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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重生擺爛,眾卿神魂顛倒

第十八章 長公主此話何意

  “臣周祥給長公主殿下請安!”周祥跪在地上行禮,后面的一些人也跟著跪了下來。

  唯獨徐珩之作揖行禮,蹙起眉有幾分不悅。

  徐珩之除了是她的青梅竹馬之外,還是滿門忠烈之后,這也是當(dāng)年為什么會被皇家看上的原因,他也因此可以只向便宜皇兄行大禮。

  所以那日在公主府門前跪著,算是他逼不得已的了。

  “周統(tǒng)領(lǐng),好巧啊,值班都值到宮外來啦,本宮還有點事,回見啊?!?p>  蕭郁笑著打招呼,等話音一落就拉著沈速要跑。

  沈速面無表情的把她拉了回來,在蕭郁疑惑的目光下,他朝西邊昂揚了下下巴。

  蕭郁茫然的看過去,卻看到一輛普普通通的馬車上,撩下馬車窗簾子正目光冷冰冰盯著自己的皇兄。

  怪不得總感覺陰惻惻的。

  這下完了。

  蕭郁帶著沈速老老實實去給皇兄請安,皇兄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好像明擺著在說她不成器,叫她等著。

  蕭郁低著頭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沈公子請上馬車,我們公子與你有話要談?!?p>  沈速臉色微變,有一種如臨大敵的感覺,但他還是聽話上了馬車。

  蕭郁當(dāng)時驚的嘴都沒合上頭就抬起來了,沒成想皇兄這次出宮居然是為了沈速能。

  她現(xiàn)在更懷疑沈速身份可

  偏頭見沈速聽話的上車,蕭郁心頭一咯噔,連忙扒開馬車車窗的簾子焦急的說:“皇兄!這是我的男寵,你可不能對他動手動腳啊?!?p>  蕭郁聽到上馬車的沈速踉蹌了一下,而馬車?yán)镒约一市值哪樢幌伦泳秃诹讼聛怼?p>  “你關(guān)心他倒是超過為兄了?!?p>  蕭郁撇了撇嘴,說了句:“哪有。”

  神經(jīng)病皇兄。

  我要是關(guān)心你,你還不嚇得滿臉厭惡一躲躲老遠?

  蕭乾川臉色難看伸手推了下她的腦袋,放下了簾子。

  馬車駛至長公主府,皇帝下了馬車,沈速緊跟其后,兩人一路上談了什么根本不得而知。

  但不巧的是,她坐的是徐珩之的馬車。

  而此刻的徐珩之正擰著眉,臉色像結(jié)了冰一樣。

  討厭就討厭,也不至于這么明顯吧。

  本來以為就這樣保持沉默的回府,誰知道忽然聽到徐珩之沉著臉來了句:“長公主不該來此處?!?p>  蕭郁愣了下,隨后揚唇挑眉:“那誰該來此處呢?你們男人?”

  “無論是誰,都不該是長公主?!毙扃裰溃骸伴L公主時隔三年才回到京城,也該收斂一下自己的脾性,至少行事要低調(diào)一些?!?p>  “本宮還不夠低調(diào)嗎?明明是你們高調(diào)的來了這里好不好?”蕭郁氣急反笑,順便向他展示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侍女衣衫證明自己的低調(diào)。

  “還有,你當(dāng)本宮很樂意回京城嗎?自以為是?!?p>  徐珩之怔住。

  “長公主此話何意?”

  蕭郁冷笑一聲后便不再和他說話了。

  進了府之后,蕭郁跪在自己書房,愣是沒敢吱聲。

  “舉起手來?!?p>  蕭郁顫顫巍巍舉起小手。

  “手心,伸直。”

  蕭乾川的聲音十分嚴(yán)厲。

  娘啊,怕疼。

  蕭郁委屈巴巴的照做,可是無論她表現(xiàn)的多么可憐,該挨的手板一下沒少。

  “皇兄,臣妹再也不敢了?!?p>  皇帝將手板扔在桌子上,指著她說:“你現(xiàn)在知道錯了嗎?”

  “我不就是……”

  話還沒說完,蕭乾川又拿起了戒尺。

  蕭郁嚇得立馬改口,顧不上手疼拉著他的衣袍求饒:“錯了錯了!臣妹知道錯了!皇兄,饒了我吧?!?p>  蕭乾川這才消了氣,將她攙扶著起身。

  他看著那通紅的雙手,發(fā)出一聲喟嘆。

  “打你是為了讓你長長記性?!?p>  “你身為長公主,調(diào)戲朝臣朕可以縱容,但去青樓,那些老匹夫可不會饒過你?!?p>  “是朕的臣子里沒有好看的了嗎?還是宮里給你的樂師舞姬都不好?為什么偏偏要去那種地方?”

  蕭郁眨巴著可憐的眼睛,眼尾暈紅,不敢看他:“就是好奇嘛,宮里的曲子翻來覆去也就那些,可春芳閣里的曲子彈的很有滋味,我覺得人家彈的挺好的?!?p>  皇帝無奈的松了口:“喜歡可以把人叫府上來奏樂,但你不能去?!?p>  蕭郁立馬領(lǐng)悟了其中的意思,連連點頭,看周祥一臉尷尬的在旁邊守著,隨后抱著蕭乾川的胳膊撒嬌:“皇兄~你最好了。”

  蕭乾川身子半僵愣住,眸中劃過些許苦澀之意,“朕最好了?那你怎么今日回來不先來見朕?”

  蕭乾川那副要把她看穿的樣子讓蕭郁心虛不已,她戳了戳手指頭嘀咕:“人家還沒玩夠嘛?!?p>  皇帝看著她這樣子,終于眼底柔和了些許。

  他們從前那么要好,相互扶持,而現(xiàn)在本該如此。

  蕭郁跪在地上在心里吐槽了一萬遍。

  身體本能的反應(yīng)是不能騙人的,剛剛抱住便宜皇兄胳膊的時候,他明明嫌棄的胳膊都僵直了。

  明明討厭還這么能演,果然皇帝不是誰都能當(dāng)?shù)摹?p>  “朕聽聞前些日,你以讀書為由請丞相之子來府上之后,他已有三日未出府,你明日便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他們父子一個兩個都拖病不來上朝,朕愁的很。”

  蕭郁連連點頭:“皇兄放心,臣妹明日就去。”

  她低下頭時,腦中閃過第一世溫赫言被她牽連而皇帝放棄溫赫言的樣子。

  蕭乾川交代完之后離開了長公主府。

  而書房里的蕭郁在椅子上坐了很久。

  不知道她這皇兄和沈速究竟說了什么,套話估計很難說出來,改日整點酒試試。

  現(xiàn)在不行,現(xiàn)在警惕性太高。

  這次青樓之行不錯,至少能表現(xiàn)出來她單純好色的本性,不會癡纏他,能讓便宜皇兄失去些戒備心理。

  不過皇兄后面交代的事……

  皇兄好像在疑心丞相府,看來皇兄應(yīng)該已經(jīng)派太醫(yī)去過丞相府了,要么是沒見著人,要么是脈有問題。

  不然哪里用的上她跑一趟。

  夜間寂靜下來,蕭郁照舊抱住了烏梢,小手不安分的到處摸。

  烏梢輕輕握住殿下的手,借著微弱的光仔細查看了她的手掌。

  “不用擔(dān)心,皇兄打的只疼那么一會罷了,早好了?!?p>  烏梢輕輕應(yīng)聲:“是?!?p>  “你總看著本宮,是不是有話說?”蕭郁托著腮看著他,挑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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