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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世養(yǎng)崽,萬人迷反派嬌軟又好孕

第9章 狗太子,還想搶走他的女人?

  “一個兔族送來的質(zhì)子,本殿想如何,就如何了!”

  聽到這話。

  雪清憂原本毫無神情的模樣,似有變化,他幾不可見地蹙著眉。

  “四殿下,您怎可如此對待一個弱女子?”

  此時的雪清憂,他下意識地保護著芙妤。

  芙妤也是知道自己在虎族,只不過,是個卑微讓人看不起的質(zhì)子罷了。

  而獨孤荒如此荒謬的語氣,讓她愈發(fā)清晰地知道這件事。

  在這個獸世,沒有權(quán)勢地位,幾乎難以生存……

  所以,她的心里暗自作了個決定:自己必須是有所作為了。

  突然間。

  獨孤荒沉默了,其實說真的,他和芙妤才是同病相憐的可憐人。

  她是被兔族拋棄看似風光的公主,其實是卑微的質(zhì)子,被所有人忽略,侍從婢女都能隨意地對待她。

  他是看似尊貴的四皇子殿下,可是,也是一樣的,被人冷待和無視。

  可是,可是。

  獨孤荒的心里,也不知為何?

  他就是不能原諒當初她刻意接近自己。

  然后,而今,芙妤卻又再也不愿意,正眼看自己……

  獨孤荒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他很想她的眼神里只有自己一人。

  就像是稚氣的少年,也會想去刻意靠近心悅的女子一樣,經(jīng)常想引人注意自己,但是通常是用錯了方法。

  正如此刻。

  芙妤的眼眸里,逐漸有淚在氤氳……看著相當?shù)钠喑蓱z。

  然而,萬萬沒料到。

  這一刻,獨孤荒像是突然良心發(fā)作,他不再言語。

  甚至于。

  就在雪清憂和葛雁在場的時候。

  獨孤荒竟然……有些迥然的模樣,還為她拭去了眼角的淚。

  隨后,他狀若不經(jīng)意地隨意說道:

  “咳,這回,就算是本殿說錯話了。”

  芙妤也是有些訝異了,他如此狂妄之人,竟然也知道致歉了?

  他鄭重其事地說了一句,“以后不會再提及此事了?!?p>  芙妤不再落淚,只是怔怔地看著他遠去的背影。

  但是,心里說到底,也是不敢再相信他了……

  雪清憂回過眸,似是清冷的眼底有了幾分擔心。

  許久。

  他突然說了一句,“我愿意與你簽訂契約?!?p>  ……

  朝堂。

  虎族的大王,神情里盡是驕傲。

  眾臣紛紛獻言道,“大王……太子殿下,這回呈來的城池建造圖紙,真是及時解我虎族的憂患啊?!?p>  唯有右相雪清憂一直靜默著,并未說話。

  獨孤荒的眉宇則是皺著,冷漠地嗤笑。

  于此時,獨孤崖一派謙遜的模樣,恭敬地叩首,“兒臣都是仰仗父王的信任?!?p>  虎王更是得意大笑,“好!好!我兒真是頗有儲君的氣度。”

  而獨孤崖看著被眾臣和父王夸贊的——建城池的圖紙。

  獨孤崖是原本,并不對芙妤的圖紙……有過多的希冀。

  只是沒想到,他和工匠確認后,就連工匠都是連連夸張的,還詢問他是何高人所賜的圖。

  獨孤崖微瞇著好看的鳳眸。

  ……芙妤,還真是個有意思的女人。

  從朝堂離開后。

  獨孤崖在眾臣的恭賀聲中,發(fā)現(xiàn)了,正獨自一人想離開的獨孤荒……

  于是,獨孤崖悠哉地搖著手中折扇。

  他目不斜視,眼中只有獨孤荒。

  “老四,妄想與孤爭,你不會有任何的好下場。”

  一直以來,獨孤崖都在故意掩其鋒芒。

  不過,如今是覺得……這與自己作對的四皇子,不過是強弩之末,罷了。

  于此時。

  獨孤荒的憤恨在眼中,愈發(fā)地明顯。

  他一言不發(fā),但是眼眸的恨意仿佛是滔天的……

  然而,獨孤崖就像是看到了笑話似的,他放聲地笑。

  “庶子,就該認輸,不是嗎?”

  獨孤荒金褐的眼瞳里,仍然是對權(quán)力的向往。

  等到所有人都簇擁著太子殿下離開后。

  他冷笑著,堅定道,“獨孤崖,我是不會輸?shù)??!?p>  等回到自己空落落的殿宇中。

  獨孤荒取來幾個酒壇,獨自靠在闌桿。

  也不知道為什么,他的腦海里,依舊是在循環(huán)著一張?zhí)煺娴哪槨?p>  只消片刻。

  酒壇里的酒已經(jīng)被飲盡了。

  獨孤荒看著酒壇里空空如也的酒。

  他失落地,苦笑,“還是沒醉。”

  其實,獨孤荒已是醉得意識不清了……

  他的步履有些踉踉蹌蹌地,下意識地又朝著冷宮走去。

  然而。

  此時的冷宮樹屋,也是寂靜的。

  醉意的獨孤荒,并沒有見到自己想見的人。

  此時此刻,唯有婢女葛雁還在。

  而她礙于獨孤荒的身份,只得恭敬地回話。

  “四皇子殿下,芙妤公主已經(jīng)被太子殿下請去太子府作客……尚未回來,您可以改天再來。”

  已是有些酒醉的獨孤荒,愈發(fā)郁悶地想著。

  他心中所想的女子不在……

  自己的仕途也是愈發(fā)失意。

  而他的母妃,一直讓他別再與太子去相爭。

  可,是至高的王位,他又憑什么如今拱手相讓?

  尤其,他還一直記得,獨孤崖那鄙夷的眼神。

  他是越想就越生氣。

  ……憑什么,這個狗太子,還想搶走他的女人?

  于是。

  獨孤荒居然是直接靠在樹屋旁,突然就開始大哭了。

  葛雁是看得愣了,“這、這、這……”

  她在心里默默地想:自己還是別勸自家公主和太子殿下成一對了……畢竟,這四殿下也算是個癡情的,罪過啊。

  獨孤荒哭了一會兒,滿臉掛著淚。

  他卻是憤怒地說,“芙妤,該是本殿的女人!”

  話畢,他居然又按照記憶力的路線,向著太子府而去。

  葛雁有些彷徨了,她不知曉,自己該不該去太子府,向太子殿下說與這件事?

  看著逐漸遠去、邊走邊哭罵的獨孤荒。

  算了算了……葛雁搖首,就當作不知道吧。

  ……

  太子府。

  看見芙妤又帶著食盒來了。

  今天的獨孤崖并沒有在高位。

  反而是,緩步走來,取走食盒后,看似不經(jīng)意地問道:

  “孤從前,倒是不知道……兔族公主,還有繪制圖紙的本事?”

  芙妤有些不知如何作答。

  難道,以前獨孤崖和兔族公主很熟?不過也是合理的,畢竟這二人曾經(jīng)是有過婚約的。

  她頓時有些慌亂無措。

  芙妤略微紅著臉,撒謊道:

  “從前未曾有機會,多接近太子殿下,自然沒說過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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