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一下子跌到了冰點,大戰(zhàn)仿佛就要一觸即發(fā),聚寶閣商隊中的人,此時都屏住了呼吸,瞪大眼睛看著李文淵和對面的兩人。
“道友想要帶人走,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們聚寶閣是做生意的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就拿下貴宗的長老,所以兩位道友要將人帶走,也需要給我一個交代?!崩钗臏Y開口說道,這句話一出,讓原本已經(jīng)很冰冷的氣氛,更是降到了冰點。
“哈哈,給你一個交代,好大的口氣??!”石堅聽到李文淵的這句話,一下子都被氣樂了。作為一個宗門的長老,自從他到達(dá)元嬰境界之后,哪怕是同等級別的高手,見到他都無不客客氣氣的。
在他心中,根本就沒有將自己和李文淵這個小勢力的高手放在同等的地位上,所以聽到李文淵的話,讓石堅感覺到非常的荒謬。
“話不投機(jī)半句多!”石堅說完這句話,李文淵也清楚的認(rèn)識到,大家如果不交手一番,今天的事情是絕對沒有辦法善了的。
石堅雙眼一瞪,眼中一道土黃色的光芒射出,這個手段李文淵熟悉,是之前黃安使用過的石化神通。
“財?shù)郎裢ā倘艚饻 ?p> 李文淵迅速使出防御神通,擋住了石堅的這一記攻擊,不過李文淵的防御神通,也在接住了這一次攻擊之后,化成了一面石壁。
短暫的一次交手,讓李文淵和石堅兩人,都對對方的手段有了一點的了解,特別是石堅,望向李文淵的目光之中,立刻變得鄭重起來,他已經(jīng)意識到,想要拿下李文淵,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不過他也沒有太過擔(dān)心,因為相對李文淵,厚土仙宗來的可不止他一個人,在他旁邊還有一個白信,兩人二打一,相信李文淵也只能束手就擒。
再加上李文淵的身旁還有不少的累贅,于情于理,石堅覺得自己都不會輸,況且厚土仙宗修士,一向以防御力強(qiáng)著稱,曾經(jīng)有一位門派的前輩,以一人之力阻擋了十名同級修士,在十名同級高手的圍攻下,憑借自身的防御力,硬生生耗死了十個同級高手。
所以石堅覺得,自己現(xiàn)在最正確的決定,就是將李文淵和聚寶閣的這伙人拿下,帶回宗門聽候處置,這樣才能夠維護(hù)厚土仙宗的顏面。
手中一展,石堅的手上出現(xiàn)一面小旗,在石堅的手中一邊旋轉(zhuǎn),一邊迎風(fēng)便漲,很快便變成了一個一米多高的旗子。
李文淵注意到,在這面小旗出現(xiàn)之后,周圍方圓千里的山川大地,仿佛一下子都活了過來一般,多了一種唇唇欲動的生機(jī)。
“赦令,千山招來!”石堅手持旗子,在空中猛的揮舞了兩下,口中暴喝一聲。
“財?shù)来笊裢ā鹂谟裱?,封?。 ?p> 李文淵也是面色一冷,果然和這些宗門弟子講道理,是講不通的,只有讓他們認(rèn)識到誰的拳頭更大,他們才會聽你去講道理。
金黃色的光芒在石堅的周圍環(huán)繞,正在操縱著靈寶,駕馭著周圍的千山萬壑,向著李文淵奔襲而來的石堅,猛然間被這金色的光芒入體,法力瞬間中斷,正在駕馭著周圍的千山萬壑,一下子便失去了控制。隨之而來的反噬力量,這段石堅的臉色一白,仿佛胸口挨了重重地一擊,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抗李文淵的神通,竟然瞬間便被制伏了。
“豎子,爾敢!”在一旁的白信,看到這突然的變故,一時之間根本來不及阻攔,也不知道該如何去阻攔,他的這位同門師兄,今天在李文淵的神通下,瞬間被封印了法力修為,氣息變的只有一個凡人一般。
白信憤怒的同時,對于李文淵的手段也感到很忌憚,這樣的手段實在是太詭異了,要知道作為宗門的長老,特別是厚土仙宗又以防御著稱,他們每一個元嬰長老的身上,幾乎都有幾件防御靈寶,可以抵御各種攻擊,但是對于李文淵的封印,石堅竟然沒有絲毫抵抗之力就被封印了。
“神通——驅(qū)山趕岳!”
白信雙手變換了一個印訣,對著遠(yuǎn)處幾座巨大的山峰一指,頓時,幾座山峰立刻拔地而起,隨著白信的操縱,向著李文淵狠狠的砸去。
“金口玉言,群山歸位!”
看到向自己砸來的幾座大山,李文淵不慌不忙,再次使用金口玉言,口中淡淡的說了一句。
白信立刻便感到自己的神通,竟然首次不受控制了,剛剛還在自己操控下的群山,竟然瞬間沿著沿路返回,落到了他們剛剛所在的位置。
“這,你,果然好手段!”白信吃了一驚,帶著已經(jīng)被封印的石堅,身體瞬間爆退了幾步,和李文淵拉開了一段距離。
看到這一幕,李文淵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對于元嬰期的高手來說,這一點距離根本就可以當(dāng)做不存在,但是對方下意識的拉開這些距離,那便是對自己心生忌憚,人在下意識的時候?qū)ψ约旱囊环N保護(hù)。
“兩位道友,這下是一個生意人,不知道現(xiàn)在我們可不可以談一談?”既然已經(jīng)占據(jù)了上風(fēng),李文淵索性見好就收,畢竟這里還是人家的地盤,若是真的把對面兩人逼急了,說不定一會兒就會來一大群的元嬰高手,這些宗門弟子的手段,李文淵可是見識過的。
況且這一次來到這里,本來就是為了聚寶閣開辟一條商路,正所謂和氣生財,真的把厚土仙宗得罪死了,這條路今后恐怕也沒有辦法走了。
輕輕地呼出一口氣,白信看了自己身邊的石堅一眼,對方現(xiàn)在一臉的面如死灰,整個人看起來相當(dāng)?shù)牟缓谩0仔胚@才轉(zhuǎn)過頭,對著李文淵開口道。
“道友想要談什么,不妨說說看吧?”
聽到這句話,李文淵的臉上徹底綻放了笑容,然后對身后的青兒吩咐了一句,“去把黃安道友請來,再上一些靈果,我和幾位道友有事情要談!”
“是,少爺,我立刻去準(zhǔn)備!”青兒看到李文淵對自己露出一個笑臉,便知道已經(jīng)沒有危險了,立刻笑著回答道。
不一會兒,就在剛剛幾人戰(zhàn)斗的地方,已經(jīng)多出了一塊非常平整的地方,李文淵和厚土仙宗的三人,正圍坐在一張桌子旁邊,青兒正在給大家倒酒。
“幾位道友請品嘗一下,這是我聚寶閣自己釀造的果酒,里面放入了不少的靈果,雖然對各位道友用處不大,但味道還值得一嘗?!崩钗臏Y對三人招呼道。
“道友還是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到底想怎么樣!”白信看著李文淵說道,現(xiàn)在在這里的三人,其中兩人都已經(jīng)被李文淵封印住了,這時候都沒有說話,所以這個問題也只能他開口了。
“白道友此話怎講,在下對于厚土仙宗,可是從來都沒有半點惡意的,要真的追究起來,也是貴宗的兩位長老先動的手,我只是被迫自保而已。”李文淵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