秦月打掉的。
“你以為我沒有想過啊,可是我下不了那狠心,去了幾次醫(yī)院都又退了出來。”秦月略顯無奈,當(dāng)初的母性,讓她始終都無法狠下心,最終決定生下北辰了。
秦母沉默,作為母親,她能感受到秦月當(dāng)時的心情。
“算了,你現(xiàn)在最好是不要讓軒諾和凝月、奚言她們知道這件事情,否則剛平息下來的風(fēng)波又要掀起風(fēng)浪。”
事已至此,又能說些什么呢,叫秦月進來,該問的都問了,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心中的憤怒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消退,最重要的事所謂的氣憤,早在秦月帶著北辰回來時就已經(jīng)發(fā)泄完了。
“知道了,反正我沒什么,你們注意一下,不要讓他們看出來什么就行了?!鼻卦聼o所謂道,她都掩飾了一年了,早已習(xí)以為常了。
“唉!”秦母輕輕一嘆,“出去吧,就當(dāng)什么也沒發(fā)生?!?p> “媽,你身體不舒服嗎,怎么在屋里呆了一下午?!标惸乱娗啬笍奈堇锍鰜?,關(guān)切的問道。
“沒事,只是有點發(fā)困,就在屋里多睡了會兒?!鼻啬肝⑿Φ?,之前的無奈、疲乏的一些情緒一掃而空,恢復(fù)正常時候的神情。
“吃飯吧,再不吃飯菜就要涼了?!鼻卦虏焕⑹且呀?jīng)掩飾了一年了,早已習(xí)以為常了,比秦父秦母更加的釋然,招呼道。
“奚言什么時候回來。”一大家子的人,將本來充裕十足的餐桌做的所剩無幾,秦月問道軒諾。
“少說也還有一個星期吧!”軒諾一邊喂著子玨,一邊回答道。
這個家吃飯已經(jīng)不是可能自顧自的了,汝雅和欣雅纏著陳凝月和檀佳宜,子玨纏著軒諾,也許是因為不常見,北辰對秦月到是沒什么依賴性,圍著秦母轉(zhuǎn),吃飯的時候不僅要自己吃飽,還要照顧到這些小家伙。
“對了,忘記告訴你們了,昨天凝月覺得不舒服,我陪了她去醫(yī)院檢查了一下,凝月已經(jīng)懷孕快兩個月了?!避幹Z看向陳凝月,臉上流露出幸福的微笑。
秦母一聽,先不管之前的事了,也不用在偽裝了,發(fā)自內(nèi)心的高興,“喜事啊,這樣佳宜和凝月一前一后,一個五月,一個六月,我們家又要添加兩個小家伙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好事,現(xiàn)在變成了現(xiàn)實了啊!”
軒諾看向檀佳宜,不再是像以前那么冰冷,有了絲關(guān)切的柔和,軒諾并非鐵石心腸,長久的待在一起怎可能不生情,而且現(xiàn)在檀佳宜也已經(jīng)懷孕了,讓他的態(tài)度從根本上轉(zhuǎn)變了。
“沒事的時候就在家里待著,不要出去亂轉(zhuǎn),實在悶了告訴我一聲,我陪你出去走走。”軒諾溫柔道,但是沒有對陳凝月時候的寵愛,但是這樣,檀佳宜也知足了。
“爸爸,媽媽怎么不來看我,我好想媽媽!”子玨仰著小臉,看向軒諾,一雙天真無邪,純凈無比的眼神讓軒諾不忍與之對視。
“你媽媽忙,等她有空了,一定回來看我們可愛的子玨的?!避幹Z微笑著揉了揉子玨的頭發(fā),寵溺道。
但是這份寵溺,確是欺騙,不是湯芊顏不想見子玨,而是軒諾帶著子玨避而不見,讓湯芊顏空跑了好幾趟。
“子玨放心好了,要不了多久,你媽媽就會來看你來了?!标惸聦櫮绲谋н^子玨,捏著子玨的小臉微笑道。
“月媽媽最好了,每次說話都會實現(xiàn)?!?p> 子玨親昵的陳凝月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他對陳凝月特別的親,因為每次陳凝月說的都會做到,在子玨的心里種下了信任的種子。
一個多星期后,奚言結(jié)束了她今年的最后一部戲,回來時不止她一個人,湯芊顏也跟來了。
軒諾終于明白之前陳凝月為什么能那么的堅信的對子玨說他的媽媽會來,原來這一切都已經(jīng)商量好了,只是他不知道而已,不是陳凝月和奚言不想讓軒諾知道,而是怕軒諾再次帶著子玨避開湯芊顏,讓湯芊顏失落,子玨想媽媽卻不得見。
湯芊顏一進門,在客廳中玩耍的子玨便舍棄的軒諾,興奮的跑到湯芊顏的身前,抱著湯芊顏的腿。
湯芊顏看到子玨,淚水忍不住的流了出來,寵溺的將子玨抱了起來,都不想再放下,四個月近半年未見了,現(xiàn)在子玨長的她都要不認(rèn)識了,這半年,她備受煎熬,想看看自己的孩子,卻一眼都看不到,一次次的失落,讓她的心都跟著沉了,沒有之前俏皮、古靈精怪的性格了,瞬間讓她變得成熟了許多。
“媽媽,你為什么這么久沒有來看子玨!”子玨高興的哭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抹了湯芊顏一個肩頭,仰著小臉委屈道。
湯芊顏語塞,看了看客廳中的軒諾,盡無語凝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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