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遺癥
劉玉禾從韓璟那了解到一些事道:“兩家聯(lián)姻,即使謝懷孜母親早亡,這謝家人尤其是謝父也不至于這般對待自己的親兒子吧。”
韓璟也是在這樣的家族中長大,不由冷笑道:“自然是擋了別人的路了。
那時候可還是青政府統(tǒng)治下,可沒有什么平起平坐?!?p> 韓璟還記得當(dāng)初府里還有位老太太的表侄女,還因著這位表姑父親的側(cè)夫人天天對著自己母親立規(guī)矩。
不想劉玉禾和自己母親也這樣。
劉玉禾看著韓璟的眼神,有些無語,自己可沒有從一而終的想法。
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自己不是還小嗎!
白話文運動越演越烈,新思想如浪潮般沖擊著舊社會的每一個角落。
班級競選班干,劉玉禾在教員眼中屬于天賦好卻不努力的,自然沒有選擇她,省的因為有這么一個班干帶頭,起了不好的作用。
一下課,薛小晚出現(xiàn)在劉玉禾班級門前,向劉玉禾道:“跟我來。”
見人起身,才向外走去。
再次來到走廊轉(zhuǎn)角處,薛小晚冷聲問道:“謝懷孜今天怎么了?”
劉玉禾無奈怕她莽撞的直接去找謝懷孜詢問,直接把今天發(fā)生的事交代了。
薛小晚一改常態(tài)沒有第一時間去找謝懷孜,反而饒有興致的看著劉玉禾道:“嘖嘖嘖,貓也會伸爪子了。
行了這事你們別管了,我來解決。”
說著,薛小晚又恢復(fù)了公主式的驕傲笑容,挺胸抬頭從劉玉禾身邊走過,看著這樣的薛小晚,劉玉禾實在無奈,這女人囂張跋扈,又驕傲到了極點,給她的感覺,說不上是厭煩還是搞笑,總之是無奈的。
“誒誒誒,你這是什么眼神!”薛小晚看到劉玉禾的眼神,立馬像炸毛了的小貓。
劉玉禾都習(xí)慣順毛了,“你家謝懷孜還等著你安慰呢!你確定要跟我在這里浪費時間,萬一他身邊出現(xiàn)…”
薛小晚一聽還得了,也不管劉玉禾了。
“你別太驕傲了,他現(xiàn)在需要的是陪伴,你可別再去觸碰他的傷疤?!眲⒂窈淘谘π⊥砭涂熳哌^轉(zhuǎn)角處時,輕聲道。
薛小晚頓了一頓,又哼了一聲,徑直離去。
“傲嬌的大小姐?!边@是劉玉禾對薛小晚的認(rèn)知。
晚上回到家,劉玉禾發(fā)覺自己有些不對勁,仔細(xì)查看也沒有發(fā)現(xiàn)這方子有什么問題,但直覺告訴自己不對勁,十分不對勁。
【宿主,這個有什么問題嗎?】系統(tǒng)看著回來就研究的宿主問道。
“就是查不出來才覺得不對勁?!?p> 【查不出來不是好事嗎?這說明沒有問題呀!】系統(tǒng)不解。
“我的直覺不會出錯。
算了找不出來就先這樣,這洗髓的事情先放放,等下次詢問過清玉仙尊再做定奪?!?p> 【那你這段時間的苦就白受了。】
“人好好的,就不白受?!眲⒂窈谈惺苤到y(tǒng)越來越人性化,道:“你倒是越來越有人味了,我給你取個名字吧,總是系統(tǒng)系統(tǒng)的叫也生分。”
【宿主,我只是一個系統(tǒng),名字對我沒有意義。】
劉玉禾笑了笑,說道:“名字當(dāng)然有意義啦。
是賦予你獨一無二的含義,你在我這就是獨一無二的。
系統(tǒng)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思考,【那……宿主想給我取什么名字呢?】
“讓我想想……”劉玉禾托著下巴,突然靈光一閃,“就叫你‘唯一’吧!這個名字很適合你?!?p> 【“唯一”……這個名字很好,我很喜歡?!课ㄒ坏穆曇糁袔е鋹?。
“那以后你就是‘唯一’了?!?p> 不過是斷了一天藥浴,劉玉禾只覺得渾身又癢又麻又痛如螞蟻鉆心般。
熬了一個時辰,這種感覺才消散。
劉玉禾像是從水里撈上來的,渾身濕漉漉的,大口喘著氣,身體的疲憊和不適讓她有些無力。她伸手擦了擦額頭的汗,心中不禁有些懊惱:這確實是有問題,輕易中斷藥浴,哪怕只有一天,身體就會如此難受,若是有人堅持到最后并練習(xí)這功法會怎樣?
【宿主,你沒事吧?】唯一有些擔(dān)憂地問道。
“沒事,只是難受了些?!眲⒂窈堂銖娦α诵?。“看來我的直覺是對的?!?p> 唯一沉默了。
劉玉禾感受到系統(tǒng)的沉默,“怎么了?”
系統(tǒng)沮喪道:【宿主,我就是覺得自己太沒用了?!?p> “你是位面交易系統(tǒng),又不是百事通系統(tǒng),已經(jīng)夠厲害了,等我找些書,讓你好好學(xué)習(xí),等以后我有什么問題了就直接找你解答?!眲⒂窈贪参孔约旱男』锇?。
【宿主可得多找些。】唯一立馬滿血復(fù)活。
劉玉禾聽著腦海中中氣十足的聲音,笑著搖搖頭。
劉玉禾則坐在床邊,閉目養(yǎng)神,緩解身體的不適。
這藥浴的方子絕非普通,否則不會讓自己在中斷一天后就如此難受。心里隱隱有些不安,卻又說不出具體的原因。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劉玉禾睜開眼睛,警惕地看著門口。腳步聲越來越近,最終停在了她的房門前。
屏住呼吸,從枕頭下掏出防身武器,匕首的寒光在月光下微微閃爍,顯得格外冷冽。
這個點這樣的模樣出現(xiàn)在自己家里的,就不可能是朋友。
對待敵人就應(yīng)該像秋風(fēng)掃落葉般快準(zhǔn)狠。
就在破門而入的瞬間,劉玉禾手中的匕首如同毒蛇般刺出,精準(zhǔn)地扎入對方的咽喉。
那一個身形瘦削的男人,發(fā)出了一聲悶哼,捂著脖子,卻無法阻止鮮血從喉間涌出,他是怎么也沒想到不過是出這么一個簡單任務(wù),卻把自己一條命給搭上。
【宿主,你沒事吧?】唯一的擔(dān)憂聲在腦海中響起。
“唯一立馬掃描,看看還有沒有其他人。”劉玉禾不放心,自己能輕易解決掉這人,不過是在他不設(shè)防的情況下,若還有其他人,自己不一定能抵抗得住。
唯一立馬掃描道:【沒有人了?!?p> 劉玉禾這才放心,收拾干凈自己,去把弟弟抱上,來到劉玉蘭的房間。
有錢了,劉玉禾才不會對自己苛刻,那大床睡幾個人都綽綽有余。
這是搬新房后三個人第一次同床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