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如果我想,她就是女主人
沈非晚直接用語音回復(fù)了過去。
“不猜。”
“我已經(jīng)知道了。”
剛發(fā)過去,陳宥恩的語音電話就來了。
兩人聊了一通剛才發(fā)生的事,陳宥恩驚訝道:“這么說薄均行還有個白月光?不能吧,沒聽說過啊。不行,我得仔細摸摸。你等我消息?!?p> 一個小時后,陳宥恩的電話來了。
“沒有,什么都沒摸到,他以前就沒相好的啊。阮欣桐是不是瞎說的?”
沈非晚搖頭,“不清楚。但打個電話問問當事人不就知道了?”
“你要直接打給薄均行?”
“有什么不可以的?大部分時候,我更喜歡打直球?!?p> 薄均行很快接通了電話,背景音里有人聲,“什么事?我在開會?!?p> 沈非晚不緊不慢抿了口花茶,“很重要嗎?能不能出來說兩句?”
薄均行沒有立刻回應(yīng),但通話背景音里的人聲不一會兒就消失了。
很顯然,薄均行這是去換了個安靜的地方。
沈非晚這才接著剛才的話道:“聽阮欣桐說你心里還有個女人,誰啊?”
電話那頭的薄均行頓了兩秒,“沈非晚,我可沒問過你的過去?!?p> “這我心里有數(shù),”沈非晚輕笑,“可是阮欣桐說你的這個心上人會威脅到我薄氏總裁夫人的位置。這我就不得不過問了,你說呢?”
薄均行冷哼,“你覺得呢?如果我想,她早就是薄氏的總裁夫人了。”
“哦~”沈非晚點頭,“那我就明白了。所以,我完全可以不用把她放在心上,該干什么還干什么對不對?”
“嗯。車子的事情我知道了。我是打算讓阮欣桐從你眼前消失的,沒想到她竟然還是去找你了。不過據(jù)我所知,她應(yīng)該會被送出國。”
“這無關(guān)緊要的,反正她以后是不敢再來了?!?p> “哦?你是對她做了什么嗎?”
“我能對她做什么?”沈非晚語氣里滿是無辜,“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不過就是嫁了個好老公而已,渣爹不疼繼母不愛的,我能對她做什么?”
“…………”她有那么弱?薄均行覺得好笑,“掛了。還有,下次再有這種事,你直接找我。不必通過警方?!?p> 沈非晚挑眉,并不想被他教育,“掛了?!?p> 她說掛電話,是真的掛電話。
一說完,薄均行那邊的聽筒里就傳來了嘟嘟嘟的忙音。
看著通話已結(jié)束的界面,薄均行眉頭蹙起。
這么迅速掛他電話的,這女人還是頭一個。
沒想到他暫停會議跑出來,最后居然是被掛電話的下場。
他其實并不是話多的人,可跟她講電話,反而顯得他好像很啰嗦一樣。
薄均行真是要被自己氣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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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眼三天的時間就過去了。
這幾天沈非晚一直在忙沈浩偷漏稅證據(jù)的收集。
如今突破口已經(jīng)找到,交給了陳宥恩去辦。
這天下午,沈非晚正準備詢問陳宥恩進度的時候,陳宥恩電話就打進來了。
“晚晚,我這邊有點棘手,可能需要你親自過來一趟。你能走得開嗎?”
“能。”
當天夜里,沈非晚就飛到了寧城。
薄均行剛好也在這個城市出差。
她直接去見了陳宥恩。
休息了一晚上之后,第二天沈非晚就帶著陳宥恩把事情給解決了。
兩人在所住的酒店附近找了一家還不錯的餐廳吃飯。
陳宥恩感慨,“不愧是你啊,大將出馬,一個頂倆。我之前可是勸說了好久人家都不肯松口的。你辛苦了,快多吃一點!”
陳宥恩一邊說一邊給沈非晚夾菜。
沈非晚也給她夾,“辛苦的是你才對,你開路才費力呢?!?p> “滾!少跟我在這客套了。”陳宥恩拍開沈非晚的筷子道,“話說你老公這次出差好像也是住附近,你跟他說了你也在這里嗎?”
“沒有,有什么好說的,又不是真正過日子的夫妻。”
“行吧。”陳宥恩嘖了聲,“不過我是真的很好奇,你說他從前到底是跟誰好過???我把互聯(lián)網(wǎng)上這些年但凡是能追溯到的和他有關(guān)的都翻遍了,沒覺得他身邊有這樣的女的啊。都是泛泛之交,沒什么親密關(guān)系。哦,握草,該不會他原來喜歡的是個男的吧,被我自動給忽略掉了???”
陳宥恩自顧地說著,說完才發(fā)現(xiàn)沈非晚并沒有在看自己。
而是將目光落在了別處。
陳宥恩立刻順著沈非晚的視線看了過去。
巧得不得了!
居然是薄均行。
他也在這家餐廳吃飯。
并且,他正在給一個女的拉椅子!
“不是吧?”陳宥恩無語,“這也能碰到?那女的誰啊,怎么看著有點兒眼熟?”
沈非晚收回目光,“不會吧,全世界都有你的熟人?”
“哎呀不是熟人啦,是摸薄均行人際關(guān)系的時候好像看到過。你等等我啊?!?p> 陳宥恩說著,立刻拿起桌上的手機,切換到了另外一套系統(tǒng)。
不一會兒,她就找出了一個人。
“吶,就她?!?p> 沈非晚接過她的手機看了看,“岳穎,薄均行的高中同學?”
“對,比薄均行還小兩歲,但是學習很聰明,連跳兩級,所以和薄均行同班。哦,她籍貫就是這寧城的。薄均行和她單獨吃飯,該不會他就是阮欣桐說的那個人吧?但是查到的兩人除了是同學也沒什么其他交集啊。”
沈非晚只掃了一眼就把手機遞還給了陳宥恩,“網(wǎng)絡(luò)并不是一個人生活的全部,很多事情我們了解不到也是正常的。”
“我靠!薄均行還給她送禮物?你看那袋子,還挺精致。老同學聚會需要這樣?孤男寡女的這規(guī)格不太合適吧。你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
沈非晚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你怎么比我還著急,只要不是捉奸在床,我這張臉就還能保住。”
“對哦,我這不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么,你們又不是真打算在一起的夫妻。不過他要正在外面搞女人把你給綠了,那你面子可真掛不住。算了不說了,一會兒吃完回去換套衣服,你陪我去拍賣會。最近玩翡翠,看上一只帝王綠的鐲子?!?p> -
拍賣會七點半開始。
但因為陳宥恩磨嘰,所以兩人八點鐘才到。
最佳位置沒了,她們只能坐在靠后的位置。
“快快快,那只鐲子已經(jīng)在拍了?!?p> 沈非晚笑她,“現(xiàn)在知道急了?你先坐下,才剛剛開始而已?!?p> “那我不管,先舉牌子再說?!?p> 這只鐲子一百萬起拍,陳宥恩以為最多八百萬就能拿下了,可沒想到有個人一直咬著她不放,每次都比她多出五萬,也不多加。
她有些惱,就站起來朝那個舉牌的女人看了一眼。
這一看,她臉黑了。
“晚晚,狗日的是薄均行,他帶著那個和他一起吃飯的女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