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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兇猛?美艷小祖宗她殺瘋了

第3章 封印將要破

詭異兇猛?美艷小祖宗她殺瘋了 祈陸 2112 2024-09-05 09:00:00

  岑慕月考慮得則更多些。

  這梁兆,前腳和她做完交易,后腳就死了,太過巧合總歸顯得蹊蹺。

  若不是梁兆下葬那天她也在,確定了他的生機(jī)盡絕,她肯定更愿意相信梁兆是想搞什么穢土轉(zhuǎn)生的把戲。

  現(xiàn)在說梁兆的墳出了問題,岑慕月第一反應(yīng)卻是:梁兆這廝到底在謀劃些什么?

  無論如何,還是得先去看看。

  梁鈺拉著岑慕月匆匆往梁家祖墳地趕去,池玉蓉等人跟在他們身后,眼神交匯間帶著些惡意的興奮。

  有人小聲說:“這梁兆頭七都還沒過完就發(fā)生這種事,造的什么孽啊。”

  “那可說不好,萬一是因?yàn)榭吹阶约旱酿B(yǎng)子和老婆……”

  “嘿嘿嘿,那就沒辦法了。不過梁兆這老婆也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娶的,還藏著掖著……長得是真好看,怪不得愿意把財(cái)產(chǎn)都給她呢。你們說,我要是能把這娘兒們?nèi)⒌绞帧?p>  “你就別想了,和梁鈺那小子一比,你長得和癩蛤蟆似的。不過我要是梁鈺,也肯定想把岑慕月搞到手。人財(cái)兩得??!”

  池玉蓉聽著那些污言穢語,雖有些厭惡,卻并沒阻止,只盯著岑慕月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梁家的祖宅就在隱翠山旁,這周圍的區(qū)域都屬于梁家的私人財(cái)產(chǎn),因此很早的時(shí)候就修了一條直通祖墳的路。

  奇怪的是這路只修到山下,山林間卻只有一條石板小徑,看上去已有些年頭。

  池玉蓉一行人上了山,緊緊跟在岑慕月和梁鈺身后,嘴里還不干不凈地小聲議論些什么,不時(shí)發(fā)出一陣哄笑。

  慢慢地,他們越說越興奮,也越發(fā)肆無忌憚,連音量都逐漸變大:“可憐岑慕月這么個(gè)水靈靈的小寡婦,年紀(jì)輕輕又沒了老公,晚上睡覺害怕怎么辦?要不我吃點(diǎn)虧,抱著她睡,嘿嘿嘿……”

  “拉倒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p>  “就是,你是什么東西,哪輪得到你?”

  “你他媽怎么和我說話?”

  一言不合,那幾人竟突然動(dòng)起手來。拳腳相交時(shí),所有人的瞳孔深處竟隱隱冒出些紅光……

  池玉蓉想要阻止,可他們都打紅了眼,誰又會(huì)理她?

  等她終于意識到不對勁時(shí),再一抬頭,林中哪還有岑慕月二人的影子?

  只剩一條幽幽小徑隱在霧里,彷佛看不到盡頭。

  *

  岑慕月眼尾往后瞥了一眼,微微勾起嘴角,然后拉住梁鈺的手腕:“走不動(dòng)了。”

  梁鈺感受著手腕上傳來的涼意,無奈回過頭,剛想說話,卻發(fā)現(xiàn)原本跟在他們身后的人竟不知何時(shí)全部消失了!

  他看向岑慕月,眼神里帶著些詢問。

  “太吵了,讓他們消耗消耗過剩的精力?!贬皆律裆p松地把手一伸:“背我。”

  梁鈺實(shí)在是拿她沒辦法,只能蹲下身。

  女人的身體雖然柔軟,卻并不像正常人那樣溫?zé)帷R还蓻鲆庾约贡辰佑|的地方傳來,讓梁鈺的肌肉繃得很緊。

  他的雙手規(guī)規(guī)矩矩地握拳,單用手腕攬?jiān)卺皆碌耐葟澨?,不敢有絲毫僭越。

  可岑慕月的胳膊絲毫不客氣地挽著他脖子,碎發(fā)輕拂在他頸間,微微的癢意伴隨著一股幽幽的草木氣息將他包圍。

  梁鈺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gè)莫名的念頭:與之前那股甜香不同,現(xiàn)在的氣息倒是更好聞些。

  但很快他就回過神來,詫異自己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能想這些有的沒的。

  他主動(dòng)開口道:“我父親的墳……和封印破裂有關(guān)嗎?”

  或許是心理預(yù)期不同,聽到梁兆的墳?zāi)钩鍪?,他第一反?yīng)竟不是憤怒。此時(shí)和岑慕月說起,也是疑惑居多。

  岑慕月原本有些昏昏欲睡,此時(shí)聽到梁鈺的話,下巴杵在梁鈺的肩上,懶洋洋在他耳邊道:“不好說。但若是封印出的問題,那也不該只有他的墳?zāi)钩鍪隆!?p>  她合上眼,只覺得自己或許是真的睡太久了,久到一些本該知道的東西都忘了大半。

  甚至,連她當(dāng)初為什么沉睡都已記不清。

  而剛被喚醒時(shí),她意識混沌,是梁兆將她的纏云送上,才幫她清醒過來。也正因如此,她一時(shí)大意,才答應(yīng)和他做了交易,甚至還結(jié)了契。

  如今想來,倒是她虧大了——拿著原本就是她自己的法器與她做交易,還要給她綁定一個(gè)甩都甩不掉的拖油瓶。

  岑慕月選擇性地遺忘了印記分明是她主動(dòng)施加上去的。

  事到如今,她不免開始懷疑,這一切如果不是梁兆自己搞出來的,那就是他身后還有人在指點(diǎn)。

  “你的意思是,我父親他有可能還活著?”梁鈺的語氣中不由帶上了些期待。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岑慕月嘟囔了一句,接著頭一歪,竟直接靠著梁鈺睡著了。

  梁鈺沒想到這人竟然說睡就睡,但岑慕月一睡著,背上傳來的那股涼意竟更加洶涌,簡直像是背了個(gè)冰人。

  八月的天氣依舊炎熱,可梁鈺此時(shí)卻像是在過寒冬。

  他頂著快要凍僵的身子將岑慕月背到梁兆的墓碑前。

  或許是昨晚岑慕月已經(jīng)清理了一波,又或許因?yàn)楝F(xiàn)在是白天,祖墳地倒是安安靜靜的,只有梁兆的墳看著有些慘烈。

  說是被挖其實(shí)并不恰當(dāng),看周圍這四散的泥土,竟更像是從墳里面炸開的。

  “到了?!绷衡晜?cè)頭看著岑慕月酣睡的臉,輕聲道。

  岑慕月睜開雙眼時(shí)還有些迷蒙,但瞳孔中竟帶著些許銀輝,刺得人心中發(fā)寒。

  梁鈺呼吸一窒,那晚離死亡一步之遙的恐懼感再次襲上心頭。

  在他瞳孔即將出現(xiàn)變化的時(shí)候,岑慕月終于恢復(fù)了清醒,從梁鈺背上跳了下來。

  她皺了皺眉,輕輕拍了拍梁鈺的肩膀,那股令人窒息的寒意終于漸漸消融。

  梁鈺松了一口氣,看著岑慕月正在檢查梁兆的棺槨,突然想起之前被打斷的對話:“那封印的事到底要怎么解決?”

  岑慕月繞著梁兆的墓地走了一圈,聞言擺了擺手,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總歸也不會(huì)在這三兩天,而且……我也沒說我能阻止封印破裂啊?!?p>  梁鈺一怔。

  “封印陣法的運(yùn)轉(zhuǎn),靠的是施法者本身的靈力。而封印會(huì)毀掉的根本原因,在于如今靈力衰弱,已逐漸無法支撐封印陣法運(yùn)行。

  “半年之內(nèi),這陣法便會(huì)徹底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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