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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做妾?我改嫁攝政王你哭啥

讓我做妾?我改嫁攝政王你哭啥

璟玥 著

  • 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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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12-16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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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親眼撞見未婚夫君與人廝混?

  “太子殿下輕些,外頭的天可還明晃晃的,別讓少微姐姐撞見了。妻還未娶,妾已同床,到底不光彩的……”

  女子嬌笑的聲音入耳,嘴上說著不光彩,可那一雙嫵媚如蜜的眸子卻不住地輕掃,熱熱的鼻息呵得她身上的男人有些癢。

  那人一個戰(zhàn)栗,卻并不依言放松手上的動作,反倒愈發(fā)貼近,一手掐著她的腰,一手抬腕將她松落的發(fā)絲挽到耳后,唇也順勢向她頰邊落去:

  “將軍府離這兒還遠(yuǎn),她怎么會瞧見?你放心,她是愛慕我的,等年底我與她成了婚,只稍稍說幾句,便也能將你迎入府中做平妻。再說到時木已成舟,她就算不愿意,還能吃了我不成?棠兒,只是委屈了你,我尚且需要顏將軍支持,不能與顏少微退婚……不過等來日我登上皇位,定許你為后。”

  “有殿下這句話就好了,我不怕等的?!?p>  調(diào)笑間,便是玉爐冰簟鴛鴦錦,粉融香汗流山枕。

  這旖旎的一幕真叫人臉紅心跳,可蹲守在屋頂上的顏少微卻顧不上羞赧,只死死地咬著牙,在男人的吻再次落向他身邊的女子時猛然將手中的瓦片放回了原處,而后向下一跳,有些踉蹌地站回院中。

  比起從前背著阿娘偷看避火圖時的新鮮和刺激,顏少微今日只覺得惡心至極。

  因?yàn)閯偛拍俏堇锏娜?,一個是與她青梅竹馬、定有婚約的穆文滔,另一個則是自幼就與她姐妹相稱的沈如棠!

  什么兩小無猜,什么金童玉女,怕都是她過去瞎了眼。她父母如今正在邊疆替大淵保家衛(wèi)國,大淵的太子卻這般欺辱她,可笑至極!

  若不是今兒顏少微心血來潮,想在穆文滔生辰前偷偷把自己親手做的香囊放進(jìn)他臥房里給他一個驚喜,恐怕她還看不到那香艷的一幕,等到年底成婚,真就得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神思恍惚地回到府中,瞧見等在園子里的穆文錦朝她招手:“少微,顏伯伯打了勝仗,明兒就回來了,我父皇要在宮里擺宴接風(fēng),特叫我來告訴你,明天咱們一塊兒進(jìn)宮去?!?p>  一見閨中密友,少微也藏不住心事,哪怕對方是穆文滔同父的妹妹,她也還是禁不住將剛才看見的統(tǒng)統(tǒng)向穆文錦哭訴了。

  穆文錦向來也與那個四哥不甚親近,可思及記憶中他也不算荒唐,所以乍一聽此事,不由訝然:

  “竟有這等事?等明日顏伯伯回來,你們一同去回了我父皇說你不嫁了,我一定向著你說話!”

  顏少微咬牙,拉著她在亭臺里坐下,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直接退親豈不是便宜那對狗男女!文錦……我原以為我與他是兩情相悅的,可他……他竟那樣算計我、糟踐我,我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那你心里怎么想?無非從此離他遠(yuǎn)些就是了?!蹦挛腻\心疼起來,仔細(xì)地拿帕子擦了她的淚,“總不能他與人廝混,你也與別人廝混才算解氣吧?”

  大淵民風(fēng)還算開化,女子婚后也可因夫君不忠而提出相離,但身有婚約卻還公然與人混在一處的事兒,無論男女都是不光彩的。

  “怎么不能!”顏少微瞪大了眼睛,抹了一把淚,張口就反駁,“我才不要悄無聲息與他退婚,要鬧就鬧一場大的!城西潘家的公子生得極好,比他好看一千倍,我明兒就去找潘公子!”

  穆文錦只當(dāng)她是氣壞了口不擇言,不過為哄她高興便也順著添了一句:“城東的柳公子比潘公子還好看,離你家還近,你不如找他,到時出雙入對,氣死那一對兒不檢點(diǎn)的?!?p>  顏少微又往杯子里倒酒,聞言頓了頓,而后忽地抬起頭來:“要這么說的話……你家九叔可生得比全京城的男人都好看,他不是還未娶妻?九王府就在后頭巷子,反正我是為了氣那個不檢點(diǎn)的,也別禍害良家公子了,直接去找他就是?!?p>  摟著她的人倒吸一口涼氣,玩笑歸玩笑,這丫頭怎么能把主意打到穆長庚身上?

  “你才瞧見穆文滔與人廝混便哭成這樣,還惦記去招惹我九叔?到時被鶯鶯燕燕找上門去,才更要傷心?!?p>  穆文錦這話說得中肯,倒也不是她這個做侄女的造謠,只是穆長庚的名聲實(shí)在不好聽。

  都說九王文武風(fēng)流,可謂出口成章、戰(zhàn)無不勝。而此人年過三十不娶,是因?yàn)樾南到?,為了輔佐皇帝。

  朝中大臣家中有適齡的姑娘,但凡有一點(diǎn)兒被皇帝賜婚給他的苗頭,便都趕忙回絕說不敢攀附。但其實(shí)私底下誰不知道穆長庚是個流連花叢之輩?避之不及罷了。

  顏少微的情緒已經(jīng)平復(fù)了下來,把酒杯往桌上一放,很是認(rèn)真地盯住了穆文錦:“你不懂,那不一樣。我先前是真的想嫁給穆文滔,所以才在意他是否不忠。但你九叔……本非良家公子,我找他廝混,本也是各取所需,才不會覺得過意不去。再說了,穆文滔可是太子,要說這世上能鎮(zhèn)得住他的,除了陛下似乎也只有九王爺。而且九王爺常年與我爹爹同在軍營,也算是知根知底……”

  聽聽這話,誰家的閨秀張口閉口就是與人廝混的?

  況且就是因?yàn)橹?,穆長庚才更不能招惹。

  自小被教養(yǎng)端莊持重的穆文錦聽得心驚肉跳,忙出言叫她打住,只當(dāng)她是酒喝多了說胡話,安撫了幾句,又喚下人扶她回屋睡下,這才滿懷心事地離開了將軍府。

  “人人都叫女子讀女德、女誡,可曾有一個男人讀什么男德!憑什么要姑娘家吃虧!我就不!他穆文滔能做什么,我也能做什么!單是退婚實(shí)在便宜了他!他想要美人也想要江山,我偏要他從此什么都沒有!”

  顏少微倒也真是喝多了也哭累了,嚷嚷了兩句,不多時便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一覺到了三更,整夜都是七零八碎的夢。

  她夢見了十歲那年跟穆文滔的初見,夢見了她從小追在他后頭跑的日子,又夢見了皇帝面前,十六歲的穆文滔認(rèn)認(rèn)真真地說非顏家妹妹不娶。

  嘴上說著他喪盡天良,可到底是青梅竹馬,如今變成了一場笑話,豈能不痛?

  穆文滔的模樣早就已經(jīng)刻在了她心上,即便是在這樣漆黑的夜色中,顏少微仿佛也能瞧見他挺拔的身形出現(xiàn)在自己床榻前。

  他喚她“少微”,溫柔繾綣,一點(diǎn)兒都不像是變了心的樣子。顏少微撐起身子,旋即苦笑,這大約又是一場夢吧。

  只是他的臉有些模糊,她歪了腦袋努力地分辨著,直到男人側(cè)臉硬朗的線條漸漸清晰,她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那并不是穆文滔。

  那個溫柔地喚她名字的人,竟是她今天同穆文錦反復(fù)提及的九王,穆長庚。

  可穆長庚此刻不該在邊地打仗么?不,即使不在邊地,也不該在她的閨房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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