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不如我來幫幫你
“我...”
阮芙的眼神不停在他們之間游蕩,害怕的兔耳都冒了出來輕輕的顫抖。
半天擠出幾個字,“我選安柏哥?!?p> 安柏輕笑一聲,挑眉看向安銳,擺出勝利者的架勢,“弟弟,你輸了?!?p> 安銳沒有理他,直勾勾盯著阮芙,她一副被人脅迫的樣子,不用想也知道罪魁禍?zhǔn)资钦l。
安銳勾唇,扭頭看向安柏。
“好,那我先回去了,阿芙我們改天再見。”
安銳將‘阿芙’兩個字咬的格外曖昧,他全然無視旁邊安柏冰冷的目光,伸手輕輕的捏了下阮芙的兔耳,隨后才大步向前。
阮芙抬頭就看見安柏眼神銳利的盯著自己,“怎么這個時候不選我的蠢弟弟了?”
安柏冰涼的指尖輕輕捏住她的下巴,指腹的觸感到底是和蛇尾不一樣,皮膚的細(xì)膩和溫暖讓他想要將其拆骨入腹,“挺聰明的,就是可惜沒用?!?p> 沒用。
天北大陸的雌性能否生育是唯一評判有用與否的條件。
阮芙輕笑,“既然安柏哥這么看不上我,不如將我給安銳,讓我去做他的雌——“
話音微落,那雙大掌已經(jīng)掐住了阮芙纖細(xì)的脖子。
“我看你是在找死?!?p> 阮芙?jīng)]有害怕反而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那安柏哥倒是殺了我啊。”
兩相對峙,最后還是安柏松開了手。
“只要你離安銳遠(yuǎn)點,我能保你在蛇族一世無憂?!?p> 安柏頓了頓,“不然你就算嫁到蛇族憑你沒有生育力,也總會是死路一條?!?p> 阮芙甜甜一笑,“安柏哥早這么說不就好了,我會注意分寸的。”
她說著突然靠近安柏,指尖滑過他的面頰,順著喉結(jié)在一點點往下,“畢竟我是安柏哥的雌性?!?p> 安柏喉結(jié)滾動,他清楚的感知自己下身的變化,蛇尾似乎要壓抑不住要顯形。
他抓住阮芙那只作亂的手。
“你要做什么?”
阮芙低頭吻上安柏的喉結(jié),耳邊傳來的是他沉重的呼吸。
“安柏哥,我聽說你也沒有蛻皮,一直這樣忍著很痛苦吧,不如我來幫你...”
書中安柏為了不受制于雌性,一直隱忍不愿蛻皮,哪怕是和原主結(jié)侶后也未完成。
直到一次意外,女主遇見了發(fā)情的安柏幫助他蛻皮,從此安柏以女主馬首是瞻,在發(fā)現(xiàn)原主想要對女主下手更是毫不猶豫的處決了原主。
可惜現(xiàn)在要幫他蛻皮的人變成了自己。
阮芙仰頭看著閉緊雙眼,努力在克制的安柏,嘴角勾起笑容,再次俯身,唇瓣一點點順著喉結(jié)往上...
直到觸碰到他唇瓣的那刻,安柏睜開了眼睛。
藍(lán)色瞳孔豎立,尖牙外露,幾乎是下一瞬咬住了她的唇瓣,她還沒來得及吃痛就被深吻所淹沒。
那冰涼的大掌難得有了一絲體溫,抓著她的手慢慢探向身下那條蛇尾。
....
許久,安柏終于放開了阮芙有些微腫的唇瓣,下身的蛇尾也終于變成雙腿,
他微瞇眼睛審視著阮芙,發(fā)出一聲輕笑?!澳阌蟹N?!?p> 阮芙甜甜一笑,從他的大掌中掙脫,伸到安柏的面前。
纖細(xì)修長的指尖還殘留著剛剛的粘液。
“安柏哥,我手臟了,能幫我擦一下嗎?”
她撲扇著睫毛,眼睛亮晶晶看著他,沒有絲毫情欲。
安柏冷哼一聲,卻還是撕下自己衣服的衣角,幫她仔仔細(xì)細(xì)的擦著。
擦完后,安柏想要起身,卻被阮芙抓住衣角。
“安柏哥你這衣服面料是棉麻的吧,好舒服,能不能下次給我?guī)н^來,我不想穿粗布的?!?p> 安柏本想拒絕,可‘不’字根本說不出口,只好冷臉點了點頭。
他真的無比痛恨現(xiàn)在的感覺,來不及告別就匆匆離開。
阮芙看著他倉皇離開的背影,臉上的笑容愈發(fā)燦爛。
看來幫忙真的是一件助人為樂的事情。
她坐到桌子上翻看著安柏帶來的禮物,獸皮倒是不錯,可以找找看有沒有會制衣服的給她做幾條裙子,不然一直穿著這種粗布衣服,她皮膚都要刮爛了。
至于珍珠...
阮芙挑了幾顆出來,起身朝著阮凝的洞穴走去。
畢竟自己已經(jīng)搶了她的東西,總要回饋一點。
——
“姐,這些是我專門挑出來成色好的送給你,你看看喜不喜歡?”
阮芙還沒把東西遞出去就被阮凝一把推開,珍珠散落了一地。
阮凝微抬下巴不屑的看著阮芙,明明是相似的臉,偏偏被她做出一副矯情可憐的模樣,真是丟他們兔族的臉。
阮凝語氣冷淡:“你個廢雌憑什么來給我炫耀?真以為都跟你一樣沒有見識嗎?”
“姐姐我沒有...我就是想或許有些你會喜歡?!?p> 阮凝掃了眼地下的東西,“我身為圣雌我想要什么沒有?我告訴你要是我想,蛇族的婚約對象可以立馬變成我,而你只配撿我不要的,明白了嗎?”
阮凝趾高氣昂的說著,細(xì)長尖利的指甲快要戳在她的臉上。
她看著那張扭曲自大的臉,對上她的紅瞳裝出一副慌張害怕的樣子,“姐姐,我明白我能活下去都是托了你的福,不然我這種沒有生育力的雌性怕是早死了?!?p> “這還差不多,算你識相。”
阮凝從她旁邊擦身而過,突然瞥見她脖子上隱約的紅痕。忍不住瞇著眼睛細(xì)細(xì)打量,才發(fā)現(xiàn)她身上滿是被撫慰過的痕跡。
一想到安柏那樣冷如雪松的雄性,會忘情的掐住她的脖頸與她纏綿,阮凝眼里不自覺的閃過一絲狠意。
沒有生育力的雌性憑什么和她一樣享有圣雌的稱謂,甚至嫁的這么好?
她就不該存在。
阮凝閉眼,再次睜開紅瞳已經(jīng)恢復(fù)往日平和,她淡淡的瞥了阮芙一眼,冷聲道:
“s貨。”
“帶著你的臟東西給我離開。”
聽到她的話,阮芙眼眶一下子紅了,她抓住了阮凝的手。
“姐——”
話還沒說完就被阮凝用力甩開,直接摔倒在地。
她撐著胳膊肘坐起來,借著地上的影子發(fā)現(xiàn)洞外站了人。
于是抬眼間擠出幾滴眼淚,“姐,都是我的錯,你不要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