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她賭對了
燕靈雎逐漸感覺清涼,面紅心跳,微微顫抖。
已經(jīng)有月旬了吧,其實(shí)她也有些想念以前的玩鬧。
她沒有反抗,任由祁稷施為。
早上踏著露水來的,直到月亮升起當(dāng)空,宣室殿內(nèi)殿才安靜下來。
燕靈雎軟在床榻,動不了一點(diǎn)。
李昌年偷偷為倆人高興,容兒松了一口氣。
燕晚虞作為御前侍女,也聽了一整天她想要卻始終得不到的聲音,恨得牙癢癢。
“行了,總算是和好了,快準(zhǔn)備湯池沐浴?!?p> 李昌年將眾人趕走。
容兒負(fù)責(zé)盯著燕晚虞。
燕晚虞扯出一絲笑容,低著頭離開容兒的視線。
第二日清晨,祁稷和燕靈雎才用上湯池。
“陛下又誤了早朝?!?p> 燕靈雎浣著水,嬌嗔地看向?qū)γ娴钠铕ⅰ?p> 湯池很大,聲音悠揚(yáng)。
祁稷的眼神幽怨,“一定要隔得這么遠(yuǎn)嗎?”
這是燕靈雎要求的,實(shí)在是折騰不動了。
見祁稷蠢蠢欲動的姿態(tài),她就知道祁稷憋了什么壞。
她立即伸手止住祁稷的動作。
“陛下,要節(jié)制,你要是再這樣,我可走了?!?p> “我走了就再也不理你。”
祁稷像被下了定身咒,只得停下動作,老實(shí)坐在原地。
他抱著胸,縮在水池,有些可憐。
“雎雎...”
燕靈雎煩躁得很,怎么有人這么死皮賴臉,他還是個皇帝。
“行了,別裝了,我可不會給你按摩,你可以叫燕晚虞來。”
“我不是聽說,你挺喜歡燕晚虞按摩的?”
祁稷立即正經(jīng)起來,“怎么會,誰胡嚼舌根,看我不拔了他的舌頭!”
“是李昌年說的。”
祁稷被噎住,立馬怏了,賠笑道。
“肯定是雎雎聽錯了,是小太監(jiān),不是李昌年?!?p> 燕靈雎剮他一眼。
祁稷順勢靠近些。
“后退?!?p> 燕靈雎的聲音中不帶感情。
祁稷只好后退。
“背過身去?!?p> 怎么又加要求了,祁稷不愿意。
燕靈雎瞪了一眼,祁稷馬上照做。
“雎雎,你別生氣了,那些都是亂說的,都是為了讓你吃醋...”
祁稷背對著燕靈雎一直解釋。
只聽見嘩啦啦的水聲,接著就沒了動靜。
祁稷覺得奇怪,悄悄轉(zhuǎn)身,燕靈雎竟然沒了人影。
抬頭看向岸上。
燕靈雎已經(jīng)裹著褻衣走了。
祁稷呼叫一聲,也連忙出了水。
宮人們連忙上來幫著擦干,可是太慢,阻攔了祁稷奔向燕靈雎的步伐。
祁稷不耐一聲,搶過褻衣,快步追了出去。
日子又恢復(fù)了正常,祁稷下朝就膩在紫宸殿。
只是趙美人走了后,燕靈雎打麻將的心就淡了許多,整日在紫宸殿無所事事。
這一日,又嘆了一口氣的燕靈雎被祁稷抓住手。
“雎雎,怎的這些時日見你愁悶許多,要不要我?guī)愠鰧m走走?”
燕靈雎心有戚戚,出宮就沒有好事發(fā)生。
她搖了搖頭,“不想出宮,只是覺得有些無聊?!?p> 祁稷想了想,揚(yáng)起笑容。
“我知道了,上官鈺的鳳印被我拿了回來,我這就交給你,你來管著后宮,這樣就有事做了?!?p> 燕靈雎剮他一眼,“這真是事情太多了。”
祁稷好不容易找著好機(jī)會,可不能放過她。
他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雎雎,你看后宮亂糟糟的,難道還想讓太后鉆了空子掣肘我們嗎?”
燕靈雎皺眉,她當(dāng)然也不想頭上多個老板。
猶豫著,祁稷又說了些好話。
燕靈雎最終還是答應(yīng)下來。
第二天,燕靈雎就接到了圣旨,收下鳳印,開始掌管后宮。
傅婕妤專門跑一趟,送來好些禮物,慶賀燕靈雎地位的提升。
上官鈺沒有來,她不說些風(fēng)涼話也就算了,怎么會慶賀燕靈雎得了鳳印。
“這下好了,咱們潁陽也是有靠山了?!备垫兼ゴ蛉さ馈?p> 燕靈雎有些傲嬌,“就算沒有鳳印,我也是潁陽的靠山?!?p> 傅婕妤偷笑,“后宮事情多著呢,你且忙了,我就不多打攪你了?!?p> “只一件事,陛下子嗣稀少,一定會再次選秀,可不能學(xué)得上官鈺的樣子,反倒誤了自己?!?p> 傅婕妤握著燕靈雎的手,好心勸導(dǎo)。
說完,她就帶著潁陽離開了。
燕靈雎嘆了一口氣。
祁稷的新人是源源不斷的,她的心也會漸漸冰封,只是希望這個時間能長一些,不要落得最后相看兩厭的程度。
剛要轉(zhuǎn)身,卻看見燕晚虞在門口鬼鬼祟祟。
容兒呵斥一聲,讓宮人將燕晚虞抓到近前。
燕晚虞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姐姐,求您讓皇上給我一個名分?!?p> 聲淚俱下,宮人們的眼神不對。
這樣讓大家看笑話,讓燕靈雎很不舒服。
她讓容兒將燕晚虞帶進(jìn)正殿,屏避宮人。
燕晚虞見狀,愈發(fā)得寸進(jìn)尺。
“姐姐,皇上要了我的身子,卻遲遲不給名分,如今我還只是一個小小御前侍女?!?p> “姐姐,我們是一家人,皇上如此對我,您的面上難道好看嗎?”
“姐姐,我求您,讓皇上給我一個名分吧,就算是最卑微的寶林,我也知足了?!?p> 燕晚虞說的情真意切,甚至還說起了她與祁稷肌膚相親的種種細(xì)節(jié)。
燕靈雎臉色難看。
容兒立即打斷燕晚虞。
啪地一聲,燕晚虞捂著臉,不敢置信。
“污言穢語,誰教你在夫人面前如此說詞?”
燕晚虞懵了,只囔囔道:“無人教我,這是真的...”
“閉嘴!”
容兒看向燕靈雎。
“夫人,小小御前侍女,竟敢來紫宸殿冒犯,請夫人罰她去暴室思過?!?p> 暴室是懲罰犯錯宮人的地方,干活最累,吃的最少,熬不過一個月。
燕晚虞聽見這話,連忙求饒。
容兒拿出手絹,將燕晚虞的嘴塞住。
燕靈雎見狀,很是頭疼。
說實(shí)話,燕晚虞罪不至此。
后宮爭寵是人之常情,祁稷身為皇帝,想要誰侍寢,都是皇帝的權(quán)利與自由。
燕靈雎從來沒有想過專寵,就算是有系統(tǒng)給背書,也管不住男人的下半身。
她早就看明白這些了。
于是她抬手止住容兒對燕晚虞的教訓(xùn)。
只輕聲道:“本宮知道了,既然已經(jīng)掌管鳳印,你的事就歸本宮管,權(quán)責(zé)之內(nèi),本宮給你寶林位份。”
頓了頓,她接著道:“至于后續(xù)皇上寵愛你,是否給你更高的位份,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p> 容兒欲言又止,她知道,不能在外人面前駁了夫人的面子,就算是錯誤的決定也不行。
燕晚虞眼中爆發(fā)驚喜,她賭對了!
筆夢憶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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