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人
寧樂她們剛到門口就聽到里面的人肆意的嘲笑聲:有點耳熟。
沈清恒先進去,劉靈涵在外面陪著她,寧樂還想再聽聽到底是誰。
沈清恒進去之后,那人言嘲諷的聲音又高了一度“小恒來了,你哥的事有進展了嗎?”
一個被稱為藥學天才的人卻救不了自己的親哥,這一直是現(xiàn)在A國那群人攻擊沈清恒的點,事實上這幾年沈清恒確實是全心在沈清辭身上,才能勉強保住他這條命,別人怎么說都無所謂,他只要他活著。
沈清恒淡淡的撇了他一眼“哦?!?p> “不過我聽說他快死了,呼吸是不是還得靠機器,你說把機器撤了能活的了一分鐘嗎?!蹦樕献I諷的表情讓在場的人都有點按捺不住自己的手了。
“你好像耳朵有點問題,我從始至終都沒說過我哥怎么樣,還有點妄想癥”沈清恒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思考了一下的出了個結(jié)論“你有病。”
沈清風打著圓場“費先生不好意思,小恒說話就是比較直,就是喜歡說點實話,別往心里去?!?p> “我說真的,我還沒進來就到他的聲音,為了自己能聽見才說那么大聲,他絕對有病。”沈清恒比剛才更肯定的又說了一遍。
那個所謂的費先生也不惱,不急不慢的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東西“這個,可以控制他的病情,至少不用靠機器存活,但是有個要求?!?p> 他勝券在握的樣子讓所有人都有點好奇,他是怎么在沒接觸沈清辭的情況下就能得出結(jié)論能對他有效。
寧樂那個方法也可行,但還是想聽聽這個人能提什么要求“你說來聽聽?!?p> 費先生往座椅后背靠了靠,朝著沈清恒抬了抬下巴“你跪下來求我?!?p> 他想看看這個曾經(jīng)不可一世的天才跪在自己面前的樣子,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他是寧樂的哥哥,之前屈服于她那么多年,想從這找回點優(yōu)越感。
沈清恒聽完之后慌慌張張的朝著熊一說道“熊一,快找個精神科醫(yī)生來看看,費先生在我們這染上癔癥就不好交代了,都開始說胡話了,情況很嚴重?!?p> 在場的人本來聽到他的要求就已經(jīng)有點怒火中燒,在聽到沈清恒的話時確實是沒憋住,有的笑出了聲。
費先生沒想到他會這么說“你們,我就只給這一次機會,到時候就是跪下來我也不會再出手?!?p> 沈清恒剛想開口,會議室的門就打開了,寧樂滿臉的好奇“什么東西,這么神奇,快讓我看看?!?p> 費先生在看到寧樂的時候,又看了一下她的右手,再加上后面的劉靈涵,臉上的笑就僵在了臉上,瞳孔逐漸放大。
寧樂說完之后對著費先生面露疑惑“我們之前是不是認識?”
費先生趕緊捂住臉,手在臉上還止不住的抖動,“不認識,不認識?!?p> 還把藥往沈清恒那推了推“給你了,我不要了,我先走了。”
內(nèi)心竊喜還好這人沒第一時候認出自己,的趕緊跑。
路過寧樂的時候,寧樂攔住了他“不認識?你的狗命誰給你留的,都忘了?”
費先生顫巍巍的放下手,滿臉的驚恐,這種淡淡的語氣中充滿威脅的調(diào)調(diào)他再熟悉不過了“你不是死了嗎?怎么可能還在這,你是人還是鬼?”
回答他的是寧樂呼在他臉上的兩巴掌“現(xiàn)在猜猜我是人還是鬼?!?p> 費先生突然跪了下來“不是我,不是我,沈清辭的毒不是我下的,這個藥也是那個人讓我拿的,和我沒關(guān)系,一切都沒關(guān)系?!?p> “誰啊,我認識嗎?這種單人病毒基因融合的手段我記得你是第一個人,真的不是你?”
“不是我,是你?!彼瘩g道。
寧樂想了想“好像是這樣,因為你失敗了,我是第一個成功的,誰是第一個試驗品來著,好像就是你哎?!?p> 聽到這費先生沒有再說話,只是將自己的身體伏的更低,同行的那幾個A國的人很懵,不知道該做什么,想上前幫忙,但明顯費先生很怕面前這個女人,他們也不敢上前。
沈清恒聽到這也明白了,沈清辭身上的毒和他脫不了關(guān)系,還好他之前沒來去,來了只怕現(xiàn)在的沈清辭早就是一具白骨了,想動手的時候沈清風拉住了他,示意他等會,先等寧樂處理完。
寧樂拿起那瓶試劑“你說這個能控制病情,怎么證明你說的話真假?!?p> 費先生抖的更厲害在地上緩慢蠕動著,想跑到那些人的后面。
寧樂才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不知道從哪拿出一次性針管,把里面的東西抽了出來,費先生看到這加快了蠕動的速度,那些人也趕緊擋在他面前“你們這是在做什么,我們是來幫助你們的,忘恩負義?!?p> 沈清風看了熊一一眼,熊一立刻就懂了他的意思,之前原地待命的人立刻將他們控制起來,把費先生推到了寧樂面前。
沈清恒“還沒幫呢,我可不知道你的恩從何而來。”
沈清風“費先生?我們這里有姓費嗎?我沒見過?!?p> 來開會的人也說“不認識?!?p> 有人提議查監(jiān)控,另一個人說:哪來的監(jiān)控,有監(jiān)控不是方便別人入侵。
另一個人著急的拍了拍手“那就壞了,費先生到底誰啊?”
A國那些人“你,你,你們……”
人都送到自己面前了,寧樂沒有一絲猶豫把試劑打進他的身體里。
沒幾分鐘,費先生開始渾身起疹子,躺在地上嚎叫,寧樂提了他一腳“看起來不像是個好東西,騙子。”
與此同時剛才參與會議的人趴在桌上痛苦的呻吟著。
沈清風怒氣值直線上漲“熊一,有人對基地的人投毒,危害我們國家的的尖端人才,面前的人代表的是A國,一定要好好審問,到底是誰想破壞我們兩國的友誼,別放過任何一個壞人?!?p> 壞人,還能是誰,但是你不能說是他們自己給自己下藥啊,只能自己吞下這口氣。
他們都走之后,那些人才緩緩起身,沈清恒有點不解“怎么回事?”
“這是他們想來就能來,想走就能走的?!比硕技热粊砹?,自然沒有再讓他離開的道理,本來想的是威逼利誘讓他治好沈清辭,現(xiàn)在也沒這個必要。
寧樂沒想到還能有這么一場戲看,雖然有點假。
沈清恒轉(zhuǎn)頭看向?qū)帢贰澳莻€東西到底是什么?”
寧樂兩手一攤“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機器?!?p> 沈清恒想想也是,十分慶幸,還好沒用在沈清辭身上,如果寧樂沒認出這個人,目前他又是最有可能治好沈清辭的,只怕沈清辭只會兇多吉少。
“不過哥你這樣把人留下來,不會有什么事嗎?”他們來的名義可是很正規(guī)的。
“他們是A國的研究人員不錯,但是別忘了他只公布了姓名,他的臉一旦公布先被罵的可是他們,他們只能咽下這口氣,再不濟就是交換,我們也不虧?!?p> 沈清恒點點頭確實八年前就該死的人現(xiàn)在還活著,本身就說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