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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這個逆襲系統(tǒng)不對勁

民國歌星(十九)

  徐清夢循聲望去,一愣。

  門外,竟然站著馮克禮。

  他還是一身獵裝,領(lǐng)口扣子隨意松了一顆,著了馬靴,雙腿被襯得愈發(fā)挺拔修長,雙手閑閑地插在褲兜里,兩道視線,從她頭頂直接越過。

  不知道他在門外站了多久了,聽到了多少內(nèi)容。

  馮老爺看了他一眼,拿起他帶過來的報紙,一一看過。

  “啪——”

  馮老爺看完后,拿起報紙往桌子上猛地一摔。

  徐清夢屏氣斂息。

  馮克禮挑了挑眉,把臉偏過去望向一邊,一派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

  “好啊,你個臭小子,為了抗婚你居然讓清夢一個……這樣的人去歌廳做事?”

  馮老爺氣得臉色胡須都在顫抖,怒氣騰騰地說完,大喝一聲,叫值崗的警備員去拿馬鞭過來。

  警備員行了個軍禮:“是!”然后后退一步去拿馬鞭。

  馮克禮微微一怔,顯然是有些意外,他嘴巴張了幾下,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

  警備員很快就將馮老爺?shù)鸟R鞭拿過來了。

  馮老爺接過警備員手中的馬鞭,抬手指著馮克禮,喝聲道:“你先前是怎么答應我的!”

  馮克禮沉默不語。

  馮老爺見狀,只當是他承認了,氣得臉上發(fā)青,高舉起馬鞭就往他身上抽:“歌廳那是什么地方?你怎么能讓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去!”

  “從前我只當你是有點調(diào)皮,現(xiàn)在看來,你就是個不成器的不孝子!我現(xiàn)在就打死你完事!也不要你給我養(yǎng)老送終!”

  “啪”!“啪”!“啪”!

  那聲音猶如疾風驟雨,連綿不絕。

  “伯父,你誤會了……”

  徐清夢實在是沒有想到馮老爺會這樣以為,見鞭子像勁風一樣從面前掠過,最后落在馮克禮的背上,急了,連忙解釋。

  “你不要管!我知道他是什么德行!”

  馮老爺臉色鐵青,手里緊緊地握著一桿皮鞭終于停了下來。

  徐清夢連忙去看馮克禮,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了一跳。

  馮克禮一開始抬手擋了一下,所以手背上也落了一道血紅的鞭痕,后背的衣服上,隱隱滲出一道道鮮紅而深刻的鞭撻痕跡,鞭痕滲著血色,縱橫交錯,觸目驚心。

  “老爺,不是你以為的那樣,真的是我自己的想法……”

  她一邊著急地解釋著,一邊去看馮克禮。

  奇怪的是,馮克禮抿著唇,一聲不吭,絲毫沒有想要解釋的欲望。

  徐清夢迷惑了。

  而馮老爺看著馮克禮這樣,強行壓制下去的怒火此刻又涌了上來,舉起鞭子,又要抽他。

  伯父,你不要再打了!”

  徐清夢何曾見過這樣的場面,嚇得臉色發(fā)白。

  馮老爺之所以這么大動肝火,除了對兒子的失望,對自己的愧疚,想必也占重要因素。

  她固然對馮家兒子無感,但更不想因為自己的緣故,令這父子沖突到了這樣的程度。

  她急忙推開馮老爺那只揮鞭的手。

  鞭子抽了個空。但力道實在太大了,鞭尾飛卷回來,不偏不倚,“啪”的一聲,正好打在了徐清夢的一只手背之上。

  手背瞬間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徐清夢驚呼一聲,下意識地抬手捂住被鞭子揮到的地方抬了起來。

  馮克禮迅速地抬頭,視線落到了她的那只手上。

  老馮也是一驚,意識到自己誤傷了徐清夢,急忙停下鞭子。

  “清夢,你怎么樣?”

  徐清夢忍住疼痛,搖了搖頭,說:“伯父,你誤會他了。是我自己去雅琴做事的,五少爺在萬國很照顧我,一點都沒有欺負我?!?p>  馮老爺驚詫良久,手里的鞭子慢慢地垂了下來。

  這時,得知消息的馮簪纓一路從臥室趕了過來,站在書房門口,看到這樣一幕,驚叫了一聲,連忙吩咐下人請家庭醫(yī)生趕緊過來。

  ……

  這件事暫時被眾人拋到了腦后,注意力都放在了馮克之的傷上面。

  叫醫(yī)生的叫醫(yī)生,心疼的心疼。

  直到醫(yī)生過來,處理了傷口,聚在馮克禮房間里忙到了夜里,才慢慢散去。

  凌晨時分。

  徐清夢躺在床上,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

  沒想到馮老爺竟然會這么反對,看來自己想要說服馮老爺,可能會很難。

  正想著,外面有人敲門。

  這么晚了,會是誰呢?

  徐清夢疑惑不解,走過去開門。

  竟然是馮克禮。

  他已經(jīng)換了一身干凈的衣裳,白襯衫寬松地套在身上,他站在門外,直勾勾地看著他。

  徐清夢心突地一跳,目光往下,最后在他已經(jīng)包扎好的手背上定住,問道:“你怎么來了?”

  “你現(xiàn)在還執(zhí)意要去歌廳做事嗎?”

  他臉色有些蒼白,低聲問道。

  “是的,不管怎么樣,我都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p>  徐清夢迎上他深沉的目光。

  “就算全家人都反對?”

  “抱歉,恐怕我不能按照你們的想法去做?!?p>  徐清夢說話的時候,見他還是那樣看著自己,眼睛仿佛一眨不眨,心里不禁覺得有些動容了。

  “我也沒想到老爺會這樣誤會,你的傷沒事吧?”

  徐清夢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微妙而奇怪的麻煩境地,她加快了語速,努力用疏離的語氣補充了一句。

  馮克禮抬眸,陰郁地望著她。

  良久,他都未發(fā)一言。

  “如果沒什么事的話,你回去養(yǎng)傷吧,我也要休息了!”

  她不再看他,關(guān)門。

  就在門要合攏的那一剎那,啪的一下,一只手突然從門縫里伸了進來,阻止她關(guān)門。

  徐清夢一愣,反應了過來,連忙松開門把,打開了門。

  門一開,馮克禮就跟著走了進來,站定后,揉了揉他那只剛被她夾在門里的手,看了她一眼:“你就一定要這么固執(zhí)嗎?”

  徐清夢抬起來頭,道:“如果你覺得這是固執(zhí),那就是吧。”

  他又沉默了,欲言又止的樣子,就是沒見要走的意思。

  徐清夢偏了下頭,說道:“時間不早了,你請回吧,我也要休息了?!?p>  她說著,轉(zhuǎn)身離開。

  馮克禮看著她從身邊經(jīng)過,扭過頭,視線跟隨她的背影,在她就要走了的時候,伸出他那只剛被她夾了的手,握住她的胳膊,輕輕一拖,便將人拖了回來,順手關(guān)上了門,迅速地制服了她的掙扎。

  “徐清夢?!?p>  毫無預警,他忽然俯首,唇附到了她的耳邊,就這么低低地了一句。

  徐清夢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猛地抬起頭看向他,見他望著自己,神色微微緊繃,仿佛做出了什么決心似的。

  他微微地頓了一下,聲音變得無比的溫柔。

  “做我女人吧,我想我應該是喜歡上你了。”

  徐清夢仿佛被什么魔咒給詛咒了,定住,看著他俯視著自己的一雙眼眸。

  “你聽我說,我以前那些事,都是小報(野雞報紙)捕風捉影,我向你保證,我沒有任何女人。以后,今晚開始,如果有幸,蒙你垂愛,我會對你好,很好,盡我的所能?!?p>  “你跟我,做我的女人吧!”

  最后,他重復了一遍,停下來,盯著她看。

  

金桂載酒

周末快樂?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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