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們那樣子跟人家作對,還一直自以為是地覺得自己短駑之術十分過人,鄙視人家,逼迫他離開軍營,想想他們那些行為,就覺羞愧難當,他們實在是蠢透了,也不知道這阿笑教官是不是心里已經大罵他們蠢材千萬遍了。
士兵們忍不住看了不遠處的談笑,身板矮小,他們五人圍一圈都能把他淹沒的一個小矮個,現(xiàn)在看上去,似乎也沒那么討厭了!想想之前那高傲的眼神,他們現(xiàn)在是覺得合理了。人家有的是實力啊,高傲一點又怎么樣,就是嘴巴毒了點,脾氣差了點,可對他們說過的而每一句話,哪一句是說錯的?他們,確實是太自以為是了!
士兵們的喜好是最直接的,看他們一臉慚愧得要死的臉,談笑也只是輕輕看了一眼,也沒有再說別的話,便離開訓練場,虎威是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
虎威在校場的時候也知道這個女人控制短弩的技術很了得,只是沒想到能好到這樣的地步,虎威難得的冷靜嚴肅起來,或者,讓她來教授新兵短駑之術,會有一番不同的景象,可惜了,畢竟也只是個女人!
“好了,今日的測試就到這里,都給我去跑操場,跑到我回來為止!”話畢,虎威已經追著談笑離開的方向跑了過去,這回,他算是覺得談笑這個女人不算太差,說話算數!
只是當他來到談笑居住地方的時候,卻沒看到人影,虎威想了想,大概想到了一個地方,雖然不太肯定,他還是走到那個地方——營地的最西側,女奴聚居地最偏僻的一處。
果其不然,談笑正在那個地方,如往常一樣,在做訓練,這時的談笑,已經換上了平時訓練的女性勁裝,少了剛剛在訓練場上的冷漠與無情,多了一些身為女子難得的堅韌和沉穩(wěn)。
虎威走了過去,已經習慣了談笑旁若無人的態(tài)度,于是他靠在樹旁,問道:“你的短駑之術,是跟誰學的?”
瞥了虎威一眼,談笑輕笑:“和你有關系?”
“你就不能好好好好說話?”虎威覺得自己真是自討苦吃:“我也不過是好奇,像你們這些南燕的女子,竟然也會舞刀弄槍!”
談笑右手一拉繩索,輕松轉換了一個方向,一個完美的空中筋斗,輕巧地落在了地上。對著虎威露了個絕對是難得甚至是罕有的大笑臉,說話卻是冷森森:
“并不是所有的女子都是藤蔓!等你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你再來跟我探討我怎么會短駑之術?!?p> 虎威略顯尷尬,一下子就被別人看穿意圖,大概他這輩子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有一天會向一個女人請教,甚至是一個低賤的女奴。
“我不懂你在說什么,不過只要你肯教我短駑之術,等我贏了陣法的比賽,我就可以答應你幫你做一件事,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給你?!边@是他開出最好的條件,從來沒有人拒絕過。
“還是那句話,達不到我的要求,那就請便吧?!?p> “你!”好你個阿笑,還真以為自己有點本事,還是阿卓爾副將的的女人就以為自己是誰了,給臉不要臉的晦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