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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改嫁國公爺,渣男前夫妒紅眼

第23章 往事

  “邵姑娘身為鴻臚寺卿之女,應(yīng)是最重禮節(jié)之人,竟也會說這樣大不韙的話?!?p>  邵文瑜輕呵了一聲,“行大不韙之事的人多了去了,何來就揪著我這個只說了一句話的人。”

  “再說,昨兒不是還說我是賣進陳家的丫鬟,今兒才一句話就把孟世子這樣的人物嚇倒了?”

  孟令舟摸了摸鼻子,他哪有不明白,她的意思是她還是記仇的,日后他若是再嘴欠,她可不會再手軟了。

  池子里的紅鯉突然躍水面,甩了兩人一身水。

  猝不及防,邵文瑜滿臉驚嚇之色轉(zhuǎn)身之時,踩到了一顆石子,她揮舞著雙手后仰,眼看要摔個四腳朝天,慌亂之間抓住了孟令舟伸過來的手。

  時間就好像在這一刻凝固了一樣,樹影的光斑,濕咸的海風(fēng),還有那只粗糲有力的手掌。

  微風(fēng)吹起她的裙角,柔順的發(fā)絲拂過臉頰。

  孟令舟好像一瞬回到了他初見她的那日,他攜棺回京,國公府的奠堂卻氣氛詭異。

  他在國公府的前院涼亭,聽到有孩子說,“這個兩個罪人的奠堂,應(yīng)該拉出來鞭尸,而不是供奉在堂上。”

  他想沖出去的時候,一個黃衫小姑娘斥責(zé)了他們,“孟家將士戍邊幾十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尸山火海出來的將士豈容你們置喙!兩位公子既然這么大義,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在這里嚼口舌,而是早早去向黃將軍報道才是!”

  涼亭外的樹影投在黃衫小姑娘的身上,她站在涼亭的臺階上,仰著頭訓(xùn)斥著幾人,明明個頭沒有人家高,氣勢上卻不輸一絲一毫!

  口齒伶俐,絲毫不留情面。

  他后來知道她是隔壁邵府的大姑娘,他回到京城學(xué)到的第一件事就是,面對惡意的時候,不留情面的反擊。

  這件事恐怕她早就沒有了印象,可在他的心底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記。

  “我、我娘還在等我,我要回去了!”邵文瑜就像燙手一般縮回了自己的手。

  不等孟令舟回應(yīng),她轉(zhuǎn)身就走,那架勢就像身后有人提著刀在追似的。

  她匆匆地出來,又匆匆地回去,只是凌亂的步子讓她邁進齋房的門檻時,差點兒一跟頭摔了進來。

  幸好齋房里的人已經(jīng)所剩無幾。

  “阿瑜,你去哪兒了,青禾都沒有追上你?!?p>  宋氏微微顰蹙起眉頭,青州畢竟不比京城,更何況昨晚街上還有海匪生事。

  邵文瑜不自然地抿了下唇角,“我以為荷包掉在大殿了才著急去看,對不起阿娘,下次不會了。”

  阿淼卻朝著姐姐眨了下眼,她早就看到了。

  “時間不早了,回去還有不少的東西要收拾呢,也不知道離了一個月,家中成了什么樣子。”

  邵文瑜聽到宋氏這話,臉上的表情卻瞬時凝結(jié)。

  阿娘只生了她和阿淼兩人,本就不得祖母的喜歡,結(jié)果祖母趁著這次的機會,給阿爹灌酒塞人。

  前世的時候,這件事一直到那女子生子的時候才被爆出來。

  原來是那女子只那一次就懷了子,邵老太太故意將人藏了起來,直到要生了,才將人直接抬了回來!

  結(jié)果邵老太太燕窩魚翅地將那女子進補得太好了,腹中的胎兒太大,生了兩天都沒生下來,最后落得一尸兩命。

  邵老太太卻將這事怪罪在阿娘的頭上,認為是阿娘買通了大夫,故意害死阿爹好不容易得來的兒子。

  這事發(fā)生的時候,她剛剛嫁進陳家不久,她頻頻回娘家,不僅惹得陳知行不快,更是話里話外地在說阿娘的不是。

  這件事阿娘從頭到尾都被瞞著,最后所有的臟水都潑在了阿娘的身上。

  邵文瑜看著阿娘牽著阿淼的背影,她以前聽阿娘身邊的媽媽說過,阿娘在生她之前,曾經(jīng)有過一個哥兒,是被邵老太太折騰沒的。

  為了這事兒,宋老太太和邵老太太大干了一場。

  后來,離了青州,阿娘生了她和阿淼后,再也沒有懷子,邵老太太愈加的不喜,到后來直接明晃晃的偏心邵家二房的兩個男孩。

  她站在山前的臺階上,眺望著遠處碧藍的海面,老天既然讓她重來一回,她絕不會讓這樣的事再發(fā)生在阿娘的身上。

  邵文瑜的唇角勾起點點笑意,既然她的好祖母這么喜歡二叔家的“光宗”和“耀祖”,她得好好地送上一份大禮才是。

  還有那個被老太太藏起來的女子,藏起來多沒意思,應(yīng)該接回來才是。

  最不希望大房有男孩的可是二嬸嬸,畢竟邵老太太天天掛在嘴邊的話二房繼承家業(yè),二嬸嬸好不容易熬到兩個姑娘長大了,怎么會眼睜睜地看著大房突然有香火繼承呢。

  牛鬼蛇神多了,水才渾濁。

  “阿姐,快點兒?!?p>  阿淼回頭朝還在臺階上姐姐招手。

  邵文瑜看著她的笑顏,揚起唇角回應(yīng)道,“來了?!?p>  寺廟的半山腰處,發(fā)出沉悶肅穆的鐘聲,靈山寺每兩個時辰會撞一次鐘,不僅是時間,也是僧人的念經(jīng)提醒。

  孟令舟站在大殿前的欄桿處,看著宋家的馬車走得沒影了,他才回頭,一眼就看到了撞鐘的馮將軍,不對,懷仁師父。

  懷仁師父下意識避開他的眼,跛著腳匆匆地離開。

  孟令舟毫無波瀾地收回視線,他已經(jīng)沒有剛找到懷仁時的激烈情緒。

  邵文瑜說得對,他來青州不是買什么東西,就是來找懷仁的。

  當(dāng)年的人已經(jīng)死得干干凈凈,直到去年他才知道馮將軍沒有死,而是已經(jīng)在青州已經(jīng)出家為僧多年。

  他知道他的蹤跡難藏,他一邊在青州佯裝著買東西,一邊摸排青州的大大小小寺院。

  只是他沒有想到,邵文瑜找特意找上來,告訴他買東西會被替換成大量的兵刃,屆時栽贓衛(wèi)國公府。

  他突然明白過來,他爹娘也是衛(wèi)國公府人,背后之人一直覬覦的是國公府的兵權(quán)。

  衛(wèi)國公府的兵權(quán)是最大的,不論是當(dāng)年的栽贓,還是現(xiàn)在的陷害,都是一步步剝離衛(wèi)國公府的兵權(quán),現(xiàn)在祖父手里還有最后定平的五萬兵權(quán)。

  太后。

  當(dāng)年賀蘭一戰(zhàn),功勞最大的就是太后娘家侄子,就是那個被他嚇得尿了褲子的柴慶杰他爹,榮安伯。

車厘莓果茶

瑜:毒舌   舟:跟你學(xué)的   瑜:這鍋有點兒重   舟:請看VC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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