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瘋狗
“不,不可以……我不同意!”
還沒等祁言表態(tài),蘭溶就率先開口。
她上一世就是嫁給了祁言,落得天天被家暴,最后郁郁寡終的下場。
這一世她怎么可以重蹈覆轍,再次嫁給祁言呢!
“伯父伯母,我不愿意嫁給祁言?!?p> 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反應(yīng)太過激烈,蘭溶鎮(zhèn)定下來,紅著眼圈看著祁政和宋姻。
“我對祁梟哥哥早就情根深種了,這件事情無論是外界還是今天在場的人早就心知肚明了?!?p> “如果我現(xiàn)在改口說早就和祁言訂了婚,那……那別人又會怎么看我,我不要活了嗚嗚嗚嗚……”
說著,蘭溶就掩面而泣。
祁政微微蹙眉,這件事情他確實有所耳聞,但從來沒當(dāng)回事過。
還沒等他思索好,坐在他身旁的宋姻冷笑著開口:“對我兒子情根深種?蘭小姐可真會開玩笑,要是真對我兒子情根深種,今天站在我們面前就不會是你和祁言了?!?p> 蘭溶怎么都沒想到,擋在她面前最大的石頭居然是宋姻,這個上一世早死的人。
“我,伯母,我是真的喜歡祁梟哥哥……”
“暫且不說你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歡我兒子,就說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情?!?p> 宋姻冷冷的打斷蘭溶的話,作為看過整本小說的人,蘭溶走的什么路子她心里清楚的很。
“其實話說回來,這件丑事雖然是發(fā)生在我們祁家的宴會上。但追根究底都是你蘭溶和祁言之間發(fā)生的事情,就算我們今天不給你們一個臺階下,也不會有人說我祁家一句不是?!?p> 蘭溶的臉白了又白,祁言悄悄地摸了摸自己的膝蓋,裝作透明人。
“所以我們大可以不管你,丟的又不是我們祁家的臉?!?p> 說完,宋姻站起身。
察覺到身旁的男人沒有動作,她不高興的斜睨了他一眼。
祁政收到自家妻子的信號,頓時站了起來,神情也沒剛剛那么好說話了。
“祁言,這是你小叔叔的生日宴。”
說完,祁政就摟著宋姻的腰出了房間。
門被關(guān)上,房間內(nèi)瞬間恢復(fù)了安靜。
祁言從地上站起來,還沒站穩(wěn),就被蘭溶一個耳光扇的臉一歪。
“怎么是你……怎么是你!”
祁言的脾氣算不上好,他是家里的獨生子,父母自然有什么就給什么,恨不得把他捧到天上去。
所以在京北,除了祁梟,他還沒怕過誰。
面對蘭溶的質(zhì)問,祁言也來了脾氣。
只見他神情陰鷲的抓住了蘭溶后腦處的頭發(fā),將她狠狠地按向自己。
“你以為你是誰?就算你爸媽也不敢動我一根汗毛,你居然還敢打我,真當(dāng)自己是祁梟的女人了?”
看著他發(fā)狠的樣子,蘭溶從心底升起一股恐懼。
上一世祁言要動手前,也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那種恐懼早就根深蒂固的種在了她的骨子里。
即使這一世已經(jīng)重新開始,她也會不由自主的害怕。
“你以為你就好了嗎?你,還有你家,沒了祁梟他們一家人,什么都不是!”
這一世他們還沒結(jié)婚,所以她不信祁言敢對她動手。
祁言咬緊了牙關(guān),另一手的拳頭緊緊地攥著,如果不是時間和地點不對,他一定要讓蘭溶這個賤女人知道瞧不起她的下場!
“怎么,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蘭溶見他雙眼猩紅,直接笑了出來。
“祁梟不過比你大了兩歲,脫離了祁家卻依舊能成為全球頂尖的西裝設(shè)計師?!?p> “你呢?別說脫離祁家了,就說剛剛你下跪的樣子,比狗都聽話?!?p> 祁言捏住了她的脖子,將她抵在墻邊,看著她那雙帶刺的眼睛,真想掐死她。
“蘭溶,剛剛可是你一進(jìn)屋就纏上我的,那副如饑似渴的樣子差點讓我以為你是什么蕩.婦?!?p> “你說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你的星途還會一片坦蕩嗎?祁梟還會要你嗎?”
蘭溶一張臉漲的通紅,聽到祁言說的話后,眼底瞬間爆發(fā)出恨意。
“祁先生,我們要去哪?。俊?p> “送你回家?!?p> 門外響起了歲眠和祁梟的聲音,祁言的失去的神智瞬間回籠。
“你記住,這件事情,還沒完?!?p> 說完,他冷哼一聲放下手,拿起西服外套就出了門。
“咳,咳咳……”
蘭溶剛剛差一點就要窒息,好在祁言松開了手。
她背靠著墻壁,滑蹲在地上,雙手捂著自己的脖子,仿佛這樣就能讓痛楚減輕,呼吸順暢一點。
“小保姆,原來我做的這一切都為你做了嫁衣?!?p> 蘭溶的一雙眼睛里仿佛淬了毒,猶如毒蛇一般陰森可怖。
祁梟握著歲眠的手腕,將她牽到了一樓的宴會廳。
歲眠看著在不遠(yuǎn)處和祁政說話的宋姻,突然說道:“我想跟夫人道個別。”
祁梟停下腳步,有些詫異的看著歲眠。
他一直沒想通,為什么歲眠對他媽一直有一種莫名的依賴。
歲眠緊張的看著祁梟,對上他探究的眼神,心底有些隱隱的心虛。
祁梟的指腹摩挲著她的腕骨,微青的血管用的跳動著,仿佛在昭示著她現(xiàn)在不安的心情。
“車上等你。”
說完,祁梟就放開了手。
看著祁梟的背影,歲眠松了口氣,抬腳向宋姻的方向走去。
“小姻,我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對你不太了解?!?p> “剛剛?cè)绻皇悄阏f那番話,我可能就要被蘭家那個小姑娘帶進(jìn)溝里去了?!?p> 祁政看著面容清冷的宋姻,一顆沉寂了四十幾年的心居然有了動的跡象。
“也正常,你習(xí)慣了商場上的爾虞我詐,對于女人之間的勾心斗角自然沒什么經(jīng)驗?!?p> 宋姻的眼底閃過一絲痛楚,上一世她也是不懂的,可嫁給了那個混蛋之后,幾乎天天都要對付上門逼離婚的小三。
祁政不知道宋姻的事情,見她情緒不對,還以為是在怪他不經(jīng)?;丶?。
一時間,愧疚涌上了祁政的心頭。
“小姻,是我不對?!?p> “這二十幾年來是我忽略了你,不應(yīng)該在和你聯(lián)姻后就一直和你賭氣。”
“不如我們從現(xiàn)在開始相互了解,可以嗎?”
O呆兔紙
宋姻:他是不是腦子不好? 歲眠:媽,我在上面被強(qiáng)制愛,你在下面玩純愛! 某兔子不要臉的來求推薦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