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ǘ嘀x各位,青衣已經(jīng)進擊到第五位了,謝謝大家?。。?p> 江南狼煙再起,隨時充滿著危機感。
鄧艾說出自己表兄萬夫不當(dāng),可當(dāng)此次出征先鋒一職。
杜伏威追問道;“你表兄是何許人也?當(dāng)真如此英勇?”
“哼,依我看不過是一個酒囊飯袋罷了!”闞棱一臉不服,自從上次用自以為傲的快刀法被鄧艾完敗之后,闞棱就不太服氣于鄧艾。
鄧艾也不理會闞棱,上奏道:“我這表兄,使得一口長刀,武藝冠絕當(dāng)?shù)?,無人能敵?!?p> “此人比起你如何?”杜伏威見過鄧艾刀法只后,便以為鄧艾已經(jīng)武藝高超了。
鄧艾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道:“我在他手上走不過二十回合,我這表兄姓燕名良,字良辰?!?p> “燕良辰?行,那本王就命他為征北先鋒將,不日擇軍一萬出發(fā),士載你不日率軍一萬五馳援?!倍欧犅勵伭既绱肆说茫壑斜M是敬佩。
“還有你,棱兒,父王給你五千水軍,后日奔赴南陽,與陳軍回合,不決之時多問問王將軍!”杜伏威有些放心不下的派闞棱出兵南陽。
“放心吧,父王,就那群烏合之眾,何如如此大動干戈,看我怎么讓他們臣服于我!”闞棱滿臉的自信。
......
幾日后,闞棱率著五千兵馬,浩浩蕩蕩抵達到了南陽城下。
在城墻之上遠遠觀望的陳恬雖然已經(jīng)坐擁八千兵馬,但看到了杜伏威手下的兵馬如此驍勇雄壯,也不禁吃了一驚。
“果然是江南的虎狼之師啊?!睆堖|發(fā)出了一聲感慨。
只見闞棱率軍到達南陽城下,一副好像自己才是老大的架子,大聲斥道:“快給我打開城門,看什么看?”
“如此囂張,此人是誰?”凌統(tǒng)不禁有點想要發(fā)作,這闞棱一來就如此囂張。
“我想,這位就是杜伏威的義子,闞棱吧,罷了罷了,權(quán)當(dāng)讓著他吧?!毙烀珖@了一嘆,想不到杜伏威居然派這么個東西過來。
為了表示誠意,陳恬親自下城迎接闞棱進城,大軍行至總兵府前,闞棱依然坐于馬上,卻要眾人徒步跟行。
城中百姓都對外來人感到好奇,這么大的架勢,都紛紛圍過來看,闞棱卻命令士兵驅(qū)趕兩邊的百姓,還一邊口中惡狠狠的吐著臟話,“什么賤民,再看老子把你眼睛挖了!”
一路上眾人就對闞棱的做法已經(jīng)頗有微詞,到了總兵府之后,闞棱卻是更加過分。
“錢塘王,扶我下馬!”闞棱一臉的高傲,要陳恬親自扶他下馬。
“放你娘的狗.......!”
“住嘴!闞將軍,既然你賞臉,那孤就親自扶你好了?!?p> 雄闊海忍無可忍,正欲提起銅棍就是一棍,被陳恬出手制止,眾將滿臉的怒色,而陳恬卻開始示弱。
陳恬表面示弱,其實內(nèi)心也早已怒火中燒,但是為了權(quán)宜之計,必須忍讓。
“算你識相,扶我是你的榮幸,走走,去大堂之中聊!”闞棱在陳恬的攙扶之下下了馬,愈加放肆,走在陳恬面前,到了大堂居然坐在了陳恬的主將的位置之上。
“姓闞的,你特娘別以為你是那杜伏威的義子就可以狗仗人勢,殿下,容我好好教訓(xùn)他一頓!”凌統(tǒng)滿臉怒色,再也受不了此等放肆的人,開口就挑釁說到。
陳恬剛想出口制止,只見闞棱冷笑一聲,傲氣的說到:“是么,就你們這群烏合之眾,如果不是父王要我來,我還不愿意來呢,既然你這么想死,好,那我就陪你練練手。”
闞棱掏出隨身的雙刃刀,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
陳恬靈光一閃,說到:“既然世子如此雅興,那么,凌統(tǒng)領(lǐng),你陪世子好好玩玩,還請世子手下留情?!?p> “好,看在你這句話上,我今天就廢他一只手!”闞棱倒是越來越自信。
“哼,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凌統(tǒng)聽得頓時火冒三丈。
闞棱轉(zhuǎn)身向外走去,大步大步地晃著走,把自己當(dāng)成了三軍最大的人物,凌統(tǒng)也氣沖沖地跟了出去,陳恬在靠在凌統(tǒng)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只許敗,不許勝?!?p> 凌統(tǒng)滿臉的郁悶不已,好不容易有了一個教訓(xùn)的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的機會,陳恬居然叫他詐敗。
“可是殿下,這......?!?p> 凌統(tǒng)一臉的危難之情。
“這是軍令!你必須執(zhí)行,你不必擔(dān)心,你只要保全自己,安全退場即可,我遲早會讓他付出十倍的代價!”陳恬一臉嚴肅,卻面露殺機。
“諾!”
凌統(tǒng)挑了銀槍,走在門外,準(zhǔn)備與這闞棱一戰(zhàn)。
闞棱卻是一臉盛氣凌人的樣子,絲毫不把凌統(tǒng)放在眼里,在他看來,這不過是一個無能的庸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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