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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比草賤,許小姐離婚另嫁他人

第六章 與我無關(guān)

  “與我無關(guān)?!?p>  池宴洲冰涼的嗓音震碎了她的期待。

  許霧緩緩地松開了攥緊的手,嘴角染上幾分自嘲的意味。

  只有在乎才會談信不信任。

  于池宴洲而言,自己不過就是個掛名的妻子。

  她真傻,上趕著找不痛快。

  溫晚清見她這副模樣,心中狂喜,“許霧姐,這位是你男朋友嗎?你們看著可真甜蜜?!?p>  許霧攥緊了拳,她已經(jīng)這么狼狽了,難道還不滿意嗎?

  “我和許小姐只是醫(yī)生與患者的關(guān)系?!鄙蛩量闯隽饲闆r不對勁,上前替許霧解圍。

  許霧本以為溫晚清會就此收手,卻沒想到她變本加厲,“噢,原來是這樣啊。但據(jù)我所知,醫(yī)生應(yīng)該和患者保持距離吧?沈醫(yī)生不會連這點職業(yè)操守都沒有吧?”

  許霧徹底忍不了了,她上前一步,把沈肆擋在了身后,“溫晚清,這是你我之間的恩怨,你把其他人牽扯進(jìn)來是不是太卑鄙了。要是你的粉絲知道你的真面目,她們會怎么想?”

  “許霧姐,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溫晚清不愧是演員,這個時候了,還能假笑得出來。

  許霧無視她眼里的警告,直接硬剛回去,“溫晚清,是你先威脅別人的?!?p>  為了池宴洲,溫晚清怎么說她,她都不會回半句嘴。但現(xiàn)在不一樣,溫晚清已經(jīng)威脅別人了。

  她深知,聲譽對一個醫(yī)生有多重要。

  所以,她不能不管。

  “夠了,許霧,鬧夠了沒有?!背匮缰藓谥?,冰冷的嗓音染上幾分怒氣。

  許霧的心里又被插了幾刀。

  她不過頂了溫晚清幾句,他這就心疼了?

  難怪溫晚清這么有底氣找茬,原來是被偏愛著有恃無恐。

  在老同學(xué)面前,自己的老公維護(hù)小三。

  此時的她一定非??尚?。

  許霧不想再糾纏,半躬著要向沈肆道歉,隨即便轉(zhuǎn)身離開。

  這場滑稽的鬧劇告一段落,沈肆蹙眉,語調(diào)冷了幾個度,“想必二位不是來看病的,那就請回吧?!?p>  ……

  二人走后,一身白大褂的周隨安才探著頭走了出來。

  周隨安也是仁心醫(yī)院的醫(yī)生,為人八卦,幽默。剛才那場鬧劇,他一字不落都聽到了。

  “沈大醫(yī)生,那姑娘是你老同學(xué)???”周隨安又八卦起來。

  沈肆眸色暗了幾分,拿起一旁的藥水,輕輕地摩挲著。

  “喂,沈大醫(yī)生,我跟你說話呢,你有沒有在聽?。俊敝茈S安不停的追問著。

  沈肆笑了笑,“不是老同學(xué)。”

  “是小同學(xué)?!?p>  *

  許霧走到樓下,在公交站等著車。

  驀然間,一輛熟悉的邁巴赫停在了面前。

  是池宴洲。

  他搖下了車窗,強(qiáng)硬地下著命令,“上車。”

  許霧攥緊了拳頭,她才不要和溫晚清坐一輛車呢。

  “嗶、嗶”

  公交車恰好來了。

  池宴洲的車擋住了要坐公交的人,引起了他們的憤怒。

  “到底上不上車啊,別停著擋路啊。”

  “就是就是,有沒有點功德心啊?!?p>  許霧想要硬氣一會,剛想轉(zhuǎn)身離開,一雙強(qiáng)有力的手就放在了自己的腰間。

  池宴洲推開車門,攬著許霧,直接把她塞進(jìn)了車?yán)铩?p>  他的動作過于迅速,許霧還沒回過神。

  驀然間,一個黑影壓了過來,池宴洲彎腰替她系好了安全帶。

  許霧湊近,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

  沒有溫晚清身上刺鼻的香味。

  還好,他們沒有擁抱。

  許霧暗暗地慶幸。

  邁巴赫平穩(wěn)地在公路上行駛著。

  池宴洲黑著臉,一聲不吭。

  “池先生,你為什么會和溫晚清一起出現(xiàn)在醫(yī)院?!痹S霧低聲詢問。

  她昨晚一個人輸液,池宴洲都沒有留下來陪她。

  車內(nèi)頓時寂靜了不少,池宴洲遲遲沒有回應(yīng),就在許霧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池宴洲一個急剎,轉(zhuǎn)動著方向盤把車停到了路邊。

  許霧有些暈車,被他這么一轉(zhuǎn),胃里難受極了,偏過車窗那邊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驀然間,池宴洲壓了過來。

  目光倏爾銳利,捏住了她的下巴。眼神幽深,冷冷地說了句“吃醋了?”

  許霧沒想到他會問得這么直白,攥緊了衣角,思索了一番。

  “說話?!?p>  他手上的力氣倏爾加重,捏的她下巴疼,微微蹙起眉。

  池宴洲不喜歡她這副啞巴的模樣,語氣里多了幾分不耐煩。

  “對,我吃醋了?!?p>  許霧啞著嗓子說著。

  她其實可以和普通情侶一般,口是心非地說“我才沒有吃醋呢,你別自戀了。”

  但她深知,她和池宴洲不是那種可以撒嬌的關(guān)系。

  鬧別扭只在愛你的面前管用。

  所以,許霧選擇直接打直球。

  池宴洲冷嗤了一聲,松開了許霧。嘲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冰冷的話語直擊她早已千瘡百孔的心。

  “你有什么資格吃醋?”

  池宴洲總是這樣,每每在她自己安慰好自己的時候,總是給她心里補一刀。

  是了,她有什么資格吃醋。

  于他而言,她許霧就是害死他妹妹的殺人犯。

  許霧眸底又蒙上了水霧,她不再看池宴洲,目光落在窗外。

  總有一天,她會對池宴洲的譏諷免疫的。

  許霧,你再堅持堅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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