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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毒公主和離后,滿朝文武皆折腰

第32章我昨晚一直在等你

  祝棠是在秦鶴軒的臂彎醒來的,晨起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對上了秦鶴軒沉沉的視線。

  “這么盯著我做什么?”

  秦鶴軒道:“許久沒見你了,自然想一次看個夠。怎么不多睡一會?”

  祝棠從床上坐起,說道:“還能因?yàn)槭裁??自然是有正事要忙,每日得開晨會。你既沒事,就多休息會,我先去了。”

  她要下床,越過秦鶴軒,卻被秦鶴軒一把拉住,跌坐在了他的身上。

  祝棠疑惑看著他,說道:“干嘛?”

  秦鶴軒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忘了什么?

  祝棠仔細(xì)回想了一下昨天發(fā)生的事,昨天在他問出那個問題后,祝棠真就認(rèn)真思考了一瞬,然后做出了自己的判斷。

  如果單論家世、品行、和同輩里的影響力,裴衡自然是無可挑剔的那個。

  但若論契合,秦鶴軒便是她心中的首選。

  沒有人會比她和秦鶴軒還要契合。

  如果可以,她當(dāng)然也想找個能全心全意支持他的人。

  從小到大無論她做什么,秦鶴軒都會堅(jiān)定不移的站在她這邊,哪怕有時候,有些事祝棠并不站理。

  但秦鶴軒說:“我又不是來跟你們講道理的,我是來給棠棠撐腰的。管你們誰的錯,但只要和棠棠有關(guān),那就是你們的錯?!?p>  裴衡曾說他野性十足、不可馴化,說他這樣不明辨是非,遲早會慣壞祝棠,鑄成大禍。

  秦鶴軒從不在意,他拍拍胸口,對祝棠道:“沒事,想做什么大膽去做,天塌下來有你秦哥哥給你頂著。”

  即便外人都說秦鶴軒的不是,但在祝棠這,他始終是最好的兄長。

  她要的也從來不是公道,也沉浸在秦鶴軒赤裸裸的偏愛中。

  只是在此之前,她都是將秦鶴軒當(dāng)做親哥哥一樣對待,所以哪怕要成親那兩年,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她也從未考慮過和秦鶴軒成親。

  此時雖然覺得有些別扭,但因?yàn)閮商鞂?shí)在太熟了,知道對方的一切,因此祝棠很容易的就接受了他的提議。

  她只是猶豫了片刻,就拋棄了前去找裴衡的想法,心安理得的和秦鶴軒躺在床上聊了一整晚。

  提起和季逸風(fēng)的事,秦鶴軒將她擁入懷中,滿是疼惜的聲音說道:“怪我不好,不在京都這段時間,叫棠棠受委屈了。”

  祝棠上一次落淚,還是在季逸風(fēng)跪在雪地里請罪,求她讓宋悅進(jìn)門。

  如果說那次是因?yàn)榧疽蒿L(fēng)的背叛而哭,這次則是時隔多年,再次感受到關(guān)懷而哭。

  離了秦鶴軒,無人再將她當(dāng)小孩,只會告訴她,你是長公主,要時刻注意自己的儀態(tài),不能給皇室丟人。

  她最后是在秦鶴軒懷里哭著睡過去的,入夢時,還能清晰聽到他哼著小時候給她哼的曲調(diào),伴隨著他身上的氣息。

  早會時,祝棠一直能察覺裴衡和季逸風(fēng)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她詢問了兩人是不是有事要說,兩人卻都搖頭。

  可落在她身上的視線卻不見收回,于是她只能暫時忽略兩人的目光,吩咐了今天要做的事,然后讓眾人各司其職。

  離開前,裴衡喊住了她,唇瓣翕張,半晌才道:“我昨晚一直在等你?!?p>  祝棠眨了眨眼,說道:“實(shí)在抱歉,應(yīng)該讓人先去給你傳個話的,我以為你會直接睡下。”

  裴衡聽出了她語氣中疏遠(yuǎn)意味。

  若是放在那幾天,祝棠肯定不會對他說出這種話,而是會安撫他的情緒,告訴他緣由,然后做出些肢體上的接觸,讓他顧不上去細(xì)思這件事。

  裴衡面色有些發(fā)白,直愣愣的望著她,喉結(jié)滾動,“你那天說的話……不算數(shù)了嗎?”

  祝棠裝聾作啞道:“什么話?我不太記得了,就當(dāng)沒說過吧。裴衡,我們還是朋友對嗎?”

  她只是在裴衡和秦鶴軒中選擇了后者助力,但并不意味著她要和裴衡決裂。

  小孩才搞決裂那一套,祝棠變成了貪心的大人,不肯放棄任何對自己有助力的事。

  她無辜的眨眨眼,上前挽住裴衡的胳膊,說道:“我記得你小時候說過,你不會接受家里的聯(lián)姻,只會把我當(dāng)妹妹。裴哥哥,你永遠(yuǎn)都是我的哥哥。”

  這是祝棠記事以來,裴衡初見祝棠時說的話,那時祝棠在他書房玩,打碎了他最喜歡的一套茶具,裴衡雖然沒對她發(fā)脾氣,但說的話實(shí)在平淡。

  裴衡面色更為慘白,沒想到祝棠會找出這么早以前的話,就為了和他撇清關(guān)系。

  “棠棠,你怎么能這么過分?”裴衡眼眸暗淡,沉沉的望著她,“是你說要和我在一起的,也是你說與季逸風(fēng)和離后嫁給我。

  兄妹是不能成親的,棠棠,你不是小孩子了,不可能不明白這個道理。

  就因?yàn)榍佞Q軒回來找你,就因?yàn)槟銈兞牧艘煌恚憔涂梢酝浤阒罢f過的所有話,丟下我嗎?”

  祝棠面上僵硬了一瞬,松開了挽著裴衡的手,臉上的笑意退散,與他拉開了幾步的距離,臉上多了幾分厭煩。

  她早知道的,裴衡哪有那么好說話,起先猶猶豫豫不肯答應(yīng)和她再續(xù)前緣的人是他,現(xiàn)在說自己要丟下他的人還是他。

  祝棠不懂什么矜持,她只知道,如果喜歡就去爭取,不喜歡就放手。

  偏偏裴衡被困在禮教中迂回,喜歡又拉不下臉面,不喜歡又狠不下心斷干凈。

  所以自始至終,這件事都需要祝棠來做。

  “我的意思還不夠明白嗎?你總是這樣,不能堅(jiān)定的選擇我。你做不到的事,自然有人能做到。我不糾纏你,你應(yīng)該高興才是,何必在這指責(zé)我?好聚好散不好嗎?”

  她軟硬皆施,說完硬話,轉(zhuǎn)而放柔了語氣道:“況且裴哥哥,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就算做不成夫妻,我們也可以做朋友不是嗎?畢竟我們認(rèn)識了這么多年,你真的能割舍我們的情分嗎?”

  裴衡如墜冰窟,從頭涼到腳:“秦鶴軒到底給你許諾了什么好處?他能給的,我照樣能給。你為什么……每次選擇里面,我都是排在第二位?”

  他說著說著,眼眸止不住的泛紅,那顆淚痣,像極了垂落的血淚,妖冶的如要破碎一般。

  

小月半浮生

感冒鼻塞睡不著,kuku碼了幾章,真的很喜歡這種酸澀文學(xué),嚴(yán)格來說,這其實(shí)是本超級瑪麗蘇文。   矜貴的未婚夫,瘋批的弟。   護(hù)短的竹馬,隱忍的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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