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這宴起這幅慘樣,安斬茶得意的笑了笑。
“哈哈,你這只狗腿子知道我的厲害了吧?誰讓你這么的討厭!你當初第一次見我時那威風凜凜的勁呢?再兇一個看看!”
只要想起兩年前第一次見面,安斬茶的臉色就止不住的得意~(ˉ▽ˉ~)。
想當初她第一次來別墅時,這只狗就沖出來對她狂吠,如果不是保鏢拉著,恐怕它要咬死她!
安斬茶狠狠的把這只狗揍了≡┏|*′?Д?|┛一頓,只要能有欺負它的機會她都是絕不放過。
狠狠吸了口氣,不過安斬茶見宴起竟然連吠都力氣都沒有,情緒一下子低落起來。
“喂,你那么大個子,這點瀉藥就把你弄成這樣,也太丟你主人臉了吧?”
“嗷嗚~”宴起悲憤的叫道。還不是因為你!
安斬茶心虛的摸了摸鼻子,悻悻地蹲在宴起面前,“你是狗誒,又不是狼,嚎什么?有氣無力的,還沒我嚎得大聲。而且你的狗鼻子不是很靈嗎?連一點瀉藥都聞不出來……”
統(tǒng)統(tǒng):……你從商城里拿的藥,能和普通的瀉藥比嗎?
“嗷嗚~”你那是正常的瀉藥嗎?
只見她忽然從身后拿出一個水瓶,然后在宴起兩只烏溜溜的黑色眼珠子底下把水倒進他的飲水盒里。
“呵呵……?=????(???*)我不是故意,這是解藥。嘻嘻??'?'??,別生我氣了?!?p> “嗷嗚~”
只見宴起忽然很想爬起來,但渾身沒力氣,安斬茶跳起來向后退了一大步。
“這次是我不對,這水確實是解藥,你要嚎,還是等你好了吧。再說了,(???︿???)就算我想要你的命,早就給你一刀了,才不會用這么變態(tài)啊不低下的方法。”說完安斬茶直接丟下水瓶,然后迅速看了眼四周,溜了。
隱藏在暗處的霍肆慢慢走到宴起面前,見它嚎得如此可憐,冰冷的臉上不禁動容,隨即把食盆往前推了推:“她這次確實不是故意要害你的,這水應(yīng)該是解藥,你還是喝了吧?!?p> 宴起似乎很信任他,不像安斬茶讓它喝解藥那般無視,很快便伸出舌頭把解藥舔進去。
顯然它,一只聰明的狗子,分得清是敵是友。
今天是自己十八歲生日,覺得做了一件好事的安斬茶則心情不錯的哼著小調(diào),往三樓上走。
因為昨天在學校被那幾個不知好歹的女生惹了的原因,她今天并不打算去上學,何況以她現(xiàn)在的身份,去不去學校都不會說她,反而還會對她恩敬有加,某只狗男人也吩咐過了樓管家今天讓她待在家里。
當安斬茶經(jīng)過宴殊的房間時,忽然停住腳步,惡狠狠的瞪了一眼。
汰!竟然故意留那么多印子,害她以為發(fā)生了一些什么,結(jié)果什么都沒發(fā)生!氣死她了!
安斬茶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臉上閃過一絲古怪。
宴殊……他,不會是不行吧?
安斬茶感覺自己知道了不得了的大秘密!
“你在干嘛?”
“哈?”沒想到宴殊和曹操還有點關(guān)系,剛想著他他就了無生息的出現(xiàn)在她身后。安斬茶連忙正經(jīng)地站直,“沒、沒干什么??!你,你……今天不出去?”
經(jīng)過昨晚,她覺得自己目前還是謹慎小心一點,省的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站在走廊上的宴殊換了個姿勢靠在墻壁上,那雙猩紅的眸子低深暗幽,仿佛要把人吸進去一樣,誰都無法勘測。
安斬茶:……
“你去見宴起了?”
安斬茶:?!汰!她都已經(jīng)避著人了,還是被察覺到了!
“哈哈??'?'??,是啊,我覺得它挺倒霉的,拉得也可憐,送……送了點水。呵呵^_^”
“茶茶……”
安斬茶尬笑的表情一僵,真是的,用如此煽情而低沉的呼喚她的名字干什么?好犯規(guī)啊(?Д?)?!
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爬上安斬茶的后背。
不對勁!很不對勁!
為了防止自己被蠱惑,安斬茶一個后空翻拉開了和宴殊的距離,“你,有話快說!”她還得準備自己今天晚上要穿的衣服呢!
宴殊只是笑笑,安斬茶第一次覺得原來眼波流轉(zhuǎn)這個成語不止可以形容一個女子,竟然還能形容男子。
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男人真的很完美,勾/引起人真的很魅/惑。
而男人似乎知道自己輕微的動作對于安斬茶有何影響,見她皺著眉一臉不耐煩的樣子,便緩緩收起了笑意。
“茶茶,為了今天晚上的盛宴,我昨晚特地演習了一遍,所以睡得不怎么好吧。”
安斬茶:(怒`Д′怒)你還知道?。【椭拦纺腥俗炖锿虏怀龊迷拋?!
安斬茶皮笑肉不笑道:“呵呵,你可別忘了咱們相差十歲!你這年齡嘛……都可以當我叔了?!?p> “你說什么?!”
忽然發(fā)覺走廊溫度急速下降,清澈的眸子對上那雙驟然降溫的眼睛,安斬茶頓時覺得頭皮發(fā)麻。
不過她還是硬氣道:“本來就是!”
對方忽然向安斬茶的方向走來……。
安斬茶看著宴殊一臉怒氣,很沒骨氣的一步步往后退,剛剛盛氣凌人的氣勢不復(fù)存在。
“茶茶,十歲,呵,叔叔?”
安斬茶:這,這是事實。
她想大聲反駁,可是對方的臉色好可怕。
慢慢,背部抵到了墻壁。
“茶茶?”
俊美的面容在眼前放大,如此近的距離,安斬茶連宴殊臉上細微的毛孔都清晰可見。
在如此緊張的時刻,安斬茶……犯起了花癡?ˋ????ˊ?。
啊!真帥?。?p> 相對于女孩微微有些花癡的神情,宴殊目光平淡,但眼底卻透著冷意。
“茶茶?!?p> “呲,你,呃…….”
安斬茶忽然有些迷惘,她一開始想宴殊活不了幾年,所以才去抱宴殊的大腿,有意無意的撩撥他。
但真陷進來才發(fā)現(xiàn),她,好像,有點喜歡他?
這兩年宴殊對她的小心呵護歷歷在目,安斬茶的情緒低落下去。
“恩,宴殊?!?p> 被喚作宴殊的男人忽而如沐春風一般笑了起來,一雙深不可測的眸子泛著黑光,低頭吻了上去。
安斬茶既沒有抗拒,也沒有推開。
她覺得她應(yīng)該好好思考(‘-ω??)一下,畢竟如果真的把宴殊劃成了她的,那宴家的危機……
想不明白索性就不再去想,安斬茶漸漸沉淪。
宴殊放開她的時候,表情詭譎而妖媚,這種在女人身上才能看到的表情卻在他臉上呈現(xiàn),一點兒也不突兀。
“茶茶,我這里很疼?!闭f完,他驀地拉住她另外一只手輕輕放在自己的胸口,然后沒等安斬茶反應(yīng)過來,便霸道地說:“晚上你終究得成為我的?!?p> 安斬茶:……剛剛還在思考人生呢!你就發(fā)表出這番言論,縈繞在她心頭感動了迷惘的情緒瞬間泄了大半。
望著那道傲岸的背影愈走愈遠,安斬茶的表情如同吃了答辯。
切!裝什么裝!誰還不是個霸總了!老娘也有錢!
還我是你的?你是我的(金大腿)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