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殘疾大佬(4)
有些尷尬。
落木修覺得自己好像一盞閃亮的電燈泡。
他已經(jīng)完全不在意她出去做了什么了。
花依把沒上的菜品都收到了空間鈕中,物資充盈,心情美滋滋。
有了第一次外勤,就有第二次。
花依跟喻弘深去公司也不干別的,見縫插針地工作打卡!在喻弘深看來她每天不干正事,就饞他的身子。
時不時也會碰上像向經(jīng)理那樣的情況,公司的高層從一開始的驚嚇震驚到后來的面不改色。
沒用多長時間,全公司都知道喻總和他夫人感情正甜蜜,密不可分,如膠似漆。
這些情況也都傳到了喻老爺子的耳朵里。
天空如同被濃厚的墨汁涂抹,陰云翻滾,仿佛一幅令人窒息的畫卷。
喻弘深的病情發(fā)作的毫無征兆。
管家和傭人們應(yīng)對迅速,書房的房門被緊鎖,十幾個保鏢擋在門前和走廊上,所有傭人都躲回了房間。
花依被炸響在大腦里的警報聲驚醒。
空間裂開了一道道口子,細(xì)密的裂痕如蛛網(wǎng)般密布。
她翻身坐起就往書房跑,走廊上的保鏢們根本攔不住她。
“少夫人,您不能進(jìn)去。”管家用身體擋著門。
“讓開?!彼渲槪Z氣是少見的冰冷。
“少爺?shù)牟“l(fā)作了,任何人都不能進(jìn)去?!?p> “病情發(fā)作了你們把他關(guān)在里面做什么?醫(yī)生呢?”
管家沉默了一瞬:“少爺?shù)牟“l(fā)作后很危險,放您進(jìn)去等少爺清醒后也會怪罪我們的,還請少夫人理解。”
“廢物?!彼穆曇衾涞膰樔?,管家還是頭一次見她這樣,心底微微詫異。
【……】總感覺是在罵它。
花依不再和他們廢話,她的身手很快,保鏢都反應(yīng)不過來,更何況是管家。
在所有人回神時,只聽到門砰地一聲關(guān)上,他們的少夫人已經(jīng)進(jìn)去了!
管家著急地要開門,卻發(fā)現(xiàn)門像是焊死了一樣打不開!
邪門了!
管家腦門上直冒冷汗。
喻弘深第一次發(fā)病的時候差點把主治醫(yī)生掐死,自那之后他發(fā)病的時候就不再允許任何人在場。
要是少夫人出了什么事,少爺他……
見到她的時候,喻弘深以為他這次開始出現(xiàn)幻覺了。
但當(dāng)被她碰到,他才反應(yīng)過來不對。
“滾出去,別碰我!”他用力揮臂打開她。
花依被推的踉蹌了兩步。
喻弘深像一頭困獸一樣,抱著頭痛苦地嘶吼。他像是想要破壞掉一切一樣,砸爛了手邊的所有東西。拳頭暴躁地砸在輪椅扶手上,整個人失去平衡就要摔到地上。
在那之前,有人扶住了他。
喻弘深抬起眼,視線沒有焦距,漆黑的眸底翻滾著恐怖的暴虐殺意。
他突然抬手緊緊地抓住了女孩兒的手腕。
花依被抓住拉了過去,她跌坐到喻弘深的腿上,男人的手掌掐住她的后頸,把她用力地按到了懷里。
肩窩處突然傳來一陣刺痛!
“唔?。?!”
“狗?。?!”
雪白的皮膚上留下了一圈很深的牙印,牙印一路向后,直到咬上后頸。
濃郁的馨香在一瞬間充斥房間,像濃艷的花朵盛開綻放,喻弘深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花依整個人軟在他的懷里,指尖微微顫抖,臉頰紅撲撲的,看起來卻不像是疼的。
喻弘深磨著她的后頸又咬又舔,不知道多久后,才只剩舔舐的聲音。
稍微緩了一會兒,花依撐起身。
喻弘深的眼睛像猛獸一樣追隨著她移動,只要發(fā)現(xiàn)她要脫離他圈定的范圍,就會立刻進(jìn)攻把他的獵物叼回。
花依沒管自己慘不忍睹的肩膀和脖子,雙手捧住喻弘深的臉,把額頭貼了上去。
喻弘深感覺自己模糊的意識在回籠。
記憶的最后一幕是他抓住了女孩兒的手腕。
他猛地驚醒。
眼前是女孩兒放大的臉,近在咫尺,連臉上細(xì)細(xì)的絨毛都能看得到。
“你還真是每次都能把自己搞得這么狼狽,我都要佩服你了,冷靜下來了?”和往常一樣冷清卻很甜的聲音,但卻帶著喻弘深聽不懂的熟悉和無奈。
每次?她在說什么?她應(yīng)該是第一次見他發(fā)作才對……
喻弘深的大腦遲鈍地開始運轉(zhuǎn),他的聲音嘶?。骸澳阍趺丛谶@兒?”
“你怎么進(jìn)來的?”他又問。
“你進(jìn)來做什么!”他幾乎在怒吼著。
“我不進(jìn)來你要自己在這里繼續(xù)發(fā)瘋嗎?”
“我的事用不著你管!”喻弘深充血的眸子瞪著她。
花依輕攥住喻弘深的手腕:“喻總,手怎么抖成這樣?擔(dān)心我?”
“別碰我!”喻弘深一把推開她,花依踉蹌了兩步靠在了桌子上才穩(wěn)住。
“戚聽白,你算什么?我擔(dān)心你?”
“你就算死了都跟我沒關(guān)系,不要天天白日做夢想些不實際的!”
“現(xiàn)在,滾出去。以后我沒叫你,就不要再自作主張出現(xiàn)在我面前,不然你就立刻滾出喻家。”喻弘深冷冰冰地道,越說到后面語氣越平靜,但也更加刺耳。
“你好兇呀。”女孩兒撇撇嘴,但確實也沒打算繼續(xù)待著。
“好吧好吧,喻總既然這么不待見我,那我走了。”小姑娘唉聲嘆氣地往門口走,就算被說了難聽的話也不見生氣。
喻弘深一直看著她離開。
管家和保鏢連撞帶撬都沒打開的房門突然自己給開了,他們擔(dān)心的少夫人施施然地從里面走出來。
“少夫人,您沒事吧?”管家小心翼翼地問。
女孩兒的臉上帶著一如既往的淺淺笑意,平靜又疏離。
“沒事哦?!彼叱鲩T后直接回了房。
“少爺!您感覺怎么樣?”管家趕緊跑到喻弘深身邊。
“我沒事,把這里收拾了?!庇骱肷钇届o地道,不動聲色地按住了抖得不像話的手。
花依好像真的聽了喻弘深的話,不再往他眼前湊,喻弘深竟已經(jīng)有兩天沒見到她。
第三天的時候,他問管家:“戚聽白呢?”
管家一頓,小心翼翼地道:“少夫人已經(jīng)三天沒有出房間了。”
喻弘深眉頭一皺:“沒出來吃飯?”
“沒見著,傭人去敲門也沒有人應(yīng)。”
“你確定她還在房間里?”
“這……”管家為難,“少夫人的房間是鎖著的,我們也不好擅自打開,但確實沒人見到過夫人出來?!?p> 喻弘深的心底一跳,心里驟然涌起一股不安,他快速往樓上去。
“把門打開?!庇骱肷蠲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