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天色不早了,雖然坐飛機(jī),但也是跑路的,還是有些疲憊的,軒諾早早的就回房了。
軒諾回房后,張母和張韶雯在客廳議論軒諾,“軒諾這孩子還挺好的,不待你這樣把人家請來,又把人家忽視了,幸虧人家沒有當(dāng)場甩臉色。”
“放心好了,餓極了他會自己做飯吃的,他的手藝可比你都好,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你明天該上班上班去,不用擔(dān)心他,有子寒陪著他就好了。”張韶雯如秦月一般,對軒諾關(guān)心,但是對軒諾一些事物又表現(xiàn)的冷漠,因為這些東西軒諾比她們還擅長,根本不用她們擔(dān)心。
張母對禮節(jié)還是很重視的,對張韶雯的意見相左右,“軒諾來我們這,那就是客人,怎么能讓人家自己動手!”
“你就放心好了,實在不行我?guī)吗^子還不行嗎!”張韶雯真心的不把這事放在心上,這就不用她操心。
“早點睡吧!”張母起來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軒諾跟著張子寒去跆拳道館見識見識,離開時張韶雯都還沒有起來,忙碌一年,難得有這么休閑的時間,和秦月一樣,每天都睡到很晚才起來。
張子寒所在的這家跆拳道館還挺大的,有三四十個人。
“張子寒旁邊的那是誰,怎么從來沒有見過?!庇袑W(xué)員注意到張子寒身旁他們陌生的軒諾。
張子寒在這里是個熟人,很多人都認(rèn)識他,在這里和很多人熱絡(luò)。
“子寒,這位是誰?”這些大老爺們,對娛樂圈那些八卦可沒那些女生上心,又熱衷跆拳道,對軒諾這個在娛樂圈接二連三出現(xiàn)的小紅人很少知道。
張子寒介紹道,“這是陳軒諾,我姐姐認(rèn)的干弟弟,也算是我的干弟弟,今天來這里玩玩,希望和你們切磋切磋!”張子寒壞笑道,上來就給軒諾下了一個套,相讓軒諾和這些跆拳道學(xué)員比試比試。
軒諾瞪了張子寒一眼,這些學(xué)員中不乏有幾位黑帶高手,其中還有一個體重看著大約估量也突破了二百斤的重量級選手,學(xué)跆拳道的人他就沒怎么接觸過,比試的結(jié)果他自己都沒答案,說不定在一個綠帶的手里就得慘敗,早知道拿張子寒這個半段高手先試試手。
幾個圍過來的人上下打量著軒諾,軒諾看著瘦瘦弱弱,好聽的是一個弱不禁風(fēng)的書生模樣,不好聽的即使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小白臉,好看卻看著柔弱無力,如一朵溫室嬌美的花,在張子寒的身邊秀氣的有些像個女的。
“你練過嗎?”一個留著胡渣的男生好奇的問道軒諾。
軒諾尷尬一笑,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謙遜道,“沒有練過,今天第一次進(jìn)入道館,接觸跆拳道?!?p> “子寒,你這是和我們開玩笑嘛,一個沒有練過跆拳道的和我們打,你這是羞辱我們,還是想借著我們的手整你的朋友吧?!币粋€藍(lán)帶的男生看了看張子寒,不知這家伙賣的是什么藥。
“他沒學(xué)過跆拳道,但是一個好手啊,一人面對一群人也不懼,和你們比試比試還有有那份實力的?!睆堊雍衩氐男Φ溃踝氵@些人的胃口,對軒諾產(chǎn)生好奇,主動尋求比試。
那個藍(lán)腰帶的男生還真上道了要,和軒諾邀請比試,“陳軒諾,第一次相見,本來是不應(yīng)該交手的,但是聽子寒這么說,讓我很好奇,還請賜教?!?p> 軒諾真想將張子寒按在地上痛揍一頓,這是讓他騎虎難下啊,比試他還真有點小擔(dān)心,不比又不給人家的面子。
軒諾硬著頭皮,對這個藍(lán)腰帶的男生好爽道,“兄弟,手下留情啊,我可沒有練過?!?p> 軒諾這么說,但是動起來可不是說的這般,仗著自己身體柔韌性好,左右閃躲,抓著時機(jī)就給人家一個過肩摔,按在地上不讓起來。
圍過來的幾個人傻眼了,一個藍(lán)帶就被沒有學(xué)過的人三下五除二的給放到了,這是說軒諾真有那實力還是說藍(lán)帶空有其名了。
“鵬鵬,你就這么輸了!”那個留著胡渣,看著有那么一點小粗野的男生有些不相信,輸了他可以接受,但是萬萬沒想到輸?shù)倪@么快,這么直白。
被叫鵬鵬的男生,從地上爬了起來,無奈的搖了搖頭,有些自嘲,他也沒想到自己輸?shù)倪@么的沒面子。
“我來試試!”胡渣男上前,要和軒諾比比,他可是一個紅帶。
開頭就沒回頭的,第一場比試了,再來更不好推辭,軒諾也算是對藍(lán)帶有些了解了,不知道這高兩色帶的實力怎么樣。
不得不說紅帶的確實比藍(lán)帶的強多了,軒諾矮了幾拳,軒諾一氣之下,直接皆胡渣男舉了起來,一個后掀翻,直接撂倒,這都是經(jīng)驗,他可不是像這些人按部就班的學(xué),而是把握機(jī)會順著自己順手的招式放到對手。
“服了!”胡渣男,爬起來,撫平身上的道服,對軒諾是心服口服,看向張子寒,“子寒,要不你試試?!?p> “算了,我可不想和他杠上,我也沒那把握,輸?shù)母怕屎艽?,但是讓胖胖來,就能降服了他?!睆堊雍聪蜻h(yuǎn)處二百多斤的胖子,這不得不說是軒諾的弱處,軒諾都是靠蠻力,技巧和自己身體韌性好,但是一個重量級人物壓下來,他還真沒辦法反抗,他的極限也就舉起二百左右的重物。
“胖胖,你過來?!焙袑h(yuǎn)處的胖子招手,胖子是一個藍(lán)紅帶的跆拳道手,聽見有人叫他,如一坨肉,顫抖的跑了過來。
“廣哥,有什么事?”胖子對胡渣男還是挺尊敬的,胡渣男在這里應(yīng)該有一定的威望。
“陳軒諾,要不要試試?”胡渣男看向軒諾,尋求軒諾的意思,他并無挑釁之意,輸也是輸?shù)男姆诜?,沒有什么敵意。
軒諾看著胖子,擺手推辭,這個胖子都賽上楊天佑了,壓下來也是夠他受的,“算了,我試試看能不能抱起來!”
軒諾走到胖子身后,雙臂險些不夠用,將胖子抱起來,累的軒諾夠嗆。
“我認(rèn)輸,這個體重壓下來,我可受不了,我的一個兄弟就和他一樣胖,甚至比他還重,每次壓得我都無力反抗,要我半條命?!避幹Z微笑道,拍了拍胖子,“兄弟,你沒有想過減減肥嗎?”
十個胖子,九個胖子的脾氣不錯,軒諾這半調(diào)侃,胖子沒有生氣,微笑起來眼睛瞇在一起都看不出了眼睛,“胖有什么不好,多富態(tài),2015年,大白紅了,讓我們這些胖子也該為自己胖而驕傲一會了,我們雖胖,但是我們是暖男,你們靠臉,我們用心?!?p> “我喜歡,人就應(yīng)該有這種心,自己才能陽光開朗,高興快樂,沒有那些擾人的煩惱,生來就哭的撕心裂肺,人生路上就該快快樂樂的。”軒諾很看好這個胖子,對這胖子很是佩服。
軒諾在這里,可謂是一不做,二不休,也滿足了那些人的需求,陪他們試煉,將他們一個個放倒,來這不是學(xué)跆拳道的,是來踢館的,好在這里的教練準(zhǔn)許,性格挺好的一個人。
軒諾在張家一呆就是四天,將川河有名的景區(qū)觀光了一片,什么天然絢麗的溶洞、早已期盼的橘子洲頭、息鳳古城、韶山......能看的都看了,難得來一次,不看看,軒諾都感覺有什么虧缺。
離別前的一天,軒諾下廚,做了一桌子的菜,感謝張父張母這幾日對他的款待。
“軒諾的手藝確實比我好多了,子寒,你也應(yīng)該學(xué)學(xué),在外自己做飯是避免不了的,你終不能讓顏顏做飯吧!”張母吃著軒諾煮的菜,對張子寒嘮叨道,她口中是我顏顏是張子寒的女友。
“做飯本來就是女生應(yīng)該做的事,我會煮面和煮水餃就夠了,餓不死就行?!睆堊雍幸恍┐竽凶又髁x,對做飯這事不屑一顧,認(rèn)為這是女生該做的事。
軒諾也是無語了,現(xiàn)在的人,有幾人會做飯呢,曾有人開玩笑道,“長大后,懷念媽媽做的菜的味道,以后自己的孩子長大后,懷念的是媽媽為他們訂的外賣的味道”,這是一種對現(xiàn)代人不會做飯的一種調(diào)侃。
“現(xiàn)在有幾個年輕人會做飯啊,不會做都是正常的,會做飯都成了一種新技能了。”張韶雯為張子寒說話道,其實也是在為她自己說話,她的廚藝也是不敢恭維。
不惹事,事不會粘上,張韶雯這是自討說教,張母的矛頭又指向了她,“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飯做成那樣,你不如軒諾就算了,有軒諾的一半也不錯??!”
張韶雯面對張母的嘮叨,沉默不語,低頭吃著碗里的飯,將張母的話選擇的封閉忽視,當(dāng)沒有聽見。
軒諾沒有讓張韶雯送他回去,讓張韶雯將他送到車站,自己坐長途客車回去的。
“對了,我給你報名來《樂魂癡音》這檔節(jié)目,這節(jié)目挺火的,正好是我好朋友主持的,到時候會在通知你,爭口氣,拿個冠軍,可獲得和那期的嘉賓開演唱會會帶著你同臺演出的機(jī)會”臨別前,張韶雯對軒諾囑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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