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悅身為京城富商林家的獨女,自小就對財富有著別樣的執(zhí)著。在林家那深宅大院里,她的閨房宛如一座小型寶庫,擺滿了稀世古董花瓶、精美玉石屏風(fēng)等昂貴大件。這些并非單純的擺設(shè),而是她內(nèi)心安全感的堅實依托。對林悅而言,在這個充滿變數(shù)的世間,唯有實實在在的財富能讓她感到安心,成為她在風(fēng)雨飄搖中的依靠。
林悅飽讀詩書,在經(jīng)商方面更是天賦異稟。年少時求學(xué)堂,她性格爽朗,與男孩子們稱兄道弟,打成一片,是眾人眼中的開心果。眾多男同學(xué)紛紛向她示好,送了不少小玩意兒,可那些尋常的女孩子物件,她早已司空見慣,提不起興趣。
林悅身旁有個伶俐丫鬟巧兒,機靈聰慧,能言善辯,時不時冒出些新奇懟人話語,常逗得林悅又好氣又好笑。然而,看似風(fēng)光無限的林悅,生活中卻有個如鯁在喉的難題——她的嫂嫂楊氏。
楊氏嫁入林家后,便對林悅的錢財垂涎三尺,時常以林悅母親的性命與健康為要挾,迫使林悅交出財物。林母體弱多病,又一心疼愛年幼的兒子,面對楊氏的惡行,只能默默忍受。這讓林悅滿心無奈與憤怒,卻又無計可施,愈發(fā)覺得只有牢牢握住錢財,才能守護自己和家人。
一日,林悅?cè)缤R粯釉诜块g里清點財物,突然聽到外面?zhèn)鱽硪魂囆[。她皺起眉頭,起身走到門口,只見嫂嫂楊氏正對著巧兒怒目而視,大聲呵斥。
“你這小蹄子,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夫人?把我的首飾盒碰掉了,里面的首飾要是有個閃失,你十條命都賠不起!”楊氏雙手叉腰,滿臉怒容,唾沫橫飛。
巧兒毫不畏懼,雙手抱胸,翻了個白眼道:“喲呵,夫人您可別血口噴人吶!這盒子在桌上擺得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難不成它自己長翅膀飛地上去啦?我看吶,指不定是它受不了夫人您這‘河?xùn)|獅吼’的威力,自個兒嚇得摔下去咯!再不然,就是夫人您這氣場太‘強大’,把盒子給震下去啦,說不定過會兒您自個兒的首飾都得被這股‘神力’給震碎咯!”
楊氏氣得臉?biāo)查g漲成了豬肝色,渾身顫抖,伸出手指著巧兒,聲音都拔高了八度:“你……你這賤婢,竟敢頂嘴!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xùn)你,非得讓你知道知道這林家到底誰說了算!”說著,就作勢要沖上去扇巧兒耳光。
林悅見狀,連忙快步走過去,側(cè)身擋在巧兒身前,臉上帶著淡淡的寒霜,語氣卻不緊不慢:“嫂嫂,不過是個首飾盒,巧兒也不是故意的,何必如此大動肝火。再說了,您要是真?zhèn)饲蓛?,傳出去,旁人還以為您容不下一個小丫鬟,有損您當(dāng)家主母的名聲呢?!?p> 楊氏見是林悅,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很快又換上了一副笑臉,只是那笑容里透著幾分虛偽:“哎呀,悅兒呀,你不知道,這丫頭平日里就沒個規(guī)矩,今天非得好好懲戒一下不可,不然以后還不得爬到我頭上來?!?p> 巧兒在林悅身后探出個腦袋,小聲嘀咕,聲音卻剛好能讓楊氏聽見:“哼,就會仗勢欺人,欺負我們這些無權(quán)無勢的,真真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兒,比那戲臺上的惡霸還厲害,也不知道誰給您的‘勇氣’,梁靜茹嗎?”
林悅瞪了巧兒一眼,示意她別再說了,然后對楊氏說:“嫂嫂,巧兒跟我多年,我了解她的性子,這次就饒了她吧?!?p> 楊氏心中雖恨得牙癢癢,但也不好再說什么,只能冷哼一聲:“看在悅兒的份上,今天就饒了你,下次再敢這樣,絕不輕饒。”說完,便甩著帕子,氣呼呼地走了。
林悅轉(zhuǎn)身對巧兒說:“你呀,就是太沖動,以后可別再這樣了,嫂嫂她一向心胸狹隘,咱們還是小心為妙?!?p> 巧兒嘟著嘴,滿臉不服氣:“小姐,我就是看不慣她那副尖酸刻薄的嘴臉,老是欺負咱們,還老是惦記您的錢財,太氣人了。要不是為了您,我才不會這么輕易放過她?!?p> 林悅嘆了口氣:“我又何嘗不知道,只是如今母親和弟弟還在她的掌控之下,咱們只能暫且忍耐。等日后有了機會,咱們再做打算?!鼻蓛郝犃耍c了點頭,眼中卻閃過一絲堅定,暗暗發(fā)誓一定要幫小姐擺脫這困境。
想想背背
林悅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