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皇帝與情人爭風吃醋
嘴被堵住,直到燕靈雎窒息著快要暈過去,祁稷這才放開她。
“我不準你說這樣的話?!?p> “陛下...”
燕靈雎沒了力氣,只能被祁稷擁在懷中。
好似失而復得,祁稷有些失控,燕靈雎還沒換上的衣裳又被破壞了。
容兒在門外被李昌年攔下的時候就頓覺不好。
聽見里面?zhèn)鱽頎幊车穆曇?,容兒來回焦急地走動,不知如何是好,只求姐姐能夠蒙混過關。
求著求著,里面的聲音一變,讓容兒和李昌年面紅耳赤。
李昌年暗自嘆息。
容兒面上不變,心中一喜,還是姐姐有本事。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宴席都要散去,房門才打開。
見兩人紅光滿面,燕靈雎怎么捋衣裳都不能恢復完整,容兒都感覺害臊。
咳咳——
祁稷握拳捂嘴,一副勝利滿足的摸樣,牽著燕靈雎的手不肯放。
“走,回席上?!?p> “哎,陛下!”
祁稷扯著燕靈雎就走,不給她掙脫的機會。
回到宴席上,祁稷直接讓宮人在他身邊加了個位子,扶著燕靈雎落座。
這舉動一出,分坐左右兩首位的太后和上官鈺立刻黑了臉,千防萬防,還是讓燕靈雎鉆了空子。
而下位的華陽和身邊的顏康看得更仔細。
祁稷的發(fā)冠似乎有些歪,衣上的褶皺是宮人們不應該的失職。
再看燕靈雎,更加明顯了,有些凌亂的發(fā)髻,沒有換的宮裝...
華陽嘴角微翹,掩飾般地飲下一杯酒,燕靈雎的得寵,對她更有利。
顏康就不這樣想了,他紅了眼睛,狠狠地飲下御酒,咬牙切齒,似乎在啃某人的骨頭。
不顧眾人臉色,祁稷自顧自地給燕靈雎添了膳食。
站在兩人身邊的宮人一驚,以為失職,連忙跪下幫兩人布菜。
歌舞已近尾聲。
祁稷掃視宴席,對著顏康的位置瞇了瞇眼睛,便招手道。
“康兒,過來?!?p> 太監(jiān)去請顏康。
華陽看了看上首方向,有些擔憂,叮囑道:“康兒,注意言辭?!?p> 顏康沒有聽,眼中暗含狠厲,丟下酒杯,隨著太監(jiān)來到祁稷身邊。
燕靈雎正襟危坐,一動不敢動,時不時對祁稷的投食回以微笑。
祁稷看顏康對著他行禮,醉眼朦朧,身上酒氣熏人,眉頭微挑。
想裝醉蒙混過關,門都沒有。
他露出慈愛長輩的笑容,“坐?!?p> 宮人拿了蒲墊,顏康跪坐在祁稷的身側。
祁稷拍了拍顏康,“長這么大了?!?p> 顏康面上醉意含笑,心中暗罵老東西,去年才見過,已及弱冠,還長個屁。
“舅舅也是,還是如此健壯?!?p> 燕靈雎趕緊埋頭享受美食,假裝看不見兩人的交鋒。
祁稷卻不隨她的愿,將她的手握住,摩挲她嘴角的一抹食物殘骸。
“真淘氣,吃得滿嘴都是?!?p> 燕靈雎深吸一口氣,強顏歡笑,急忙用手帕擦了擦。
透過祁稷的身側,顏康看她的眼神似乎要活剝了她。
她嚇得手一抖。
祁稷馬上關心道:“怎么了?是不是著涼了?”
他脫下自己的外衫披在她身上。
燕靈雎配合似得打了個噴嚏。
嬌嬌弱弱的嘟囔,“似乎有些涼?!?p> “這可如何使得,別染了風寒,趕緊回去,朕與你一起?!?p> 祁稷摟著燕靈雎站起來,似乎才發(fā)現(xiàn)顏康,訝地一聲。
“康兒還在啊,你舅母身體不適,朕先送她回了,你隨意?!?p> 聽見祁稷說的‘舅母’之稱,在場眾人都變了臉色。
祁稷摟著燕靈雎,讓宮人與太后通知一聲,便離去。
只留下顏康一個人在原地被大家用異樣的眼神打量。
顏康氣不打一處來,眼神中的瘋狂,似要將兩人撕碎。
太后看出了三人不一樣的關系,又不得其法。
看見燕靈雎狐媚惑主,她心中生恨,只要她在,皇帝就別想讓燕靈雎得到皇后之位。
隨后,太后讓宮人將顏康帶過來。
華陽也來了身邊。
太后一把摟住顏康,“康兒,可想死哀家了?!?p> 顏康這時候就變成了乖寶寶,“皇祖母,康兒也想您?!?p> 華陽半遮唇笑道:“都及冠的人了,還黏著皇祖母?!?p> “母后,您可不要慣著康兒?!?p> 太后寵溺地撫摸顏康的烏發(fā),“哀家不寵著他,誰還寵他?”
“哎,就說不讓你們?nèi)シ獾?,留在京城多好,也不用一年才見一次。?p> “聽哀家的,過完年就留在京城?!?p> 顏康眼睛微亮,“好,皇祖母,我也想留在京城陪您。”
留在京城,有些事就不好做了。
華陽沒有說破,不答應也沒拒絕,只陪著顏康哄太后開心。
宴席慢慢散去,妃嬪們回了宮殿,祁稷與燕靈雎也到了紫宸殿。
這段時間都是燕靈雎去宣室殿找祁稷,祁稷已經(jīng)很久沒來紫宸殿,他打量著紫宸殿的變化。
似乎多了一個奇怪的桌子,上面有一個箱子,打開竟是玉石做的石頭。
“好精致的玩意兒,這是什么?”
容兒上前解釋道:“回陛下,這是‘麻將’?!?p> “麻將?”
祁稷放下‘麻將’,準備去湯池親自問問燕靈雎。
咕嚕咕?!?p> 湯池溫泉冒著熱氣,表面漂浮著片片花瓣,沁香撲鼻。
燕靈雎靠著湯池的壁沿,閉目養(yǎng)神。
嘩啦啦——
下水的聲音驚醒了燕靈雎。
“嚇著你了嗎?”
抬眼望去,祁稷的八塊腹肌映入眼簾,健美的身材讓人垂涎欲滴。
燕靈雎紅了臉,捂著心跳待他靠近。
陽氣撲在面頰,祁稷將她臉頰的發(fā)絲繞至耳后。
“我在殿中發(fā)現(xiàn)你的‘麻將’,這是什么?”
“唔...”
明明問了,又不給解釋,實際上是祁稷自己沒忍住,吻住她飽滿的唇珠。
呼——
窒息,掙開他的束縛。
祁稷好整以暇,等待她的解釋。
還要解釋?燕靈雎咬牙切齒,側過頭生氣。
“就是一種牌,玩的,跟你們下的圍棋差不多,嘶...”燕靈雎驚呼。
祁稷嘴角掛笑,“繼續(xù)。”
燕靈雎深吸一口氣,顫抖著聲線,繼續(xù)解釋。
“就是...嗯...一副無序的牌...嘶...按要求...唔...”
“繼續(xù)?!?p> 燕靈雎抓住他的手臂,“按要求...組合為...陛下...有序的組合...嘶...”
祁稷舔了舔嘴唇,“挺有趣的,既然跟圍棋差不多,那贏的要求是什么?”
燕靈雎橫了他一眼,“說來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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