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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少別虐了,夫人被你叔叔帶走了

第十章 互相幫助

  我緩緩睜開眼睛,確定了自己在醫(yī)院里,一顆懸著的心才得以落下。

  左手打著點滴,冰涼一片,我抬了抬有些發(fā)麻的手。

  “嗯,對,騙你我是狗!”

  “真的和黎漾非常像,也不是說非常吧,算了你自己來看吧?!?p>  “不來?薄總,被怪我沒提醒你,這可能是幫你走出那段失敗的感情的契機!”

  我歪頭看向門口,陳元清不知道在和誰打電話。

  電話被掛斷,他不怒反笑,然后轉身走了回來。

  與我的眼神對上的瞬間,他愣神三秒。

  “你醒了,我吵醒你了?”

  我想搖搖頭,但是渾身乏力,只好出聲:“沒有。”

  嗓子也是嘶啞到不行。

  他拿了杯水給我,看著我喝完,氣氛就陷入尷尬中。

  片刻,他開口:“你還記不記得你怎么來這的?”

  我點點頭:“打車來的。”

  “YES!好,那我問你,為什么知道我姓陳?是這里的醫(yī)生?為什么這么肯定我會救你?我們難道認識?還是說你暗戀我?”

  他一口氣問出了聲。

  語速快的我甚至沒聽清,

  還說我暗戀他,沒想到他是這么自戀的人。

  我反應過來,連忙搖頭:“總的來說,我認識你,但你可能沒見過我。”

  “我生病了,出來的著急,所以看見你的時候下意識想求救,至于為什么確信你會救我,也許是直覺吧,白衣天使嘛?!?p>  我撓撓頭,想敷衍過去,總不能說我在靈魂狀態(tài)的時候見過他吧。

  說出來他怕是會把我當成神經病送去精神病醫(yī)院。

  他摸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嘖了一聲:“可能是我某段時間欠下的桃花債吧?!?p>  我啞口無言。

  只覺得他和當初有種到糊弄薄景初的時候一點也不一樣。

  “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我點頭:“你叫什么名字?你認不認識一個叫黎漾的人?你和黎漾是什么關系?”

  我扶額,本就混沌的思緒更加混亂了。

  早知道就說不能問了。

  “我叫黎...祝無漾,雖然我們的名字里都有一個漾字,但你說的人,我不認識?!?p>  我當然不能說我認識了,先不說發(fā)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有多離譜,就算是說了,他們也未必會把我們兩個是同一個人聯(lián)系在一起。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況現(xiàn)在更棘手的是逃離祝無漾的處境。

  他哦了一聲:“你們長得太像了,不知道的以為是一家人呢。”

  他尷尬的笑了幾聲,然后拉了椅子坐下。

  “我?guī)土四阋淮?,你也幫我一次如何??p>  我下意識想拒絕,可萬一他叫我要還錢怎么辦,以我目前的狀況,有沒有錢還給他還不一定,還是先問問什么忙。

  我啊了一聲:“什么?”

  “我有個朋友,你去和他吃頓飯唄?”

  “就只是吃飯這么簡單?”

  他理所當然的點頭:“對,就是這么簡單。”

  “那我?guī)土四?,醫(yī)藥費...”

  他立馬擺手:“不用還!互相幫助,合作愉快嘛?!?p>  “那就這么說定了?!?p>  我應了下來,也沒有問他的朋友是誰,反正不管是誰,我也不認識,無需多問。

  就只是一頓飯而已,兩個不認識的人坐在一起,吃一頓飯就分開了。

  我安心在醫(yī)院里養(yǎng)病,不知為何,身體上大大小小的傷痕,像是被家暴所致,連續(xù)不斷的高燒,也讓我的身體烙下了病根,以后也要好好的養(yǎng)。

  祝家到底對祝無漾干了什么?

  祝無漾的身上又有什么故事,為什么我不是自己重生,而是重生在了她的身上?

  我想著,頭突然好疼。

  我托著腦袋,叫了兩聲醫(yī)生,卻并沒有發(fā)出聲音。

  我只好掀開被子下床,趁著陳元清還沒有走遠,去追上他。

  他剛掀開被子,就被旁邊一道力氣拽出了被子。

  “祝無漾!你敢離家出走!”

  我定睛一看,是祝安然,她一臉的幸災樂禍。

  “什么離家出走,我生病了,來看病?!?p>  我想把我的衣服從她手里拽出來,可身上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看病,我允許了嗎?你搶走了我的生活那么多年,有沒有想過,我之前生病的時候有沒有醫(yī)院可去?”

  搶走她的生活?什么意思?

  “你在說什么?”

  我不解的問出聲,可她只是幸災樂禍的笑著:“怎么?又想裝傻?”

  “媽媽說了,等我把你抓回去,有你好看!”

  我搖搖頭:“我不能回去,我生了很重的病。”

  我不明白,為什么我生病了卻不讓我治,這是二十一世紀,難不成還想讓我病死?

  我只是感冒拖成了發(fā)燒,又不是要命的病。

  “我就是要讓你,把我嘗過的苦頭都嘗一遍。”

  她貼在我耳邊,猙笑著。

  我趁機就推開她,奪門而出。

  靈魂狀態(tài)時,我在醫(yī)院待了半個月,怎么說都比他熟,沒五分鐘,我就甩開了她。

  我按照記憶,找到陳元清的辦公室,推門而入。

  “再幫我個忙,幫我換個病房!”

  可門打開,卻有一個熟悉的背影坐在里邊。

  僅僅一眼,我的恨意充斥著胸腔。

  薄景初沒有回頭,聲音冷冷:“我不是說了,別讓人來打擾?!?p>  他穿著一身藍色西裝,我一眼就認出,那是我送給他的第一套西裝。

  薄景初這樣的人,什么都不缺,所以送禮向來是我的難題,后來和那些太太喝下午茶的時候,特意請教了,最后得出結論,西裝。

  她們說,自己的男人穿著親手選的西裝,甚至是親手做的西裝,在商場上叱咤風云,就會特別有面子。

  我聽進去了,就去親手為他做了一身藏藍色西裝,

  因為我覺得他很像藏藍色,神秘孤傲。

  可他一次沒穿過,倒是常常穿著程芊薇買給他的廉價西裝,給了程芊薇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的機會。

  “聽不到嗎?”

  薄景初再次出聲,將我從回憶中拉回。

  我雙拳握緊,恨不得找一把刀立馬送他下地獄!

  “祝小姐?”陳元清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我身前,剛好擋住了薄景初的視線。

  “你先在外邊等我一會,我馬上去找你?!彼麎旱吐曇?。

  我渾身僵硬,目光死死的盯著薄景初。

  薄景初恰好回頭看過來,但我已經出了門。

  我聽見他問:“陳醫(yī)生認識?”

  陳元清尬笑一聲:“和那位有關系?!?p>  薄景初哦了一聲,猛的向我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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