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諾第二天早早的回來收拾,他今天要將屋子給收拾出來,不能再去鎮(zhèn)上的旅館住了,回來不住家,一趟趟的朝鎮(zhèn)上跑也不方便。
軒諾早早的回來將臥室給收拾出來了,將行李中的被褥拿出來曬曬。
一個上午,終于將臥室給收拾出來了,將屋子打掃的干干凈凈,日照當空,露水已經蒸發(fā),軒諾拿著一些祭品,去祭拜他的父母和爺爺奶奶,一年難得回來一次,回來定要給他的爺爺奶奶和爸爸媽媽的墳墓好好清理一下,一年沒打掃,墳上應該又長滿了野草了吧!
軒諾祭拜完他的爺爺奶奶的墳墓后,去往他爸爸媽媽的墳上祭。
站在他爸爸媽媽所在的田地地頭,軒諾握緊拳頭,怒火從內心蓬勃而出,若是身旁有樹或石頭之類的東西,軒諾定會狠狠的在上面搗幾拳以解心頭的怒火。
在地頭的雜草間,一塊墓碑被隨意的丟棄橫陳在那里,他父母的墳墓已經看不到了,本來墳墓的地方,已被夷為平地,被種上了小麥,在他們這有著“逝者為尊,死者為大”觀念的地方,墳被平,那是大不敬,對逝者的極大羞辱。
軒諾的脾氣徹底被激發(fā)出來了,丟下裝著祭品的籃子,直接找這家地主人去。
軒諾氣沖沖而來,一個中年黝黑消瘦的男人坐在屋前舒服的曬著太陽,看見軒諾,笑吟吟的迎了上來,對軒諾甚是客氣,“軒諾,你怎么來了,什么時候回來的?”
軒諾看著這中年人真想破口大罵他一頓,但是忍住了,怒氣沖沖的看著中年男人,“三叔,我還尊敬的叫你一聲三叔,我每年給你五百的墓地費是不是少了,那些葬在你家地里沒有個墓地費的是不是要把人家的祖墳給刨出來了丟棄了?!?p> “軒諾,這是干嘛,有什么坐下來好好說,都是本家,干嘛生那么大的氣!”被稱為三叔的男人熱情的拉著軒諾坐下,對廚房正忙碌的女人喊道,“去給軒諾倒杯水來?!?p> “不用!”軒諾沒好氣的一口回絕,“三叔,一年五百塊的墓地費是不是嫌少,嫌少你直說,我可以給你加,但是你為什么將我爸媽的墳給平了,當成正常的地給種上小麥了,連墓碑都被丟棄在地頭了?!?p> “軒諾,看你說的,我們怎么會嫌錢少呢,我們本不該要的,在農村,你家的祖墳埋在我家的地里,我家的祖墳埋在你家的地里,那實在正常不過的事了,要什么墳地費?!比逍呛堑模瑳]有放在心上。
“那你為什么把我父母的墳給平了?”軒諾憤怒無比,他心中的憤怒無法發(fā)泄。
“這不是耕地和秋收的時候有些礙事嗎,總是要繞過你爸媽的墳,人都死了,入土為安就好,墳就一個土堆,有沒有都無所謂?!比逡琅f云淡風輕,不以為然,一副理所當然。
軒諾跟惱了,看著他三叔的樣子,他有拍案而起怒罵他三叔一頓,管他什么長晚輩之分。
三娘端著茶水放到軒諾的面前,讓軒諾沒有拍案而起,忍住了自己火爆的脾氣,“三叔,你是不是忘了祖祖輩輩傳下來的‘逝者為尊,死者為大’的觀念了,是不是我也將我們家那塊空地上你家的祖墳給平了,也方便我耕種??!”
三叔變色,誰愿意被人家平了祖墳,那是巨大的羞辱。
“你敢,你敢把我老太的墳平了,我就敢把你爸媽的墳給刨了!”一道霸道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一對比軒諾大四五歲的兄弟大步而來,很是囂張傲氣,但是還有一股子的傻氣。
“傻春、傻陽,你們兄弟兩是不是忘了過去,這幾年沒有修理你們,你們忘了痛了?!避幹Z冷笑的看著這對傻里傻氣,還很囂張跋扈的兄弟兩。
“陳軒諾,我管你怎么樣,我兄弟兩在無能,也不會讓你對我家的祖墳亂動。”這對兄弟雖然傻里傻氣,但是對自己的祖宗還是十分的尊敬的。
“好啊,我懶得動你家祖墳,明天我要看見我爸媽的墳堆起來,墓碑給我好好的立在原地?!避幹Z毫不把三叔當成長輩一樣,憤怒的看著他的三叔,這三叔不是他的親三叔,他更不會百般客氣。
三叔明白軒諾是真和他叫上板了,不會有什么商量的空間,對軒諾賠笑道,“要不這樣,現(xiàn)在小麥都種上了,沒有土給你爸媽添墳,要不現(xiàn)在對一個小土堆,把墓碑立上,等小麥收了再給你爸媽從新添墳?”
“不行,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明天要見到我爸媽完好的墳,不然我會再來的,我腦子一時發(fā)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我可不負責?!避幹Z冰冷的丟下一句話,桌子上的水碰都沒有碰,氣憤的就走了。
兩個傻里傻氣的兄弟,看著軒諾的背陰,心中雖然很不爽,但是他們還真不敢對軒諾動手,小時候經常欺負軒諾,后來又被軒諾經常修理,到現(xiàn)在都不是軒諾的對手,心中對軒諾充滿陰影。
“認了兩個明星姐姐,就真拿自己當回事了?!比搴苁潜梢牡目粗幹Z離去的背影,說是鄙夷,但是眼中盡是羨慕嫉妒。
軒諾回去,將家里打掃的干凈,晚上在床上一夜輾轉難眠,心中一股怒火沒法宣泄和化解。
第二天,軒諾早早的就來到他爸媽的墳地,心中的那是牽掛、擔憂和憤怒都化解了,他爸媽的墳墓被堆了起來,墓碑被立在原來的地方,三叔心中千萬個不愿,雖然平時軒諾的脾氣很好,但是真惹怒他了,他是長輩也不管用,軒諾不會給他面子,更何況現(xiàn)在軒諾有兩個明星姐姐,更是讓他不得不低聲下氣服軟了。
軒諾將那些高低不平的泥土松了松,真不知道這些泥土是從哪里運來的,都是一塊塊很大的泥塊,如一個個石頭一樣,軒諾不得不懷疑三叔只是應付的,等他走后,將這些泥塊搬開,下面的小麥可以正常的生長,無論如何,軒諾直接將這些泥塊敲碎,實實在在的堆在一起,形成真正的墳堆。
軒諾為他的父母墳墓清理完后,心中終于松了一口氣,他怎么也沒有想到,他父母的墳墓會被如此的踐踏,簡直就是對他家的羞辱,對他父母的鞭撻,他家在這個村子的名聲還是不錯的,卻遭來這結果。
回來后,軒諾將那些零零碎碎的東西又重新收拾了一遍,終于將家里收拾的干凈利索了。
“軒諾,收拾干嘛,回來就上我們家住,我奶奶等你好幾天不見你身影,讓我來看看你在干什么?!币粋€與軒諾差不多大、長相平平的男子,推開虛掩半腐的木門,看見軒諾在院子里忙碌,不悅道,“你是不是因為我爸媽的事,心中感到委屈?你就當沒發(fā)生過,他們兩的性格你有不是不知道,想哪出是哪出,不要理會他們?!?p> 軒諾看見這個男子,笑著迎了上來,“軒賢,你怎么來了,怎么樣,今年還順利不?”
“還行,你怎么樣了,實習單位找好沒有?”陳軒賢和軒諾兩個兄弟見面那是無話不談,他們之間關系十分的要好。
上次軒諾的大伯大娘去找他幫忙,其實不是他不想幫,他真的沒法向秦月開口讓她幫忙,同時他也了解他這個哥哥的性子,攀關系給他找的工作,即使他有那份實力擔任,他也不會去做,即使去做了,心中也有個結堵在那。
“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實習單位,我也不急,實在不行弄一份假的實習報告先應付著畢業(yè)?!避幹Z笑道,對實習不放在心上。
“你要不進娛樂圈好了,憑你的長相,在這看臉的時代,定會引來一群的粉絲,現(xiàn)在那些女生都給你組建了一個粉絲團了,進娛樂圈也會順坦一些。”陳軒賢幫著軒諾收拾東西,“你就別收拾了,跟我去我家住好了,這里一年沒住人,又失修,人住著容易生病,還是去我們家住,正好和我做個伴?!?p> “不用,這房子一年沒人住,但是左鄰右舍有人住,這里也不算荒涼,而且這個屋子也沒有漏雨,現(xiàn)在又收拾干凈了,我就在這住了,去你家大伯大娘看著我又不舒服了,一個年,難得一家人團圓,不要因為我而弄得大家都不開心?!?p> “那......”陳軒賢本次來就是為讓軒諾去他們家的,現(xiàn)在軒諾不去,他著實難以向他奶奶交差,“離過年也沒幾日了,你要不去我家住,那過年一定要去我家,和我們一起過,不然你現(xiàn)在就必須跟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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