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殘疾大佬(12)
喻氏集團近些日處在暴風眼的正中央,所有員工忙的團團轉,等他們反應過來,他們的老板已經又上升了一個level。
忙完后他們才有時間吃瓜。
這一吃大家都傻眼了。
他們老板的老婆真沒了!
怪不得他們喻總最近總是黑著臉一個人出現,看起來比以前更恐怖了。
花依最近在忙著做調研,也沒時間去找喻弘深。
她雖然有可以直接治好喻弘深腿疾的醫(yī)療裝置,但是在位面里的使用卻有限制。
使用時不能讓這個世界的人覺得太離譜,還要有一定的合理性。
沒辦法,她只能麻煩一點,先做一些準備和鋪墊。
這一忙就忙了好幾個月,不說見面了,她最近的工作打卡都只是用手機給喻弘深發(fā)個早晚安應付。
但是喻弘深每一條都會很認真的回復。
在花依忙的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時候,落木修和喻弘深私下見了一面。
天鶴會所。
落木修到的時候喻弘深已經在包廂內了,桌上點著香,是用于靜神的。
“不舒服嗎?”落木修微微皺眉,語氣帶著些擔憂,他是知道喻弘深出事后精神狀況不好的。
“無礙。”喻弘深淡淡地說,抬手示意他坐。
包廂內很安靜,沒有人開口,喻弘深只是微微頜著眼,卻能明顯瞧出他的心情不佳。
落木修倒上茶,率先打破沉默:“弘深,我們家的態(tài)度你應該能猜得到?!?p> “嗯?!庇骱肷钌砩系臍鈩轁u漸變了。
“不管落家是什么態(tài)度,我都會去提親?!?p> 落木修并不意外他會這么說,但他有點生氣:“那你現在是在做什么?”
喻弘深淡淡地抬眼:“我只是告訴你們我只會承認她做出的選擇?!?p> 落木修臉上溫潤的表情已經全部收起,顯得有些冷:“把她控制在你身邊強迫她做的選擇嗎?”
喻弘深拿著茶杯的手一頓:“她不在落家?”
落木修也一怔:“她不在你那兒?”
喻弘深:“……”
落木修:“……”
落木修當場掏出手機給花依打電話。
打了十幾個都沒人接。
他瞪向喻弘深。
喻弘深頓了一下,按下爛熟于心的號碼。
電話被秒接起。
“喂?”清清涼涼的聲音帶著甜意,好像小姑娘就在他身邊一樣。
喻弘深的眉心微松:“你在哪?”
“喻總想我啦?”
“嗯?!庇骱肷顩]有否認,眼神染上了一層很淡的溫柔。
“唔,還在忙,我晚一點去找你吧,等我哦?!?p> “好?!?p> 電話掛斷。
落木修心里有一萬句mmp要講。
花依晚上十點多才回到喻家,喻弘深在客廳里等著她。
女孩兒一進屋就直接奔進了他的懷里,帶著滿身的涼意,喻弘深卻覺得胸腔都燙起來了。
“最近在做什么?沒回落家?”喻弘深抱住她,近日煩躁的心情終于得到了緩解。
花依神秘兮兮地一笑,突然仰起頭親在他的唇上,把他想問的全部堵住了。
喻弘深把人鎖在懷里不斷地把這一吻加深,直到小姑娘紅著眼眶開始躲他,他才啄吻著慢慢放過她。
但今天她非常不老實,緩了一會兒后又親了上來,把喻弘深撩撥地都快忍不住了。
他把她的頭按在懷里喘著氣平復:“太晚了,我讓司機送你回去?!?p> “想和喻總一起睡嘛?!彼恼Z氣帶著不滿和撒嬌。
喻弘深呼吸一滯,忍不住低頭又親了親她:“現在不行。”
小姑娘看起來不太開心,抱著喻弘深的脖子開始耍賴:“那喻總什么時候來提親呀?”
喻弘深壓著心底翻涌的熱意:“很快?!?p> “那我等你!”花依又攀上去親了好一陣,像是要補償自己最近一段時間的辛苦一樣親了個夠本才不情不愿地離開。
花依走后,喻弘深才反應過來正經事沒問出個結果……
喻弘深確實如他所說,在他處理完最后的尾巴后就很快向落家提了親。
提親當天,喻老爺子作為長輩出席,以示對這樁婚事的重視。
落父落母沒想到喻老爺子竟然會親自來,要知道和戚家聯(lián)姻的時候喻老爺子就只是單純地發(fā)了個話而已。
落家雖然底蘊不輸喻家,但勢力和權力卻都不能和喻家比,尤其是現在更上一層樓的喻家。按理說喻老爺子根本不需要親自到場。
落父落母心下詫異,但現在還有一件更棘手的事情。
花依不在。
沒人知道她最近在忙什么。
他們趕緊給她打電話,但是誰都沒有打通。
喻弘深突然意識到上次的事并不是湊巧。
他在其他人奇怪的目光下拿出手機,撥過去,鈴聲剛響了兩聲就被接通了。
花依回來的時候不是一個人。
她帶了一個團隊。
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她突然從一個還沒畢業(yè)的大學生搖身一變天才醫(yī)生,還拿到了h市頂尖醫(yī)院發(fā)的主治醫(yī)師資格!
不能說毫無征兆,只能說極其突兀!
落木修愣愣地看著這陣仗:“你不是文學系的嗎?”
“不耽誤我兩開花!”花依驕傲地挺挺胸。
雖然她不是治療系,但她可以看起來像治療系!
出門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給的!
只要前置夠離譜,結果就合理。
不愧是她!
喻弘深的提親被花依秒接受了,然后重點就被她移到了另一件事上。
喻弘深像是隱約意識到了什么,心臟砰砰砰地跳的極快。
花依要給喻弘深治腿。
看起來相當玩笑胡鬧的一件事,但在當她把一個個資格證書擺出來、由她經手治愈的案例一個一個列出來之后,所有人都啞口無言。
她甚至為了保險還把相當有權威的真正醫(yī)生叫來為她作證,證明她真的有能力治好。
喻老爺子活了大半輩子,也是第一次見這種事,他撐著拐杖的手微微顫抖,眼眶微微發(fā)紅。
最后,就只剩喻弘深同意。
喻弘深怔怔地看著她,一時做不出任何反應。
花依俯身湊到他的耳邊,輕聲問他:“喻弘深,你相信我嗎?”
“當然。”喻弘深沒有一絲猶豫。
女孩兒笑得特別好看,她站起身拍了拍手:“那么我們開始吧!”
開始是不可能開始的,團隊里的人和她這種純野路子可不一樣,人家是真專業(yè)的。
所以要從簽字、檢查、調養(yǎng)開始。
小姑娘肉眼可見地蔫了。
落木修還是覺得魔幻,他和落父落母還有喻老爺子拿著那些證書和病例一張張地翻看,發(fā)現落款的日期都是近幾個月的。
落木修:“你最近就是在忙這個?”
花依已經旁若無人地鉆到了喻弘深的懷里:“喻總抱抱,累死了?!?p> 落木修:“……”他就多余問!
花依湊到喻弘深耳邊,悄悄問他:“今天可以一起睡了嗎?”
落木修:“不可以?。?!”
老爺子發(fā)出爽朗的笑。
落父落母相互對視一眼,眼角眉梢慢慢也染上了笑意。
喻弘深用手臂撐起一個空間擋住其他人的視線,低頭狠狠地吻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