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遇險
“公子若是不信,下官讓人將他帶上來,公子可親自審問?!?p> 元道宜眼前一亮,只要公子還愿意聽他解釋就好。
人他早就安排好了,若是他要親自審問,問出來的也不過是同樣的說辭。
他絲毫不擔(dān)心,那人中途反悔。
謝祈安見他忽然放松下來,輕笑一聲,一開口語氣帶著冷意,“元道宜你可知罪?”
他可藏的真深!
就連他當(dāng)初也只查到了元澤身上,誰能想到竟然是他。
謝祈安的眸子一如既往的冷。
元道宜被嚇懵了,實在是有些不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刺客他抓到了!
知罪?他能有什么罪?
元道宜一臉不解的抬頭,視線落在謝祈安身上。
“公子這話是什么意思?”
謝祈安將一個盒子扔在了元道宜腳邊,冷眼瞧著離,“不知元大人可認(rèn)識此物?”
元道宜看著那盒子愣了許久前,仔細(xì)回想著,隨后搖了搖頭,
“下官從未見過?!痹酪嗣嫔系故呛苕?zhèn)定。
他確實是沒有見過,有些不大明白謝祈安的意思。
謝祈安忽然笑了,“好一個從文見過?!?p> 只見他眼神浸著幽深的冷意,冷冷的掃了一眼,“也是,城主大人事多,忘記了也正常。”
畫風(fēng)一轉(zhuǎn),謝祈安臉上的笑意瞬間退去。
“需要我提醒你嗎?”謝祈安笑了笑,“三年前,落雁沙,元道宜還記得嗎?”
元道宜整個人都愣住了,猶如被雷劈中了一般,愣在那久久不能回過神。
而姜虞眠更是激動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了一眼謝祈安,又看向元道宜。
哪些破碎的話語瞬間連接在一起。
姜虞眠忽然明白了,為何元澤會說那番話。
此刻她的心情難以用語言描述。
見元道宜未曾說話,謝祈安接著又說,“當(dāng)初,你讓人將落雁沙送到軍中,為避免元喬走露消息?!?p> “你便讓人將她囚禁于白枬寨,誰曾想,元澤竟然會因為元喬而離開軍營,更是查到了這些事,以至于你不得不將元澤囚禁,親眼看著他一點一點的精神失常。”
謝祈安說著在元道宜跟前停下,“你可認(rèn)?”
元道宜頓時臉色慘白,語氣都有些結(jié)巴,“我……沒有,不是我做的。”
很明顯的有些心虛,渾身顫抖不止。
三年前的事,他并未放在心上,只覺得不過是幫忙送東西而已。
他只管送到,至于會發(fā)生什么那就不是他該管的了。
“事實擺在你面前,容不得你否認(rèn)?!敝x祈安微微勾唇笑了笑。
語氣忽然冷了下來,“殺了吧!”
就在謝祈安的話剛落,金玄長劍一揮,人便沒了,鮮血直接飆出,畫面極其殘忍。
姜虞眠盯著元道宜的尸體,整個人都愣住了!
她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原因,又看向祈安,久久不能回過神。
元道宜死后,謝祈安便安排自己的人接替元道宜的位置。
城主夫人在得知城主沒了后,遣散了府中眾人,帶著女兒回了娘家。
事情都辦妥后,謝祈安便帶著姜虞眠離開了。
她盯著謝祈安看了很久,頭一次覺得他便了很多。
從前可是向來不愛管這些閑事的,可如今雖殘暴一點,可卻從未傷害無辜之人。
許是姜虞眠的視線過于熱烈,謝祈安在姜虞眠第三次看向自己時,終于動了。
一把捏住她的下顎,嘴角輕微上揚,“想看就光明正大看?!?p> 怎料三人才出成,謝祈安幾人還沒走遠(yuǎn),便被一大批的黑衣人圍住。
金玄停下馬車,皺著眉看向面前的人。
好似早已習(xí)慣了一般。
金玄看了一眼面前的刺客,皺著眉輕聲說道:“公子稍等片刻?!?p> 話落便握著常見,朝那些人一躍而去。
很快四周再次出現(xiàn)了一波黑衣,提著劍就要朝馬車而來。
謝祈安提著姜虞眠從馬車?yán)镒吡顺鰜?,一個側(cè)身剛好避開了面前的黑衣人。
那群人步步緊逼,謝祈安一個人本就應(yīng)付的很是吃力,還要護著姜虞眠。
就在這時,一炳長劍飛來,徑直朝那群黑衣人而去。
沈灼趕了過來,從而緩解了謝祈的壓力。
兩人互相配合著,你來我往,見有些抵不過,那些刺客這才紛紛撤離。
謝祁安這才抬頭,掃了一眼沈灼,“你怎么來了!”
“還不是怕你死在這?”沈灼呼出一口氣,同姜虞眠打招呼,“姜姑娘好巧,我們又見面了!”
謝祁安狐疑的看了一眼沈灼,“你們認(rèn)識?”
先前逃出山寨時,謝祁安并未和姜虞眠在一起,自是不知她救過沈灼。
“姜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沈灼走到姜虞眠跟前,揚了揚唇問,“你們又怎么會在一起?”
姜虞眠炸了眨眼,看向謝祁安,“這你得問他?”
姜虞眠瞧了一眼四分五裂的馬車,這是都幾次了?
她實在是郁悶的很,再待下去她指不定小命不保。
跟著他,實在是危險的很。
“我們順路。”謝祁安沒去看姜虞眠,反而盯著沈灼說道。
沈灼看向姜虞眠的眼神很是灼熱,帶著一絲欣喜,看的他莫名的煩躁。
“這樣??!那我們一起吧!”沈灼一雙眼就差粘在姜虞眠身上。
他是真的高興!
心里隱隱有些確定,不過還是需要確認(rèn)下。
索性往姜虞眠身邊湊了湊,“不知姜姑娘是哪的人?”
姜虞眠撇了他一樣,她不知道沈灼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的問!
她上次已經(jīng)說過了,道謝就不必了。
“沈公子,我說的很明白了,若是道謝那就不必了。”
她不過是順手的事。
姜虞眠嘆了一口氣,只覺得有些麻煩。
沈灼見姜虞眠有些不悅,也不繼續(xù)方才的話題,反而問:“你們這是要去關(guān)外?”
“好像是吧!”姜虞眠聳了聳肩。
她也不知道,不過瞧著這方向,看著的好像是關(guān)外。
謝祁安只說要她去救一個人,可卻沒提過要救誰。
如今沒了馬車,今日估計是趕不了路了。
幾人便在此處休息了下來,謝祁安又吩咐金玄去準(zhǔn)備馬車了。
馬車最快也明日才有,現(xiàn)在他們只能在這稍作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