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大妹子別玩梗了!
“哈哈哈哈哈......”夏禾錦在言婳懷里突然笑了起來。
言婳奇怪地看著她,問道:“你笑什么?”
夏禾錦:“蕪湖~”
言婳:......
言婳:啊,你反射弧在這兒呢......
笑完,夏禾錦又開始哭,“答應了?!?p> “你怎么就答應了呢?!”言婳一時之間沒跟上反應的速度,但是嘴比腦子轉(zhuǎn)得快,先說了出來。
“身為獨女,我從來不敢坐下和母親喝一杯茶,因為怕看見母親深邃的眼,母親的眼,是我這輩子最恐懼看到的東西,而母親的贊揚,是我這輩子最想聽見的稱贊?!毕暮体\說。
言婳沉默了,她在推開對方和推對方這道選擇題面前犯了難,最后她選擇——推開對方。
“妹子,別背梗了,我是真心疼我自己?!?p> 夏禾錦抬頭,眼里淚水未褪。
“我早該從她說蕪湖的時候就猜到她是玩抽象的。”言婳心想。
女生哭了一陣子,眼睛腫的快比上核桃了,言婳突然想到自己是來參加繪符大比的,對著夏禾錦囑咐道:“攤子上有奸商的,你要是不懂符箓就問我,別什么鬼話都信啊。”
夏禾錦看上去又要哭了,言婳一時之間不知道她的說哭就哭是感動的,還是感性使然。
“嗚嗚,言婳姐姐,你是個好人?!彼f。
言婳捏著手里的三張好人卡,思考未來就業(yè)方向。
女生取出一個請柬遞給她:“音宗每三年都有一場宗門慶典,言婳姐姐能來玩嗎?”
那張白色請柬上還有著銀色暗紋,上面寫著【妙樂宗慶典】五個字。
言婳掌心攤開,“莫急,待我看看怎么個事?!?p> 她迅速在網(wǎng)上搜起了這個慶典,靈網(wǎng)上的信息很多,但是不難看出來,音宗慶典讓很多修士趨之若鶩,一份入場請柬都會讓人擠破腦袋。
然而這慶典上的好處包括但不限于:心境凈化、音宗帥哥美女的表演、音宗大師姐親筆簽名等。
不過言婳注意力沒在后兩者上面,她看到的,是【心境凈化】。
“哎,禾錦?!彼严暮体\拉在身邊,問:“這個心境凈化有什么用?”
夏禾錦看上去像是不太能理解為什么有人會問這種問題,不過她話不多,問什么答什么。
“修真會產(chǎn)生心魔,音修彈奏的樂曲有驅(qū)散心魔的作用。”
言婳點頭,表示理解了。
夏禾錦又把請柬遞過去,眨巴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言婳,問:“姐姐真的不去嗎?我想姐姐看我的表演?!?p> 誰能抵擋住萌妹攻擊,更何況萌妹還在向你撒嬌。反正言婳是擋不住的。
她接過請柬,保證道:“放心,我一定會去的。”
見言婳把東西收下了,夏禾錦發(fā)出了第四張好人卡。
“姐姐是要參加比賽嗎?那我就先不打擾姐姐了?!彼龘]揮手,和言婳道別。
言婳還是不放心地叮囑了兩句:“雖然你媽媽說讓你嫁人,但是如果你真的不喜歡,就不要順從,有事聯(lián)系我;還有,不要聽別人瞎忽悠就把靈石交出去了,你家靈石也不是大風刮來的?!?p> 夏禾錦乖巧點頭應下。
“哎......”言婳輕嘆一口氣,心想才剛認識沒幾分鐘,情緒起伏怎么就這么大呢?不過轉(zhuǎn)頭看一眼時間,還是先去比賽場地準備去。
只是言婳路上越想越不對勁兒,好像忽略了什么事情。
到繪符場地,言婳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她的位置旁邊。
“師姐!”她小跑過去,“你怎么來了?”
姜云慕潑墨般的長發(fā)垂在腰間,白色蕾絲發(fā)箍將散亂的頭發(fā)別到耳后;她今天倒是沒穿古款服飾,一襲長到腳踝的白色紗裙,裙尾上還點綴著朵朵花瓣,上身穿著一件輕薄的短款紗衣;脖頸處戴著一條極細的銀色項鏈。
姜云慕回答:“我來看看你。”
言婳疑惑:“師姐不是看過我畫符嗎?”
姜云慕向她走近兩步,在她耳側(cè)輕語:“往年的符箓大比上總會出現(xiàn)點事情,我不放心你?!?p> 言婳頷首,她突然想到那個奸商,雖然腦子像被下了降頭一樣不聰明,但是難保不會大鬧比賽。
“嗯嗯,那辛苦師姐保護我了。”言婳笑嘻嘻地用腦袋拱著姜云慕。
參加比賽的人不少,而場地有限,所以把人分成了好幾組,在同一時間繪制,到點停筆,沒畫完直接視為淘汰。這樣一組接一組的篩選。
且在比賽的時候嚴禁使用手環(huán),從而避免了偷梁換柱的情況產(chǎn)生。
言婳在報名后被分配到了第二組,前一組的時間也很快就要結(jié)束了。不過言婳還是有些顧慮的,雖然這么說很凡爾賽,但事實是,她根本不會畫除了無符以外的其他符箓,言婳不敢保證每一個評委都知道無符。
“時間到!”主持人站在場地前喊,“請各位選手放下筆,拿好自己的參賽作品到評委面前。請第二組選手準備就緒。”
言婳沖著姜云慕揮揮手找到自己的位置上。
材料是官方準備的,品質(zhì)雖然算不上多好,但用在比賽上也綽綽有余,參賽者統(tǒng)一畫回靈符,根據(jù)靈氣流暢度、泄露度來確定比賽名次。
她提筆,調(diào)動靈氣在掌心,牽引著靈氣去與朱砂墨和符箓上的靈氣相融合,以氣化形,在筆上凝聚成液體,流暢自然地畫出回靈符的圖樣。
一氣呵成,言婳拿起符箓掂量了一下質(zhì)感,和平常別無二致。
“不愧是我?!彼南耄皇窍乱豢?,總感覺身側(cè)有股寒意襲來。言婳左右張望,發(fā)現(xiàn)了右側(cè)的參賽選手。
“秦橈?”言婳下意識脫口,不過好在聲音極小,其他人并沒有聽見。反倒是秦橈,死死盯著言婳,眼神里帶著三分高傲、三分冷漠、三分不屑,還有一分勢在必得。
言婳不知道,從她進場開始,秦橈就注意到她了,就連和那個奸商對峙的時候報的他名這件事,他都知道。
氣抖冷,他觀察了言婳一路,沒想到對方跟眼瞎了一樣看不見他,只在剛剛才發(fā)現(xiàn)身邊的對手是他秦橈。
氣抖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