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的夜晚紙醉金迷,不少富家公子都喜歡夜晚出行,特別是今天晚上的游輪聚會。
這次的主辦方邀請了不少世家子弟,其中就包括傅卿時和溫妤。
一輛銀白色的邁巴赫疾馳而來,穩(wěn)穩(wěn)的停在碼頭。后面跟著一輛紅色的卡宴,兩輛豪車同時停在碼頭。
溫妤不慌不忙的拉開車門走下去,一下子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不同于白天那件紅色掛脖魚尾裙,這條裙子又是一種別樣的美。
她穿著一襲黑色蕾絲的吊帶裙,胸前綴有精致的蝴蝶結(jié),優(yōu)雅的展示出她的脖子和肩膀,腳上那雙黑色高跟鞋鑲嵌著鉆石。
一舉一動都牽扯著在場人的心。
“溫妤?!?p> 江晚意從紅色卡宴上下,正笑著朝她打著招呼。
傅卿時在兩個女人聊天的時候從車上下來,他倚靠在車邊,從包里拿出一包男士香煙。
熟練的給自己點上,香煙燃著猩紅的光。
傅卿時吐了一口煙圈,模樣在繚繞的煙霧下有些失真。他背對著光,眼神晦暗不清。
“桑桑,你男人!”江晚意打趣她,眼里明晃晃的羨慕。
傅卿時是什么人?
港城傅家的唯一繼承人,國際商業(yè)巨亨,名下的產(chǎn)業(yè)遍布全國,可以說,港城這個地方他可以一手遮天。
在港城,你可以不知道傅家,但也千萬別去招惹,他們的手段不是普通人能忍受的。
溫妤無奈的看向江晚意,這個時候了還打趣她,真是個小孩子。
“走吧,桑桑?!?p> 第二次了。
傅卿時第二次叫她桑桑。
傅卿時手中的那根煙早已燃盡,他大步走到溫妤面前,拉住她的手進(jìn)了游艇。
游艇上燈火輝煌,基本上都是香港上有頭有臉的人物,夾雜著一些家里非常有勢力的富家子弟。
溫妤和傅卿時剛踏上游艇,就有無數(shù)雙目光看向來,顯然大家都沒想到,這位溫家小公主怎么和傅卿時一起出現(xiàn)。
頂艙內(nèi)琉璃燈驟亮,四周鑲嵌著金碧輝煌的裝飾品,兩張皮質(zhì)沙發(fā)中間擺放了一張牌桌。
傅卿時坐在一旁,悠閑地靠在上面翹著腿,不知何時又點燃一支煙。
溫妤坐在牌桌上,渾身不自在。
對面坐著她的未婚夫陸荊和他的白月光。
溫妤看了一眼他護(hù)在一旁的女孩,白皙的皮膚上隱隱泛著紅,那身被蹂躪的不成樣子的就那樣被重新套在她身上,抹胸的邊緣還帶著褶皺。
一眼就能看出他們剛才做了些什么。
有點惡心怎么辦。
陸荊喝了點酒,暫時還沒認(rèn)出對面的女人是誰,白姣姣就不一眼,她一眼就認(rèn)出對面的嬌艷女人正是陸荊的未婚妻。
不過,陸荊的心在她這里,就算溫妤順利嫁入陸家,也只能做個夜夜守空床的怨婦。
“來來來,打一把!”
說完,陸荊目光落在對面坐著的女人身上。
溫妤身上的黑色蕾絲長裙襯得她皮膚雪白,原本散落的頭發(fā)撇在耳朵后面,有幾縷碎發(fā)不安分的散落,帶著幾分嬌艷。
陸荊瞇起眼,目光落在女人的臉上。
有點眼熟。
“陸荊?!睖劓ズ暗?。
這聲音,不就是他爺爺給他安排的未婚妻嗎!
陸荊此時才醒酒,他有些尷尬的點頭。“這么巧啊?!?p> 雖然他也不太滿意這門聯(lián)姻,可如今看到溫妤本人,才知道神話中描述的九尾狐貍應(yīng)該是什么樣。
嬌媚,勾人。
“是挺巧的?!?p> “怎么,打擾到你和你的小情人約會了?”
場面一瞬間安靜下來。
傅卿時抬眸看向坐對面的陸荊,后者被盯的后背發(fā)涼,他伸出手搭在手背上,陸荊這個方向看過去就是傅卿時正在和自己的未婚妻十指相扣。
“傅先生手放錯地方了吧,溫妤是我的未婚妻?!标懬G語氣不悅。
“哦,是嗎?”
“你旁邊那位小姐好像不太高興?!?p> 傅卿時不慌不忙的瞥了一眼,看來溫妤這未婚夫不行啊,出來參加聚會還帶別的女人。
他坐在沙發(fā)上微微躬身,抬手解著袖口,將襯衫的袖口微微上卷露出手臂上的青筋。
對面的白皎皎仗著有陸荊撐腰,說話也就大膽了些。
“溫妤小姐,你在自己有未婚夫的情況下還和別的男人這么親密,未免有些太過分了吧!”
溫妤被她這話說的一愣,反應(yīng)過來后覺得有些好笑,這是要找事啊。
她調(diào)整好姿勢,從桌上拿起一杯香檳,漫不經(jīng)心的搖晃著。
“那么請問白皎皎小姐,你在別人有未婚妻的情況下還湊上去,是什么心態(tài)呢,作踐自己嗎?”
“難道說,白皎皎小姐就喜歡像陸荊這種有未婚妻的,怎么,在床上的時候會覺得刺激?”
“我溫妤的未婚夫,好用嗎?”
溫妤毫不留情的揭開她的真面目,將她和陸荊剛才去干了什么都揭露出來,就算她溫予再不喜歡陸荊,他也是她名義上的未婚夫。
“你!”白皎皎氣急敗壞的看向這個說話不留情面的女人。
她注意到一旁放置的紅酒,不做解釋的就朝著溫妤身上潑去,身旁的兩個男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
微紅的液體淌過溫妤烏黑的發(fā)絲劃過臉頰,溫妤抬頭,任有液體淌過她濃密的睫毛。
下一秒,傅卿時脫下自己身上的西裝披在溫妤身上,他剛準(zhǔn)備動手,就被溫妤拉住。
她輕聲說:“我來?!?p> 溫妤站起身,走到白皎皎面前。居高臨下的壓迫感讓白皎皎感覺不妙,可是為時已晚。
溫妤一腳踹在了她身上,白皎皎被踢到裝滿紅酒的桌上,有鮮血自她額頭流出。
“啊!”
驚叫之下,紅酒滿身,玻璃碎在淺薄的地毯上。
扎滿紅酒的碎片扎進(jìn)白皎皎手心,滿地狼藉。
鮮紅的色彩撞進(jìn)眼睛,讓人分不清那究竟是紅酒還是鮮血。
白皎皎淚眼婆娑,楚楚可憐的看向陸荊。“阿荊!”
陸荊回了神,大步踩過地上的玻璃,彎腰抱起了被溫妤一腳踹飛的白皎皎。
他語氣不悅,看向溫妤的眼神也帶著厭惡。
“姣姣他只是實話實說,你又何必咄咄逼人!”
“還踢了她一腳,我要你現(xiàn)在立刻馬上道歉!”
絲毫不提溫妤剛剛被白皎皎從頭頂?shù)沽艘槐t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