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我是沈昭的助理;入夜,我是沈昭的愛人。
他愛我入骨,不能自拔,我們徹夜交纏,耳鬢廝磨。然而,當我滿懷喜悅告訴他我懷孕的消息時,他反手推我墜入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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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夜寒冷,我遍體鱗傷,臉部五官血肉模糊。
“為什么,為什么……”
我明明這么愛他,而他卻連我們的孩子都不愿意放過。
“因為,他根本不愛你,你只是他死了四年的初戀替身罷了?!?p> 我虛弱地睜開眼睛:“你是誰……你說什么?”
“我說你只是一個替身,他根本不愛你。而我是他的合法妻子——顧白薇,一個被他害的家破人亡的女人?!?p> 我覺得徹骨的寒冷,我自嘲一笑,稍許抬頭:“顧白薇,我毀容了,你不是說我像他的初戀嗎,幫我整容成那個女人的樣子?!?p> 她不可置信:“你瘋了,他都想你死,你還對那個男人癡心妄想?”
我無力地閉上眼睛:“我要回到他身邊,為我們報仇……”
三個月后,我揭開了紗布,鏡子前是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顧白薇站在我的身后,看著鏡子里的我,手搭住我的肩膀。
“既然決定了,可沒有回頭路?!?p> “當然,我會讓他付出代價,也不枉費你救我一番苦心?!?p> 她笑了,轉身從LV包里掏出一份文件。
“你知道就好。這是我給你偽造的身份信息。你先以陸雪鳶的身份接近沈昭,等他上鉤后,我會再告訴你怎么做。”
我接過資料:“巴黎首席服裝設計師陸雪鳶,英文名Rina”
“走吧,Rina,狩獵游戲該開始了,這次我們才是獵人?!?p> 如今,我和顧白薇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沈昭的女人,而這卻是用血淚換來的教訓!
整容手術出奇地成功,我的臉在復原的基礎上進行微調,明明二十七八的年紀,此時卻像二十出頭的姑娘。
晚宴上,我手持紅酒杯,穿著潔白的露背長裙,摔倒進沈昭的懷里。
紅酒流進我的胸口,染紅了他的白色西服內襯。
“小姐,你沒事吧?!?p> 他摟住我的腰,我靠在他的懷里,曾經(jīng)這個堅實溫暖的胸膛,此刻讓我覺得惡心。
“對不起?!?p> 我微微蹙眉,故作可憐,仰頭看他的一瞬,我看見了他剎那的失神。
他摟得更緊了,柔波落在他的胸口,在他的心口疊起波浪。
可是看著他的臉,還是曾經(jīng)那樣硬朗帥氣,嘴角微笑的樣子還是依舊未變。但是我開始反胃,我想到了我們的過去,我想到了我們的孩子!
他的心里從未有我!
但是,我要忍。
我的手扶著他的腰身站好,似有似無地勾引最能讓男人心癢難耐。
“對不起,是我不小心,衣服我賠你吧,我們加個聯(lián)系方式?!?p> “不了,這是我不小心,把銀行卡號報給我,我給你轉賬就好?!?p> 我微笑拒絕,服務員正好過來要帶我們去里間更衣,沈昭只能姑且低頭應下。
關上門,顧白薇打來電話:“干得不錯,他已經(jīng)對你起興趣了,但是,越容易得手的獵物越容易脫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