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租房的真相
花園里,沈南初漫無目的的來到噴泉前,看著水池里悠哉的魚兒,輕輕吐了口濁氣。
要不是為了查清楚這具身體到底有什么問題,她還真覺得邊緣星其實(shí)也不錯(cuò)的。
至少安靜些。
正當(dāng)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shí),有人朝水池扔了東西,濺起的水頓時(shí)灑在裙擺上。
這裙子是她王兄送的!
三十條里她最喜歡的一條!
哪個(gè)挨千刀的往水里扔?xùn)|西!
沈南初轉(zhuǎn)身扔了個(gè)眼刀,就看到一個(gè)滿臉色瞇瞇的男人朝自己走來。
沈南初兩眼一閉,忍不住吐槽:“好丑。”
長得跟末世變異的蛤蟆似的,辣眼睛。
“我觀察你很久了,你是一個(gè)人,沒有男伴。這宴會很無聊,不介意我陪你解解悶吧?”
男人打量著眼前站在噴泉旁,身姿婀娜,容貌絕美,帶了幾分纖弱的女人,眸中閃過一抹驚艷,緊接著,便是令人生厭的色欲。
沈南初感受著那黏膩的眼神,心中閃過一絲殺意。
她眸光泛冷,對著男人露出一個(gè)顛倒眾生的笑,然后抬手勾了勾手指:“你過來?!?p> 男人眼底一亮,臉上的笑容立馬擴(kuò)大,眼神露骨且放肆的在沈南初身上打量,腳下大步而來。
沈南初臉上依舊笑瞇瞇的,背在身后的指尖上卻冒出了泛著不祥色彩的綠芒。
“美人兒……”
男人迫不及待的朝她伸出手,還沒觸碰到沈南初,便被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給震飛出去,重重砸在她身后的水池里。
沈南初:?
她好像還沒動手的哇。
嘩啦——
男人嗆了好幾口水,狼狽至極的從水中站起來,面目猙獰的瞪著沈南初罵道:“臭娘們兒,你找死!”
沈南初一臉無辜,伸著食指擺了擺:“No,咱不接受甩鍋嗷,你自己腳滑,可不能怪我哈。”
男人才不信沈南初的鬼話,張口還想罵的時(shí)候,頭頂再次重重砸下一股壓迫。
男人表情頓時(shí)變得驚恐起來,雙膝也在不受控制的彎曲,對著沈南初跪了下來:“SSS精神力!”
“嗯?”
沈南初剛疑惑,便立馬察覺到身后一股強(qiáng)大的氣勢靠近。
沈南初眸底閃過幾分凜冽,猛地轉(zhuǎn)身看向來人,腰間卻落了一只強(qiáng)而有力的手臂,帶著不容抵抗的強(qiáng)勢將她摟進(jìn)懷里。
“眼睛長頭頂呢?這么丑也看得上?”低沉的嗓音從頭頂傳來。
沈南初:“???”您哪位?
她抬頭一看,美眸瞬間睜大。
“!??!”
這這這……
這里的游戲廠商是不是太猖狂了?
居然敢用真人臉做模型!?
這不就是她游戲里的霸總老公那張臉嗎?
就不怕被起訴侵犯肖像權(quán)?
宴淮琛垂眸,目光帶著審視的看著懷里的人兒。
她比空間里的時(shí)候更美,更真實(shí)。
白皙的膚色透著一絲病態(tài),因?yàn)槭艿襟@嚇,那雙瀲滟的眼眸微微睜大,紅潤的唇微微張合,帶著致命的誘惑。
宴淮琛眸色漸暗,喉結(jié)微微滾動。
一個(gè)月前,他被強(qiáng)行拉入了一個(gè)相親網(wǎng)站的空間里,被這女人各種上下其手的調(diào)戲。
破天荒的,自己并不討厭,甚至發(fā)現(xiàn)跟她待在一起,自己體內(nèi)的精神力雜質(zhì)可以得到緩解。
而且這個(gè)女人很大膽,即便一開始面對自己的排斥和冷漠,她越挫越勇,變著法子的挑逗。
慢慢地,自己就像被下降頭似的,開始期待每次的見面。
只不過要見她真的很貴!
半個(gè)小時(shí)約會時(shí)間,他得充值十億星際幣才能申請。
得虧他有錢,不然這個(gè)網(wǎng)戀談不了一點(diǎn)。
原本收到皇室邀請函的時(shí)候,宴淮琛并不感興趣,更何況還是為一個(gè)廢物公主辦的接風(fēng)宴。
不過看在新繼位的君主苦苦邀請,宴淮琛想著來露個(gè)面就走。
沒想到這無聊的宴會給了他一個(gè)很大的驚喜。
猝不及防就跟網(wǎng)戀對象線下見面了呢。
宴淮琛眸子深深,忍不住俯身吻上了那思念已久的紅唇。
還在被他這張臉震驚的沈南初瞬間回神,眼睛瞪得更大了:狗東西!占我便宜!我廢了你!
沈南初眸中閃過一抹氣惱,抬膝就朝著男人胯下頂去。
感受著她的動作,宴淮琛眉梢微挑。
小狐貍這是要伸爪子了?
他從容不迫的抬手,動作輕巧的摁住了沈南初的腳,將其摁了回去,隨后落在她腰上的手微微用力,掐腰將她抱了起來。
沈南初只覺得自己眼前一花,身子便往后一仰,倒在了那水池旁邊的休息躺椅上。
她氣得剛要罵回去,那登徒子又親了上來。
沈南初:“?。。?!”
唔??!
他居然還咬她!
氣死她了!
下一秒,沈南初也咬了回去。
“嘶……”沉浸在她甜美中的宴淮琛被她咬得連忙松開她,落在她身上的眼眸格外深沉,他低低的笑:“爪子還挺利?!?p> 沈南初氣得雙眼通紅,狠狠瞪了俯身將她困在懷里的男人一眼,咬牙:“我利你媽!”
話落,她猛地抬起雙腳狠狠朝他腹部一蹬。
宴淮琛看到她那通紅的雙眼時(shí)愣了一瞬,感受到她身上的怒氣,沒反抗,任她將他踹下了身后的水池里。
沈南初立馬從躺椅上站了起來,一邊急促的喘著氣,一邊狠狠的擦著嘴巴。
她原本想就這么走了,可又不甘心放過這個(gè)占了她便宜的登徒子,猛地轉(zhuǎn)身,兇神惡煞的走向了水池旁。
宴淮琛從水池中站起,雙手撐著水池邊緣,他身上的西裝全濕透了,胸口的衣服微微敞開著,露出了里面同樣濕透的白襯衫。
沈南初走過來時(shí),還眼尖的看到了那白襯衫下若隱若無的胸肌。
宴淮琛站在水池里,仰頭看著她,眉梢一挑:“生氣了?”
他心下喟嘆。
小狐貍還是那么的不經(jīng)逗。
他這一問,把沈南初的火徹底點(diǎn)著了,她彎腰,猛地一把揪住宴淮琛的衣領(lǐng),咬牙切齒:“你給我記住了,這次看你長得像我老公的份上,這次就放過你。再有下次,我砍了你!”
話音一落,她松開宴淮琛的衣領(lǐng),拍了拍他的臉,冷哼一聲,昂首挺胸的大步離開。
徒留宴淮琛站在水池里,看著她的背影直接氣笑。
長得像她老公?
砍他?
而一直在水里跪著的男人頭都不敢抬,整個(gè)人恐懼得瑟瑟發(fā)抖。
躲在暗處目睹了自家老板被踹進(jìn)水池的林特助,甚至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出去。
“把他處理了,什么垃圾,連皇室的宴會都敢混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