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
那條白唇竹葉青嘴中發(fā)出嘶吼之聲,它滿是不甘之色,白唇竹葉青若擅長的,是用毒素去傷人,但如今,它實力不濟,卻是被李大膽用腳踩住,智慧并不多么高的它,本以為只要它來一個翻身,就能從李大膽的腳底給逃出來,但哪想,那李大膽卻是硬生生的用玄力將它束縛住。
“一斧開天。”
李大膽口中暴喝出聲,嘴中說的,正是他所修煉的天罡斧法的第一式,而李大膽卻也并沒有使出他的那兩把宣花斧,而是將這一招“一斧開天”之式用在了自己的身體之上。
在“一斧開天”那磅礴氣勢之下,李大膽的身體,猶如是變成了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岳一般,硬生生地壓在了那條白唇竹葉青身上,在這一記力壓之下,天地似乎都是被震顫了一下一般,而那條原本還張牙舞爪的白唇竹葉青,很快便是變成了一攤血泥。
一個相當于五品玄者的白唇竹葉青,竟然就是這般詭異的硬生生的被李大膽給壓死了,這件事如果說出去,真可謂滑天下之大稽。
步青云見到李大膽如此兇悍的表現(xiàn),也是有著忍不住的要驚訝出聲,但終究還是忍住了。
這李大膽,果然不愧是被象地調(diào)教為不怕死,不怕傷類型的戰(zhàn)斗方式,就他剛才和白唇竹葉青,戰(zhàn)斗時的那一股彪悍模樣,完全就是看的讓人有些心驚肉跳。
連步青云看的,都是被李大膽的那一股氣勢所震撼到,那就更不用說小丫頭吳奇媚了,只見他再一次看向李大膽的眼神時,眼睛中仿佛是在看一頭遠古兇獸一般,竟然產(chǎn)生了些許閃躲之意。
步青云也是敏銳地觀察到了小丫頭吳奇媚的這些細微舉動,于是,他走到小丫頭吳奇媚身旁,抓住吳奇媚的手。
小丫頭吳奇媚,人還小,身子也沒有發(fā)育起來,但女人終究是女人,當步青云的手接觸到小丫頭吳奇媚的手時,那女性獨有的肌膚彈性,不禁讓步青云為之一蕩,但步青云心性卻非常人所比,在那一蕩之后,很快便是回醒了過來。
“小媚,你大膽哥哥,雖然兇悍,但你要清楚,大膽哥哥是絕對不會傷害小媚的,大膽哥哥只會保護小媚,明白了嗎?”
步青云抓著吳奇媚的手,向她耐心的解釋著。
吳奇媚看了看步青云,又看了看李大膽,從他們兩個人的眼神中,小丫頭吳奇媚都看到了一種安全感,因此,她也是點了點頭。
而站在一旁的吳奇子,卻是用著一種有些羨慕的目光,去注視著李大膽,吳奇子常年因為實力的原因被別人看不起,而剛才李大膽所爆發(fā)出來的實力,的確讓他有些艷羨,雖然他如今和李大膽一樣,都是一品玄師,但畢竟沒有真正戰(zhàn)斗過,吳奇子對于自己真正的戰(zhàn)斗力,還是不太清楚。
“都小心一些,看來,這方寸山,除了這些毒氣,毒草,毒樹和那不知道隱藏在哪里的柳家之人以外,還有著妖獸出沒。我們四個人一起進入的方寸山,那就要四個人一起出方寸山,記住了嗎?”步青云叮囑了一聲后,又是帶頭向前走去。
“是。”而吳奇子三個人,也不含糊,在回答了一聲之后,都是謹慎萬分地跟在步青云身后,又是向前進發(fā)。
在經(jīng)歷了剛才的白唇竹葉青事件之后,步青云四個人,顯然都是刻意的放慢了腳步,而且也更加謹慎了一些,步青云那銳利的目光,不斷的觀察著四周的環(huán)境,就算是腳底之下,步青云也絕不敢絲毫懈怠,都是要在探測了一番后,才敢前進半分。
如此的小心謹慎,步青云等人的速度,的確是大大的被降低了下來,但至少,步青云幾人,卻是再也沒有遇到如剛才的那般危險了。雖然途中也是會偶爾遇到一些妖獸,但每一次都是早早的發(fā)覺了,就算那妖獸對步青云等人攻擊,步青云他們也是能夠早就想出應對之法。
而就在步青云等人行走了一段路程之后,突然之間,有一支無聲箭向著步青云他們那邊飛來,步青云警覺,立馬發(fā)現(xiàn),將手中那根火把扔出,正好和迎面而來的無聲箭撞個正著,得無聲箭的攻勢給擋了下來。步青云一揮手,示意眾人全部停下來,然后步青云對著他們的左前方喊了一聲。
“那邊,是什么人,既然敢到這方寸山來,那想必也不是什么簡單角色,既然如此,那又何必做那等藏首藏尾,暗箭傷人的勾當呢?”
在步青云的話喊出后不久,步青云的左前方,很快便是走出來四個人,而那四個人正是柳冥、柳幽、柳鬼和柳菲菲。
“柳冥、柳幽、柳鬼、柳菲菲,你們四個人怎么會在這里?!边@句話卻不是步青云說,而是吳奇子所說,畢竟在這無水城,能和他們柳家平起平坐的,還是吳家,而不是他們幾個小家伙?!?p> “哼,我還想問你呢,吳奇子,你這個廢人,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個方寸山之上呢?”那柳冥見到那原本在無水城,是公認的廢物的吳奇子,竟然搶在他前頭,率先后問自己,不由的很是惱火,因此也是立馬反后相譏起來。
“我,我是一個廢物,又不能修煉,因此出來散散心,我就到這方寸山來爬爬山?!泵鎸χさ睦涑盁嶂S,吳奇子也不生氣,只是自顧自的敘述著自己的事情,那說話的口氣,仿佛根本沒有看到柳冥等人一般。
“吳奇子,你怎么和我大哥說話的?!绷夷沁?,那柳冥都還沒怎么樣呢,柳菲菲卻是早已經(jīng)沉下住氣,開起口頭。
“呵呵呵?!辈角嘣评湫θ曋?,對著柳菲菲說道,“喪家之犬,被休之婦,有何權利插嘴。”
步青云的話不多,卻是直戳柳菲菲的心頭,那天,她和爺爺柳青天去吳家退婚,就是在這個號青云的胡攪蠻纏之下,那退婚最后卻變成了吳車子將她柳菲菲休出家門,如今步青云又提出此事,新仇舊恨加在一起,讓那柳菲菲恨不得立馬殺了步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