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比試,那就得有賞有罰,公主認為如何?”既然想看她笑話,那她也不會坐以待斃,她不會允許被人當猴子耍!面具的雙眼微微漾起了什么,隨即便消散不見。
“這是自然的?!蹦窖┬睦飫x那怯了一下,不知道為什么,只是覺得眼前的女人有些生氣了,但臉上依舊保持這微笑。
“那阿笑斗膽請求大王,若這場比試阿笑贏了,大王就賞阿笑一個答應(yīng)?!?p> 元修挑眉,有些好奇:“你要什么答應(yīng)?”
“僅僅是一個答應(yīng),沒有內(nèi)容,不能拒絕,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的答應(yīng)。”
“你一個侍衛(wèi)大膽,大王的答應(yīng),是你說想拿就拿的?”有大臣不滿了,這侍衛(wèi)還真是太張狂了。
元修揚了揚手,廳內(nèi)還想說活的大臣馬上閉了嘴,元修有趣地看著談笑,聲音卻依舊冷冷的:“那如果你輸了怎么辦?”
“輸?”談笑似乎聽到很可笑的字眼,她的字典里從來沒有這個字眼!
“大王,若阿笑真的輸給了巴朗,那就說明我沒有能力擔任現(xiàn)在所有的職銜,所以,阿笑愿意讓出所有職銜,并愿意讓出男人身上最珍貴的寶貝?!?p> “寶貝,什么寶貝?你倒是說清楚,別拿什么寶石來糊弄大王?!卑屠士墒遣幌氡浑S便糊弄的。
“就是男人的寶貝啊!”談笑眼睛往巴朗下身哪里瞥了一眼,巴朗臉色馬上青了一般,長亭更加夸張,嘴上喝著茶都噴了一地,一臉看到瘋子一樣的神色。
元修雖然也穩(wěn)住了,但臉上的訝然還是沒有掩飾住。
“怎么,比,還是不比?”談笑直接挑釁。
聽到懲罰這般嚴重,巴郎心里也還怕起來,雖然他覺得自己并不會輸?shù)舯仍嚕?,萬一呢?若真有這樣的萬一的話,那他不就連男人都當不了,這樣的懲罰,實在讓他有些猶豫。巴朗思索著,直到看到慕雪投來的眼神后,便沒有再猶豫下去了,有公主在,他一定不會有事!
似乎有了底氣,巴朗大聲道:“比,當然比!”無論怎么樣,他都會贏這個比賽,絕對不會讓眼前的男人有贏他的機會,而且,這關(guān)乎那里的尊嚴和生死,不比他還是男人嗎:“你說,你要比什么,老子奉陪到底!”
“巴朗勇士夠爽快,只是這比什么,何不讓大王來定奪?”
元修一直看著談笑,似乎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些什么來,那張冰冷的面具依舊沒有什么看頭,只有那雙眼睛,帶著似乎是生而得來的冷靜,自信,和志在必得!
由內(nèi)而外的勝券在握,究竟是什么,讓談笑能夠這樣的篤定,太過自信,或者說,這人渾身上下用狂傲形容才更貼切!
元修笑了笑,便把桌上的那一碗馬奶酒一飲而盡:“就比他吧!”
力度剛剛好,裝馬奶酒的碗丟在了鋪著地毯的地上,圓滾滾的一個小碗在地上滾動了幾圈,恰好停在兩人跟前。
“比箭術(shù)。你們二人一個負責把碗往上拋,一個用三支箭射中酒碗,射中的人就贏得比試,如何?”