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錯了沒
誰料對方突然喊起了,“老公,我好熱,好想喝水?!?p> 嘴巴還動了好幾下,舌尖舔上粉色的櫻唇。
上面有殘余的口紅痕跡。
想也不想地就準(zhǔn)備貼上去,在距離她只有一厘米的位置時,停了下來。
猛掐自己大腿。
“南枝?醒醒?別睡了,你到家了?!?p> 喊了她好幾聲,不見她回應(yīng),又問了她的手機密碼,打算跟靳東澤打個電話。
而宋南枝在說了三個數(shù)字后,又停了下來,有些生氣地反問道,“你忘了我們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了?”
“什么?”
“我密碼就是咱倆結(jié)婚紀(jì)念日的年份還有各自生日的年份,你要是敢忘了,今天就不讓你回房間睡了?!?p> 他看著宋南枝這幅生氣的模樣,在她手機上試了幾次,終于在屏幕鎖定前,開了手機屏幕。
點開通訊錄,一眼就看到了她的置頂。
一個“靳”加上一個小動物。
他猜應(yīng)該是他的生肖,內(nèi)心不禁有些苦澀,還是秒撥了電話過去。
幾秒后對方接通。
潭易洲也不想跟他廢話,只道,“你老婆在我車上,她喝醉了,你來接一下,我們現(xiàn)在在你家的樓下停車場里,車牌號是******,你盡快來,我晚上還有事?!?p> 至于是不是真有事,就讓他去猜。
掛了電話,就解開了襯衣上的三顆扣子,又覺得還是很熱。
有股子難言的沖動。
打開車門,下去抽煙。
在要點第三根煙時,靳東澤終于出現(xiàn)了,詢問他老婆人呢?
他視線瞟了眼副駕駛,才有些抱怨地回復(fù)道,“你再不來,我都想帶她走了。”
靳東澤把宋南枝抱下車后,朝潭易洲道了謝,就轉(zhuǎn)身走了。
走前,還留了句話,挺耐人尋味的。
“我一直挺不喜歡你的,但是也謝謝你的花心與不忠,不然她也不會錯過你,和我結(jié)婚?!?p> 花心嗎?好像是有點。
以前兩人沒確定關(guān)系,譚易洲身邊的鶯鶯燕燕就一直很多。
而他也來者不拒,導(dǎo)致宋南枝就很沒有安全感。
至于不忠,他不認(rèn)為跟異性聊幾句,就是背叛。
而在和宋南枝談戀愛的期間,自己也守身如玉。
并沒有和其他異性上床,或者有肢體接觸。
就連分手,他也認(rèn)為是為了兩個人好,才不告而別。
并不知道她拒了導(dǎo)師幫她申請的碩博連讀名額,也不知道她和自己分手會受那么大的代價,還有情傷……
臥室里,宋南枝感覺到自己回家了,于是伸手自己解了內(nèi)衣,丟在了床下。
側(cè)趴著繼續(xù)睡覺。
而靳東澤只是給她倒個水的功夫,回來就看到她衣不蔽體的模樣。
氣得想握碎了水杯。
扶起宋南枝,喝了半杯水后,又放下她。
轉(zhuǎn)身去了浴室,拿卸妝水給她卸妝,還有洗臉。
身上冰冰涼涼的觸感,她覺得不舒服,抬了一下腰。
就被人扒光了衣服。
“老公,我好困,你別鬧了?!?p> “錯了沒?”
“沒。”
“你到底知錯了沒?”
“沒有?!?p> 她想不起是哪件事做錯了,于是一口咬定自己沒錯。
被靳東澤欺負(fù)得眼淚汪汪。
……
“現(xiàn)在,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p> “那你錯了嗎?”
“錯在回答我沒有錯。”
感受到靳東澤還想再來,宋南枝怕得連忙搖頭,想了半天憋出了句,“不該喝酒?!?p> “還有呢?”
“還有?”
“你說不說?”
“還錯在……惹老公生氣了?!?p> “不是這個……”
“那到底是什么?我真不知道……”
“你錯在喝了酒,沒第一時間跟我打電話?!?p> “我打了,還跟你發(fā)了信息,不信你看我手機?!?p> 靳東澤聞聲,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看通訊錄還有短信。
嗯。
打了。
也發(fā)了短信。
只是他媽的老婆給別人發(fā)的短信,打的電話?
就問誰看到,還能理智,還有冷靜?
反正他是不能。
后半夜,宋南枝被他纏著一夜未睡。
天稍微亮后,瞇了沒一會,鬧鐘就響了。
她順手關(guān)了鬧鐘,等再醒來,已經(jīng)是中午十二點多。
床邊早沒了靳東澤的身影。
打開手機,看到自己給譚易洲發(fā),讓他來接自己回家???
然后她好像還讓靳東澤看了自己的手機,自證清白???
毀滅吧!
她累了。
起床后,看著脖子,鎖骨上的痕跡,又用遮瑕蓋了很久,才去畫室上了兩節(jié)大課,才下班。
一起跟她下課的老師,勸她,不要太重欲。
她皺眉,對方看著她解釋道,“你脖子后面的吻痕,忘記遮瑕了?!?p> 她瞬間臉色爆紅,稱自己有事,逃回了辦公室。
查看后背。
又拎著手提包,打算去找靳東澤算賬。
撞見了靳東澤和幾個朋友要去餐館聚餐,讓她也一起去。
被迫跟著喝了一杯啤酒。
到家后,兩人吻得難舍難分。
“靳東澤!”
“嗯?!?p> 宋南枝推開他,趴在他身上,很認(rèn)真地詢問道,“剛剛那幾個女的,向你拋媚眼,你為什么笑得那么開心?”
“因為你吃醋了呀!”
“我沒有?!?p> “你有?!?p> “我沒有!”
“你說沒有,就沒有吧!”
宋南枝點頭,看到他在解皮帶,就讓他別亂來。
反被靳東澤握住手腕,抵在她后腰窩那。
……
兩周年紀(jì)念日。
靳東澤給她準(zhǔn)備了一場盛大的婚禮。
請了很多朋友,還邀請了兩家的父母還有親戚。
宋南枝看著原本是由潭易洲爸爸帶著她走向靳東澤,兩人宣誓交換戒指。
被換成了她的親生父親。
就想喊工作人員,讓他換人。
而宋南枝的父親看著她,感慨頗多,說我做錯了,但是今天能看到她結(jié)婚,真的很開心。
而宋南枝并沒有給她這個生父面子,堅持讓工作人員換人。
見沒有人應(yīng),又朝賓客席尋找潭父這個養(yǎng)父。
還把他拉上了臺。
潭父想說,算了,換誰來,都是一樣的。
宋南枝不依,也不想聽他們辯解,語氣非常不耐煩地朝宋父開口道,“今天是我結(jié)婚的日子,如果你非要我打電話給安保請你下臺,你就只管站舞臺上。不然,你現(xiàn)在就下臺,我也不是蠻不講理的人,可以讓你來吃席,畢竟你生了我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