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揉的發(fā)懵
時幼和小系統(tǒng)同一時間被同時震驚到了。
老天爺,到底哪個環(huán)節(jié)又出了問題???
【阿云快去看看劇本,看看是不是漏了哪。】時幼被這亂走的劇情嚇得一跳一跳的。
【嗯嗯嗯!我現(xiàn)在就去看】
“你說你體內有蟲族的血脈?”時幼艱難的復述道。
見瀾淵真的點了頭,時幼難以置信的問道:“可所有人都知道的,你是星際唯一的純血統(tǒng)人魚啊...”
“我母親是蟲族。”
“你母親跟你說的?”不對啊,劇情里瀾淵的母親不是早在他三四歲的時候就離世了么?
“不是,是蟲族的統(tǒng)領?!?p> “它說你就信了?”
“沒信?!?p> 啊?
【又又,經(jīng)過檢測,可以確定男主是純血統(tǒng)的人魚,不是蟲族?!恐飨到y(tǒng)親自發(fā)布的任務世界怎么可能有錯。
“它們手上有我母親生前很珍貴的東西,只有和我母親同血脈才可以喚醒,所以我現(xiàn)在確定不了?!睘憸Y解釋道。
“...可是這和你眼睛變紅有什么關系?”雖然這件事確實很大,但是是不是有點跑題了?
“這便是另一個疑點。
據(jù)說蟲族的體內先天便擁有誘導基因,成年后,誘導基因便會自動潛伏不再主動顯現(xiàn)?!?p> 瀾淵引導著時幼的手指撫摸在他的右眼角上,“當年和蟲族合作的時候,它們拿出我母親的東西,告訴了我我母親蟲族的身份,想讓我去到蟲族那邊。
我不信,他們便說要催化我體內的誘導基因,來證實了我體內的確有蟲族的血脈?!?p> “它們肯定從中做了什么手腳?!睍r幼想也不想便直接說道。
遇事不知沒關系,她有掛啊,待她一會去查清楚的。
“嗯?!?p> “因為這件事情,先前被壓制下來的精神力再次出現(xiàn)了不可控制的失控現(xiàn)象,所以才會出現(xiàn)昨天的情況?!?p> 瀾淵將時幼的手掌貼在自己臉上,“讓你受傷了?!?p> 時幼輕輕搖頭,反手握住瀾淵的手,給予他堅定的回應,“現(xiàn)在你的事情更為重要,別擔心我?!?p> “你先別動。”
時幼左手圓潤的手指擒住了瀾淵的肩膀,她緩緩抱住瀾淵,右手放在瀾淵的后背,順著脊椎輕柔的向下滑動。
瀾淵感受著時幼身上散發(fā)出的淡淡甜香,那是屬于她的信息素,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與寧靜。
他微微揚起脖頸,半闔著眼眸,仿佛所有的疲憊與痛苦都在這一刻得到了釋放,只愿就這樣靜靜地依靠在她肩頭。
時幼全神貫注地運用精神力為瀾淵檢查,從每一寸肌膚到每一個細胞,確定那種徹底失控的狀態(tài)已經(jīng)消失無蹤。
但她心中仍存疑惑,不知蟲族究竟是如何做到這一切的。
她細細檢查完后,想起身,卻發(fā)現(xiàn)瀾淵懶懶的幾乎要攤在她身上了。
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已經(jīng)伸到她睡衣里面去了。
.......?
眼瞧瀾淵的臉龐緩緩向自己靠近,
時幼心跳加速的同時,忙從瀾淵身上下來,“呃,那個,你還沒有帶我參觀過這里,我現(xiàn)在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呢?!?p> 她這三四天過得那叫一個稀里糊涂。
她感覺她百分之八十的時間都在睡覺。
終于不再是那個兢兢業(yè)業(yè)的打工人,她真的快變成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小米蟲了。
“快帶我去逛逛?!?p> 不過說到底,她本來來這個世界就是來擺爛的。
任務就...看情況做了。
她現(xiàn)在也沒辦法說完全不做,若真是因為她而造成的,她出于心里的愧疚也還是會去做的。
瀾淵意識逐漸清明,見時幼不想,他立刻收斂了心神。
“好。”他站起身,優(yōu)雅地朝時幼伸出手來。
時幼乖乖牽住,跟瀾淵并肩走了出去。
*
到最后其實也沒逛個啥,菲斯突然找到瀾淵要說事情。
雖然沒有說要避著她的意思,但她還是圓潤的走開了。
答應好瀾淵絕對不亂跑后,瀾淵就和菲斯離開了。
時幼在別墅里閑逛著。
沒錯,其實這里,還是那個別墅。
但神奇的是,這里是別墅的另一面。
這棟別墅建立在蟲族和星際的交界處,但是從它的那頭到這頭走過去足足要半天,可想而知這個別墅有多大。
他們這三年就是生活在這里的么...
“又又。”時幼正目光好奇的看著那些既沐浴在陽光下又隱于陰影中的奇異植物,一個溫柔而熟悉的聲音打破了寧靜,她回頭看去。
“格里!”時幼來這幾天也就昨天見到了他,但是也只是交換了一下眼神,連話都沒說上一句。
時幼轉過身,眼中閃爍著驚喜的光芒。她快步走向格里,兩人之間的距離在不經(jīng)意間縮短,直到格里紳士地牽起她的手,輕輕地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個吻。
“元帥叫我來照顧你,他不放心你一個人?!备窭稞R肩的灰色短發(fā)在微風中也不見一絲散亂,他半彎下腰,與時幼平視,那雙金色眼眸中充滿了溫柔與關懷。
還是那般熟悉的聲音,時幼立馬就想到了昨天和克曼對話的那個聲音。
原來是格里的聲音。
“嗯?!睍r幼抬手抱住格里,“好久不見?!?p> “......”這份突如其來的親昵讓格里身體微微一僵,他僵硬地站在原地,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笨拙地回抱住她。
他的嗓音發(fā)啞,眼眶隱隱泛紅,仿佛在這一刻,所有的情感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好久不見?!彼卣f道。
時幼沒感受到格里隱忍的情感,她的注意力很快被格里那對引人注目的灰色大耳朵所吸引。
作為一個深度的毛絨控,耳朵就在她眼前,她怎么能忍得住。
她抬手覆在格里毛茸茸的耳朵上肆意的蹂躪了一番后,才放過他。
格里被揉的有些發(fā)懵,臉頰悄悄爬上了紅暈。
此刻的格里哪里還是那個在外人面前冷峻如狼的戰(zhàn)士,此刻的他,更像是一只被主人溫柔撫摸后,心滿意足、憨態(tài)可掬的小狗狗。
時幼看著格里的樣子實在好玩,她迅速打開光腦,調整好鏡頭,鏡頭對準了格里那張略顯呆萌的臉龐,眨眨眼示意他配合?!翱寸R頭,格里。”
格里下意識的聽從時幼的話看向她的光腦,直到時幼錄完他才反應過來。
“可以發(fā)出去么?”時幼興奮地展示著視頻,同格里一起看了一遍之后,她問格里。
“我太喜歡了啊啊啊。”
格里本想說什么,但看到時幼那滿是喜愛的表情,最終只是輕輕點頭。
又又說喜歡...
又又喜歡什么,就做什么。
“我的榮幸?!备窭镙p聲說道,微風拂過,沒能吹亂他的頭發(fā),卻吹散了他的心。
玖七七久
時?揉狗毛版?幼:啊啊啊真好摸真好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