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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惡女在戀愛腦世界殺瘋了

第四章:干碎高知pua男(4)

快穿:惡女在戀愛腦世界殺瘋了 曲朝 2022 2024-11-14 23:41:33

  費文慍怒回復(fù)她:“我真是看錯你了,本來以為你雖然愚笨念不出書,至少心是善良的,現(xiàn)在看來,你斤斤計較心眼狹隘,我和你不是一路人?!?p>  谷鹿覺得他說這種話實在諷刺,她已經(jīng)想辱罵他很久了:

  “哦,原來給你花錢就是善良,不在你身上花錢了就是惡毒,你怎么不去夜場上班?那里到處都是大善人。”

  費文沒想到她竟然說出這種話:“虧你還是女的,竟然能說出這種話?!?p>  谷鹿火力不減:“你說話這么賤我還沒說你呢,天天說要上進,不過只是個小實習(xí)生而已,今天被同事訓(xùn)得大氣不敢出,要不你別叫費文了,你叫費武吧,比較符合你的定位。”

  費文看著手機屏幕上跳出來的信息,怒火中燒,想到自己白天的窩囊,暗暗決心不再對那個同事前輩恭敬有加,都是小職員,憑什么對他頤指氣使?

  但谷鹿第一次敢這么和他說話,他慣性地攻擊她本人的品行:

  “難怪我的同學(xué)都說你小家子氣,現(xiàn)在看來他們說的真是對?!?p>  本來谷鹿應(yīng)該開始自我懷疑,開始在自己身上找錯誤。

  但那頭的谷鹿都笑了,回他一句:“你是不是真的蠢?他們敢當(dāng)著你的面說這些,是看不起我嗎?他們是看不起你?!?p>  從來沒有往這個方向想過的費文一僵,回想當(dāng)時,他們突然評價他的女朋友,說他女朋友小家子氣,一看就不怎么樣,表情暗含義頗多。

  當(dāng)著他的面毫無忌諱。

  當(dāng)時他還沾沾自喜,覺得別人是覺得他這個人的水準(zhǔn)很高,遠遠高出谷鹿,才說的這句話。

  當(dāng)時他還附和,說她就是這樣,如果不是她倒貼過來,他根本都不會接受。

  那些人只是意味不明地笑,互相對視一眼。

  現(xiàn)在費文想起來,才意識到那是什么意思。

  一貫對谷鹿有用的pua失效,不僅沒有攻擊到谷鹿,費文反而好一會兒都沒有緩過來:

  “你確定一定要弄到這種局面?我不就是前天沒有陪你去看話?。繜o理取鬧也要有個限度?!?p>  谷鹿正在考研報名,只瞥了一眼消息,知道他被攻擊到了,唇角微扯,諷刺地笑了笑。

  只是廢物而已,一旦被看穿光環(huán),他的pua就什么都不是。

  翌日,費文的公司團建。

  許淺月剛剛回國,打著電話從走廊過:“唉呀我知道啦,要和員工們處好關(guān)系。”

  她不看路,一直打電話,直接撞到了谷鹿身上,差點把谷鹿撞得滑鏟,谷鹿的手機摔在地上,還登錄著社交平臺的手機屏幕大喇喇顯示在許淺月眼前。

  但反而是許淺月的男同伴先向谷鹿道了聲抱歉。

  許淺月沒有道歉,只是高高在上看了一眼,在包里伸手拿手機,準(zhǔn)備轉(zhuǎn)賬:“我賠你吧?!?p>  谷鹿只是笑了笑:“不用了。”

  旁邊的同伴淺聲問:“沒事吧?”

  谷鹿撿起手機,笑著搖了搖頭,直接抬步走了。

  她的笑容消散。

  上輩子她死后,許淺月知道費文的前女友因為他死了,雖然有些震驚,但也只是覺得這個人情緒波動太大,為了感情就要生要死,費文有責(zé)任但不是主要責(zé)任。

  絲毫沒想過是這個男人有問題,她沒有被踐踏真心影響前途,沒有染病,沒有被騙錢,當(dāng)然把別人的命不當(dāng)命。

  許淺月也不無辜。

  走動一圈,谷鹿終于在樓梯處找到了費文。

  費文剛剛聽說許董的女兒會來,滿心期盼。

  他之所以選擇這間公司,就是因為知道中學(xué)時資助他的富家千金是這家公司的。

  以前還寄過世界各地的明信片鼓勵他,那些從未接觸過的繁華世界無比吸引他。

  他和谷鹿談戀愛不過是找跳板,在讓許小姐對他刮目相看前,找一個免費保姆、ATM,解決他那些瑣碎繁雜的事情。

  他早就已經(jīng)立志要攀上許家,借此翻身,離自己的出身遠遠的,這是他最好的機會。

  他在網(wǎng)上搜過了,許小姐美麗又富有,在國外上了大學(xué),剛剛回國,一定在國內(nèi)還沒有發(fā)展什么男女關(guān)系。

  費文對著儀容鏡反復(fù)整理著裝,捋自己風(fēng)度翩翩的白襯衫,力保能以最佳姿態(tài)出現(xiàn)在許小姐面前。

  谷鹿站在樓梯上高高往下望,他的行徑滑稽到底。

  她在安靜樓道里淡淡出聲:“費文。”

  嚇了費文一跳,但看見是谷鹿,他就諷刺嗤笑一聲。

  他就知道,谷鹿就是賤骨頭,擺譜也擺不了多久,就會來和他搖尾求和:

  “想明白了?這是最后一次了,再有下次,我永遠都不會娶你了?!?p>  這么好笑的話,谷鹿卻面色陰沉,半明半暗的樓道讓她昳麗清秀的臉顯得死寂陰沉,一步步走下樓梯:“你還挺自信?!?p>  費文突然感覺到不對勁。

  她怎么這樣說話?

  谷鹿只是下臺階,而她身后是被她在安保公司三千塊雇了一周的保鏢。

  她的聲音不高不低:“把我的錢還給我,五萬三千二,還有送過你的東西,漏一樣我都讓你在公司混不下去,在母校社會性死亡?!?p>  費文沒想到她真的會要錢,而不是欲擒故縱的手段,難以置信:

  “原來你是真的市儈到這個程度,明知道我過得水深火熱,也遠遠沒有你家境好,就有意欺壓我,談個戀愛要扒掉我一層皮。”

  可笑,到底是誰扒掉誰一層皮。

  她都付出了全家的命,費文還嫌不夠?

  而谷鹿不辯論,只威脅:“我就等到八點鐘,如果你不給,我就去你們包間和所有人說,你詐騙無知學(xué)妹的錢,你還有精神病的媽,尿毒癥和甲肝的爸爸,為了錢不擇手段?!?p>  直戳費文出身不好的痛處,嚇得費文連忙捂住了她的嘴:“你胡說什么!”

  她怎么知道他父母的病?她查他!

  五大三粗的保鏢立刻扯開費文,費文小雞仔身材,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谷鹿嘲諷:“你大可以試試我敢不敢?!?p>  費文生怕她等會兒跑到包廂,當(dāng)著許小姐的面胡說八道,毀了許淺月對他的第一印象,急忙壓低聲音:

  “你想我陪你去看話劇我陪你,陪你十場還不夠?你別在這里發(fā)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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