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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主交換系統(tǒng)后,我撩完就跑

第十三章 兩害取其輕

  趙舒爾膽戰(zhàn)心驚的到永恩殿,洗漱完后又等了小半柱香的時間都沒瞧見郁清序,這才拍了拍胸口呼出一口氣。

  要說她剛嫁進宮還抱著勾引郁清序的心思,這些日子下來,這種想法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她在這宮里除了沒有自由基本和在家沒什么區(qū)別,沒人約束用的東西也可以花銀子換力所能及最好的,這不用討好人就能安穩(wěn)躺平,干嘛還要上趕著去伺候男人呢。

  更何況郁清序還是個陰晴不定的,指不定她哪句話沒有說好就被他關(guān)進小黑屋了,那她簡直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趙舒爾沒了心理負擔(dān)就開始打量起郁清序的寢殿,黑灰色調(diào)一片冷清,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檀香,她置身其中仿佛連時間都變得緩慢。

  內(nèi)殿的陳設(shè)更是簡潔而莊重,每一件器物都透著低調(diào)的奢華。雕花的紫檀木案幾上擺著一只青玉香爐,爐中輕煙裊裊,與殿外的月光交織,趙舒爾光是看著都覺得冷寂。

  要說能有什么是趙舒爾喜歡的,那就屬那張巨大的床榻了,它占據(jù)了寢殿的一角。床架由整塊烏木雕琢而成,線條簡潔卻透著威嚴,床頭鑲嵌著細膩的銀絲花紋,隱約可見繁復(fù)的云紋與瑞獸圖案。

  床幔上的絲綢她一眼就知道是好東西,顏色素淡,垂落時如流水般柔滑。床上的被褥皆是錦繡織就,觸感細膩,雖不張揚,卻處處彰顯著極致的考究,整張床寬敞得足以容納數(shù)人,顯得格外空曠。

  她嘴角高高揚起,她一直都嫌棄長清宮那張床小,今日竟然因禍得福能睡上大床了。

  她剛準備爬上床,就聽到門外有敲門聲,是小德子的聲音。

  “側(cè)妃,王爺說了,讓您今夜睡在小塌?!?p>  她氣鼓鼓的指著門外,無聲喊道:“小氣!小氣!遲早把你這床帶走!”

  花蘿抱著被褥,十分不情愿鋪上了小塌,看著趙舒爾的眼神里充滿了心疼:“姑娘,你別難過?!?p>  趙舒爾滿臉疑惑:“我難過什么?”她指了指不遠處的大床,“睡不上這個床難過嗎?”

  花蘿有些窘迫,臉上微微發(fā)紅,靠近她嗔怪道:“姑娘,我不是說這個,奴婢是說殿與你圓房這事?!?p>  趙舒爾....

  說好的主仆同心呢?

  她干脆坐起身子盤起腿,一本正經(jīng)的朝著花蘿招了招手道:“我不想跟晉王圓房,晉王估計也不想跟我發(fā)生點什么,他心悅馮家姑娘,因為我提前嫁進宮,他為了維護馮三姑娘的臉面,不僅將奶嬤嬤送了過去,還時不時的給她送東西,這才是心悅,他對我不過是利用,懂嗎?以后你也別說這些圓不圓房的話了,咱們關(guān)起門過好自己的日子就成?!?p>  花蘿根本沒想過晉王送人這事來,經(jīng)主子一提醒,氣的眼淚都涌出來了:“晉王只顧著馮三姑娘的臉面,那姑娘你的呢?”

  看著小姑娘眼淚簌簌落,趙舒爾無奈極了,趕忙遞了帕子過去。

  她聲音歡快:“哎喲,這點小事惹得你掉金豆子啊,隨便別人怎么看,她們多嘴幾句也擾不了我吃好睡好啊。”她假模假樣的打了個哈欠后躺下繼續(xù)道:“得了得了,折騰一晚上了,困死了困死了,趕緊睡吧?!?p>  花蘿看著主子的背影,咬著牙猛得的擦了一下眼淚,才去熄滅了火燭。

  永恩殿外。

  郁清序看著屋內(nèi)暗了下來,才吩咐小德子道:“將我睡在書房的事傳出去,我今夜要出宮一趟?!?p>  小德子欲言又止。

  “什么時候?qū)W上這套了,有事就說。”

  “殿下為何放著現(xiàn)成的筏子不用?”小德子疑惑。

  郁清序眼神飄向遠方,那是馮府的方向,沒有說話。

  他摩挲著虎口的位置,仿佛那兒還能感受到馮疏妤眼淚的滾燙感,他成婚前夜,馮疏妤那般端莊沉穩(wěn)的性子都違背了規(guī)矩前來尋他,她俯在他手上哭聲極低,他的手潮濕一片。

  那時他就答應(yīng)了她,在她進府之前,他不會與趙舒爾圓房,算是對她的補償。

  小德子猶豫了會兒還是開口道:“殿下宿在書房的事傳出去,恐怕對側(cè)妃名聲有礙?!?p>  小德子掌管晉王的宮務(wù),自然是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的,側(cè)妃與王爺沒有圓房一事,在宮里不算是秘密,只是大家都在觀望,但若是這事挑明了,宮里捧高踩低是常事,恐怕側(cè)妃手里再有銀子也是寸步難行了。

  郁清序從小就在宮里長大,又是個沒有母妃的皇子,對小德子的言外之意自然懂。

  他沉默了一會兒,聲音低沉:“無礙,趙舒爾畢竟出身尚書府,宮里的人不會太過于刁難她的。”

  小德子抬眼看了看郁清序,默默在心中念叨了一句:“但愿如此?!?p>  主仆兩人又說了些話,郁清序才帶著一眾暗衛(wèi)避開宮里侍衛(wèi)和各處眼線,從暗道離開了皇宮。

  第二日趙舒爾醒了個大早,小塌就算鋪了兩床被子也還是很硬,她一晚上睡的并不好,起來梳洗時眼皮都還在打架。

  還沒等她腦子徹底清醒,就聽門外有女官宣傳的聲音。

  “趙側(cè)妃,今日有命婦入宮向貴妃娘娘請安,您梳洗好后前往德譽宮候著?!?p>  趙舒爾霎時間就清醒了。

  什么玩意兒?她一個側(cè)妃還能蹭命婦請安的期會嗎?她轉(zhuǎn)念一想立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昨夜長清宮著火她可是大張旗鼓的住進晉王的正殿的,晉王沒宿在這里肯定也傳了出去。

  晉王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小伙子,有美嬌娘的正殿不睡,反而睡在旁的地方,在外人看來就是她有問題,她沒能籠絡(luò)住夫君的心,沒能讓夫君舒心。

  她這個名義上的不正經(jīng)婆母估計要敲打敲打她了。

  趙舒爾揉了揉臉,這些其實她昨夜也有想過,但她實在是沒料到這位貴妃娘娘發(fā)難會這么快,最重要的是...這個貴妃還是慶王的生母....

  她可記得母親當(dāng)時說過,她與慶王相看,就是這位貴妃娘娘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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