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杏瞪大了眼睛,腦海中不自覺浮現那一晚的場景。
凄慘而又蒼白月光照射在族長臉頰,大紅色戲袍鮮艷搭配著干枯毛躁肌膚,最終唱著哀怨而又婉轉的曲子,整個場面都變得極其詭異。
像是在控訴什么,又像是在指責。
哪怕被小廝強行帶走,口中小調依舊沒有停止。
詭異,實在是太詭異。
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紅杏實在是害怕極了,又不敢與任何人提起,生怕招來殺身之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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