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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偷偷領(lǐng)個證

胡攪蠻纏

傅先生,偷偷領(lǐng)個證 男安 2028 2024-09-18 21:30:00

  “這人我要了?!?p>  何曼一進(jìn)門,語氣不太好的開口。

  她原本想將資料甩在陸柏言的桌子上,最后一刻收住了脾氣,可資料還是飛了一張。

  陸柏言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A4紙,又看了眼何曼拉的跟鞋底一樣長的臉,不知道她又在發(fā)什么瘋。

  他彎腰將紙撿了起來,最先看到上面江離的證件照片,想也沒想就開口:“她不行,剩下的隨你挑?!?p>  陸柏言毫不思考的回答,如同火上澆油,讓何曼抓狂的想打人,氣急敗壞的對著陸柏言一頓輸出:“都是實習(xí)生,選她怎么就不行?”

  “還是說你覺得我會給她委屈受,你舍不得?”

  “她是你親戚還是你情人你這么護(hù)著她!”

  “辦個入職還要卡著點兒來?”

  “真當(dāng)攀上了你,就是恒德的老板娘了?”

  何曼料定陸柏言不敢對她怎么樣,說出的話也是不經(jīng)過大腦。

  陸柏言一眼就看穿了何曼的心思,她這么張狂,不就因為國土局的一把手是她小姨父。

  說到這個陸柏言就來氣!

  傅行之看上一塊地,原本打算用來給恒德建新大樓,板上釘釘?shù)氖伦尷隙d驢的小姨夫給攪黃了,白白被傅行之那老狐貍的大伯占了便宜。

  偏偏傅行之上午去的時候,這老禿驢也不敢裝什么大爺了,親自下來迎接不說,還劃了另外一塊兒面積更大的,直接紅頭給了越森。

  老禿驢算盤打得邦邦響,中午的時候非要賠禮道歉,傅行之不稀得參加,一個電話把陸柏言叫了過去,留下他在那應(yīng)付,陸柏言能放過那老禿驢?使勁灌他酒,把那老禿驢灌的又吐又拉,導(dǎo)致他自己也喝了不少。

  “胡攪蠻纏,滾出去?!?p>  陸柏言原本就因為喝了酒正頭疼,何曼無疑是往槍口上撞,陸柏言哪能讓著她。

  “怎么,被我說中了?”

  何曼渾然不覺陸柏言發(fā)脾氣的原因,只以為他是被自己說中惱羞成怒了,還想著再發(fā)瘋幾句,人就被陸柏言沒輕沒重的拉著胳膊拽出了辦公室。

  陸柏言將人丟出去,直接“砰”的一聲帶上了門,過了幾秒,門被人從外面打開,老王走了進(jìn)來,又將門關(guān)上。

  “啥事啊,發(fā)這么大火。”

  老王說著,隔著玻璃朝外面看了一眼,何曼雙眼怒火中燒的盯著陸柏言,那模樣仿佛氣的都快要原地爆炸了。

  陸柏言揉了揉太陽穴:“她想要江離我沒給,又不是個物件,說要就要?!?p>  老王知道這倆人平時啥樣,看了眼何曼離開的背影,打著圓場:“她那張嘴你又不是不知道,但凡跟你扯上關(guān)系的,她都要咬上一口,生怕你被別人勾走了。”

  陸柏言拿起桌上的一個文件夾丟了過去:“少惡心我?!?p>  老王笑了笑,沉默了一陣兒:“江離,你打算怎么安排?”

  陸柏言沒有直接接話,片刻后才喝了口茶,像是臨時的決定:“做我助理,暫且跟著光明的項目?!?p>  老王收起笑臉,一臉的你在跟我開玩笑?

  江離在臨江的工作主做刑辯,雖說案件勝訴率極其高,但讓她協(xié)助跨國企業(yè)的客戶,處理境內(nèi)及跨境投資項目,老王不免有些擔(dān)心。

  今天的面試,讓他看到了江離的潛力不假,但現(xiàn)實的問題是江離對恒德來說只是個即將入職的新人,做陸柏言的助理倒也沒什么不妥,只是直接跟光明的項目,恐怕大家會意見紛紛。

  江離過去取得的成績,做出的貢獻(xiàn)也只有她前老板親眼目睹過,說白了即使陸柏言和老王相信她有能力做好,不代表其他人也認(rèn)同。

  陸柏言一點不假思索:“你看我像在開玩笑?”

  “你想讓何曼把她當(dāng)活靶子?”

  老王這話雖說是有些夸張成分,但也不算是假話。

  光明的項目當(dāng)時除了恒德,還有另外兩個知名度較高的律所也在跟,光明中國區(qū)的負(fù)責(zé)人做事謹(jǐn)小慎微,猶豫不決,陸柏言直接撂挑子了,碰巧何曼開口想跟著參與這個項目,陸柏言一句有本事自己去拿下,搶別人牛排算什么本事,把何曼氣的一連七天沒來律所,就盯著光明負(fù)責(zé)人,陪吃陪喝陪玩,拍著胸脯保證跟恒德做生意,就沒有吃虧的買賣。

  合同敲定的當(dāng)天下午,對方突然反水,何曼還為此自責(zé)說自己應(yīng)該再犧牲一點兒,結(jié)果就碰到陸柏言賤兮兮的約了對方來律所簽合同,何曼堵著門差點沒把他罵死。

  何曼工作的時候都挺正常,只不過一遇到跟陸柏言有關(guān)的事,特別是跟陸柏言走的近的女人,那叫一個盛氣凌人,看人的眼光如同正主看到三,恨不得手撕了對方。

  說實在話,何曼這個人后臺確實不小,但當(dāng)初出進(jìn)恒德是通過正兒八經(jīng)面試進(jìn)來的,之后過五關(guān)斬六將一路殺到了現(xiàn)在的位置,再往上升兩級就跟老王平起平坐了。

  在加上他們之前有過承諾,除非何曼主動離職,否則就算她捅了天大的簍子也不能辭退。

  “這項目怎么來的,你不能否認(rèn)有何曼一半功勞吧,人家想?yún)⑴c你說滾,一轉(zhuǎn)眼讓一個新人插手進(jìn)來,你覺得何曼會老老實實看著你們吃蛋糕?”

  就何曼那火爆脾氣,指不定拖著兩人同歸于盡呢。

  “難道你倆真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還是她后臺硬到你要誓死保她?”

  老王想想到底是什么能讓陸柏言如此器重一個新人,除了這些他還真是想不出別的理由來。

  老王挨了陸柏言一記白眼,他就說陸柏言不是那種勢力的人,除非雙方共贏。

  “且不說何曼,就是律所的一些老人會怎么想?知道的是你惜才,不知道的還以為江離攀了高枝?!?p>  老王的話,讓陸柏言神情微微一頓。

  “上次實習(xí)生的事,你忘了?”

  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年輕貌美,就因為陸柏言當(dāng)面夸了幾句,人沒撐過一個禮拜,主動離職了。

  恒德全國各地幾十家分支,光員工好幾千人,單就永安總所少說也有幾百號人,陸柏言不可能完全管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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